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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中途睡著了,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靠在周京澤肩頭。 周京澤什么也沒說,一路牽著她下車,許隨偷偷看了一眼他們緊扣著的手,唇角微微上揚。 盛南洲和胡茜西就是兩個活寶,一路嘻笑打鬧。許隨一看見盛南洲就想起她丟掉的那枚戒指。 許隨的小尾指撓了撓周京澤寬大的掌心,很輕的一下,周京澤喉嚨癢了一下,反摁住她的小拇指,嗓音有點?。?/br> “怎么?” “哎,你有沒有看見我的戒指,就是打算送給盛南洲的那枚。” 周京澤瞇了瞇眼,接話:“沒有?!?/br> “哦?!?/br> 不知道為什么,許隨覺得他神色有點冷。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下車,一路都是歡聲笑語。他們在北山滑雪場附近的民宿訂了兩間房用來休息和放東西,晚上他們打算在山頂搭帳篷。 民宿坐落在雪山腳下,有點日系的風(fēng)格,黃色的房子,暗紅的紅屋頂,落地窗,榻榻米,米色的家具,一進門的招財貓搖頭晃腦的,十分可愛。 中午一群人待在民宿休息,盛南洲在房間里收拾東西,翻個底朝天也沒在衣服找到一個暖手寶,他哆嗦著向周京澤討要一個暖手寶,周京澤瞭起眼皮看著他沒有說話。 “哥們,早上坐車我都聽到了,原來我媽這么疼你,分我一個暖手寶唄,反正你不怕冷?!笔⒛现蘅s了縮脖子。 反正他周爺冬天永遠只穿兩件衣服,還喝冰水,從來沒見過他喊冷。 “沒?!敝芫闪滔乱粋€字。 “不是吧,你早上不是說——“ ”衣服在那,隨便穿,”周京澤指了指床上的衣服,語氣不耐,“別逼我揍你。” 盛南洲才不怕周京澤威脅的話,撲上去一把抱住他,說道:“我媽不是給你了嘛,就分我——” “你媽沒給我。”周京澤忍無可忍給了他一掌,轉(zhuǎn)身就走了。 盛南洲站在原地一臉疑惑,那他早上跟許隨說衣服里剛好有?所以他知道許隨一到冬天手腳冰冷,特意買的一直帶在身上?! 服了,怎么有這么sao的人。 第37章 告白 隔紙巾接吻,那不是濕吻? 一群人收拾好東西,跑餐廳吃了一頓熱氣騰騰的火鍋,吃飽飯足后,一群人玩起了007的游戲。 許隨有點沒懂:“什么?” 胡茜西倏然起身,拿筷子敲了敲酒杯:“嘿嘿,讓我這個桌游女王為你們介紹游戲規(guī)則,其實很簡單啦,就是A指向B說0,B指向C說0 ,c可以指任何一個人為7 ,并發(fā)出槍打?qū)Ψ降淖藙?,被指的那個人,重點來了,是被指中的人旁邊兩個人必須做出投降的姿勢,否則輸?shù)娜艘邮軕土P。 “聽起來好簡單,甚至還有點弱智的樣子,來吧,本人可是桌游小王子?!笔⒛现薮笱圆粦M地說道。 胡茜西:“呵?!?/br> 筷子敲了酒杯三下,游戲正式開始。胡茜西拿著一根筷子在眾人眼前晃了一下,還振振有“急急如律立”,立刻把手指向大劉,喊道:“0!” 大劉眼睛東瞟西瞟,胡亂指了一個人,大著舌頭喊道:“0!” 周京澤反應(yīng)極快,甚至還騰出時間和秦景對視了一眼,許隨一看周京澤的眼神就知道他憋著一股壞勁。 果然下一秒,他語速很快,對著秦景做了個槍殺的姿勢,露出一個痞笑:“7 。” 秦景立刻應(yīng)聲倒地,一旁的盛南洲還在那哼哼唧唧地啃著魷魚干,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向做投降姿勢時。 “晚了?!敝芫陕朴频匦妓乃佬?。 胡茜西看著盛南洲嘴角沾著的魷魚絲,勾唇冷笑:“還桌游小王子,我看你是桌游哈士奇?!?/br> 盛南洲被罰繞著民宿跑三圈還得學(xué)狗叫,一群人笑得前俯后仰,盛南洲從外面凍得一身哆嗦回來,他指著笑得最放肆的周京澤放狠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給我等著?!?/br> 周京澤語氣吊兒郎當(dāng)?shù)?,憋著笑:“別讓我等太久?!?/br>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沒想到還真給盛南洲找著了機會,輪到周京澤的時候,他恰好在回手機信息,只是慢了一秒。 許隨坐在旁邊有些擔(dān)心周京澤即將受到的懲罰,她剛才明明扯了他袖子提醒他呀。 “什么懲罰?”周京澤把手機正面在桌子上,語氣坦然。 “讓我想想啊,”胡茜西的眼睛在兩人之間骨碌骨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靈機一動,“哎,就罰你和隨隨隔紙巾接吻,不過分吧?” “臥槽,接吻接吻??!” “好刺激!” “隔紙巾接吻,那不是濕吻?” 一群人尖叫雞一樣,哦哦哦哦了起來,許隨眼皮一跳,在一群起哄聲中白皙的臉頰像水滴在暈染紙一樣,面若桃花,紅得不行。 許隨下意識地看向周京澤,一顆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喉嚨渴得不行。周京澤背靠沙發(fā),長腿懶散地踩在茶幾橫杠上,一只手始終有一下沒下地玩著許隨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撿了個空飲料瓶砸向那個說濕吻的男生,笑得吊兒郎當(dāng)?shù)模?/br> “濕你媽,換一個?!?/br> 周老板發(fā)話,還是是這群人平時的衣食父母,不得不從,一群人只好聚在一起商量換個點子整周京澤。 周京澤長腿一收,弓著背,指關(guān)節(jié)捏了捏許隨細嫩白軟的指腹,動作親昵,許隨抬頭,笑了一下,又輕輕垂下眼睫,眼底的失落一晃而過。 明明慶幸躲過了他們的捉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涌起一股失落。 他們真的是在一起嗎?在一起有幾個月了,兩人之間也限于牽手,偶爾他攬著她的肩膀這樣的動作,再無任何親密。 一群人休息好后,收拾東西出發(fā)去雪場,其中最興奮的當(dāng)屬胡茜西,她穿著紅色的斗篷,走路步伐明顯不穩(wěn)重起來,甚至還哼起了歌。 盛南洲始終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目光是無人察覺的淡淡溫柔,問道:“大小姐,就這么高興嗎?” “當(dāng)然啦。”胡茜西應(yīng)道。 其實許隨心底也隱隱的興奮,但她是個慢熱的性格,不太會表現(xiàn)出來。從小她就在南方長大,哪見過什么雪啊。 特別是黎映從來不下雪,唯一一次08年南方氣溫出現(xiàn)最低值,第二天上學(xué)的時候,他們發(fā)現(xiàn)學(xué)校欄桿上結(jié)了冰,大家都激動得要死,甚至還有人舔起了冰塊。 周京澤察覺了許隨的情緒變化,揚了揚眉:“這么開心啊?” “嗯!” 周京澤垂眼看她,白皙的臉頰上鼻尖凍得紅紅,一雙琉璃似的黑眼珠仍透著光。他有意逗她,抬手掐了一把她水靈的臉,挑眉問道: “會滑雪嗎你?” “不會,”許隨的臉被掐得有一點兒疼,她伸手去掰周京澤的手,一笑的時候梨渦浮現(xiàn),“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