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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水。” 周京澤這才松開她的手,許隨終于得到自由。盛南洲朝他的朋友們吹了個口哨,問道:“哎,去不去偏廳玩桌球?” “可以啊。”大劉打了個響指。 一旁的劉絲錦撩了撩頭發:“哎,我也想玩這個,可是我不會,京澤你能不能教教我。” “巧了,”周京澤懶散地勾了勾唇角,起身牽著許隨的手往偏廳走,撂下四個字,”我也不會。” 一行人來到偏廳,周京澤拎起一把球桿,側著身子,整個人俯在綠色的桌面上,桿在虎口前后摩挲了一下。 “嘭”地一聲,一桿進袋。 盛南洲帶頭鼓掌叫好,隨機又說:“和你玩沒意思,我們只有被碾壓的份。” “那怎么玩?”周京澤挑了挑眉,整個人懶散地靠在桌子上。 大劉建議道:“當然是師父帶自己的人出來pk了,怎么樣?” 周京澤舌尖抵著下鄂輕笑出聲,偏頭征詢許隨的意見:“玩不玩?” 許隨略微思索了一下點頭:“好。” 誰知劉絲錦跟她較上勁似的,立刻出聲道:“我也來。” 許隨什么也沒說,垂下眼拿起一旁的桿子趴在桌面上反復試練,盛南洲眼底閃過詫異:“呦,許隨,有模有樣的啊。” 周京澤親手糾正了一下她的動作和教了幾個要領,劉絲錦則由另一個男生教著。最后兩人上場,許隨的技法可以說吊打劉絲錦。 大劉豎起個大拇指:“學霸就是牛,學什么都快,這么一看,你倆真配。” “我就是記錄頻道看多了。”許隨臉頰浮現兩個梨渦。 “這就謙虛了啊。” 盛南洲生日宴會結束后,人群散去,許隨和周京澤打算一同回學校,兩人并肩走在石子路上。 周京澤單手插著兜,另一只手攬著她的肩膀,嗓音漫不經心帶著笑意:“你比她厲害很多啊。” 聽到這個“她”字,許隨驀地停在腳步,她頭往下低,從周京澤的臂彎里逃開,一雙眼珠在黑夜里濕漉漉的,嗓音發顫: “專一對你來說很難嗎?” 周京澤一愣,隨即明白許隨說的是什么,他側著身子,指給她看,冷白的脖頸上有一塊紅印:“我脖子是真的被蟲子咬了,當時立刻把她推開了。” 他臉上帶著散漫的笑意,聲音卻冷了一個度:“還有,我什么樣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嗎?” 許隨一時語塞,當下懵住,氣得又冷又抖:“你——” 但后半句沒說出來,許隨感覺自己兩眼一黑,昏了過去,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第36章 告白 服了,怎么有這么sao的人。 許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目光所及處是一片雪白的墻壁。許隨掙扎著要起身,梁爽急忙出聲禁止:“哎,別亂動,一會針管走移該出血了。” 說完,梁爽走過來扶她起床,往她腰后塞了一個枕頭。許隨在看清是室友時,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眼睫抬起:“爽爽,怎么是你?” “害,”粱爽拖了把椅子過來,故意賣了個關子過來,“大神打電話叫我過來的。” “嗯?” “你知不知道你一天沒吃東西低血糖暈倒啦,大神把你送到醫院后一直守著你,后來他家好像有急事,沒辦法就先走啦,”梁爽語氣激動,“然后他就打電話叫我過來了,還拜托我一定要照顧好你。” 許隨黑漆漆的睫毛顫了顫,沒有說話。 “好啦,吊完水,你把周京澤買的魚翅粥,紅棗南瓜湯給喝了,還有甜點,”粱爽坐在那里指了指桌面上的東西,“他讓我監督你,看著你吃完。” 許隨看著桌面上周京澤買的一大堆東西,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幸好水很快吊完,許隨苦著一張臉在梁爽的死亡凝視下吃了一份又一份東西,最后撐得說不出一句話來,粱爽才勉強放過她。 吊完葡萄糖后,收拾東西的時候許隨下意識地摸了摸她的口袋,發現那枚本該送給盛南洲的銀戒不見了。 “小爽,你在這里有看見一枚戒指嗎?就我們之前買的。” “沒有欸,我沒看見,可能是你丟哪了吧。”粱爽接話道。 許隨皺了皺鼻子,語氣夾雜著可惜:“可能吧。” 晚上回到寢室后,許隨洗漱完,打開關機已久的手機,這段時間,zjz發來三條消息: 【好點兒沒有?】 【。我姑娘不回我消息。】 許隨睫毛動了動,沒再提那件事,在對話框里回復:【好多了。】 她明明沒再提那件事,兩分鐘后,周京澤卻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主動說起這件事:【我把她刪了。】 【我和她什么也沒。】 【我看不上她。】 【一一,我錯了。】 周京澤一下子服軟讓許隨措手不及,而且這些話讓她心里的安全感擴大,過了很久,許隨回了個【嗯。】 等這件事算差不多揭過去的時候,胡茜西大小姐終于回學校了。不知道為什么,許隨總感覺胡茜西瘦了一圈,臉色蒼白,瘦得嬰兒肥褪去了一點,顯得眼睛愈發大了。 “西西,我怎么感覺你瘦了?”許隨問道。 說起這個大小姐一臉愁苦,撥著亮晶晶的指甲說道:“是我家有個廚子請假啦,新來的阿姨煮得菜齁咸,搞得我都沒辦法下筷子。” “瘦了嘛,”胡茜西摸摸自己的臉,美滋滋道,“那我可太開心啦。” 胡茜西和許隨聊了幾句之后,話鋒一轉:“隨寶,我聽說你和我舅舅吵架啦。” 許隨猶豫了一下,點頭:“是。” “事情的原委我聽盛南洲說了個大概,劉絲錦真的是京北城數一數二的白蓮花本蓮,茶里茶氣的,”胡茜西做了個美甲碎鉆,她每在空中比劃一次都像個武器,“要是我在那,一定把她給撕爛,聽得老娘拳頭都硬了。” “沒事兒,”許隨想起那天的場景,語氣頓了一下,“我就是覺得我太患得患失了。” 僅是一個女的坐在他旁邊,稍微有點親昵的舉動她就受不了。 胡茜西搖搖頭:“你沒錯,男人就是賤得慌!我跟你說,隨隨你以后不要主動,反正就是心里在意但不能表現出來,裝腔作勢知道吧!” “隨隨反正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舅舅他就被慣壞了,那臭脾氣,你得治治他。”胡茜西說道。 許隨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周三晚上,盛南洲在群里發了一張去年他們在校比賽贏得的北山滑雪場兩天一夜的票面,發了一句:【各位想起什么沒有?】 周京澤:【?】 大劉:【我靠,我記得咱們贏了后因為接踵而來的考試就沒去。】 盛南洲:【賓果,還有一個半月就過期了,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