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5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霖神掉馬了嗎?、你能再花瓶點嗎、撒嬌精的直播日常、快把身體還給我、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在麥片群里看到了高嶺之花學長、誘受哥哥總被日(H)、一不小心和醋精結婚了、誘A計劃、黛西在漫威世界
啊。” ”一,二,三,跑!” 明明這是男生當中最幼稚的游戲,可他們卻玩得很起勁。烈日當頭,有些刺眼,許隨伸手擋住眼睛,看向不遠處。 周京澤不知道什么時候脫了外套,他像離弦的箭一樣沖向遠方,有風吹來,將他的襯衫鼓成一個角,像揚海的帆。 快到終點時,周京澤反而慢下來,轉過身來逆風奔跑,少年意氣風發,還朝他們比一個中指,露出一個輕狂肆意的笑容。 紅色的旗幟在他身后迎風飄揚,周京澤身上的氣息兇猛又頑劣,是囂張輕狂的,也是讓人心動的。 疾風繞旗正少年。 許隨看得一顆心快要跳出胸腔,這一次的心跳頻率比任何時候都快。對于周京澤的這份感情,不斷在自卑敏感中自我懷疑,她總是自我拉扯,起起伏伏。 可是這一次,她想靠近光源一次。 萬一抓住了呢? 暗戀像苔蘚,不起眼,在等待中蜷縮枯萎,風一吹,又生生不息。 crush 不是害羞的熱烈的短暫的喜歡,而是害羞的熱烈的長久地喜歡,是持續性的動詞。 一群人玩完游戲后,教員和老師來到一眾大汗淋漓的男生面前,笑著說道:“你們都要加油。” 男生們敬了個禮,皮得不行:“謹遵長官教誨!” 教官指了指他們無奈地笑,隨后拿出一枚徽章和一個紅包,給周京澤:“老張讓我給你的,徽章也是你的,刻有你的名字,是這次比賽的獎勵。” 周京澤毫不客氣地收下了紅包跟獎章,舌尖抵住下鄂笑道:“謝了啊,老顧。” 老師們走后,周京澤拿著紅包抬了抬手,示意許隨過來。許隨同胡茜西一路小跑到他們面前。 許隨仰頭看著周京澤,眼底有著亮晶晶的光:“恭喜你。” “還得感謝你,給,拿去買糖吃。”周京澤漫不經心地笑,把紅包遞給她。 在一眾人的注視下,許隨也不知道哪生出來的勇氣,搖了搖頭,眼底透著緊張:“我想要那個徽章。” 這句話一出,一眾人開始“哇哦“的聲音,盛南洲看熱鬧不嫌事大,說道:“小許老師,我的測試還沒開始,我也有這個徽章,你怎么不要我的?” 到底是臉薄心細的女孩子,周京澤沉默很久沒說話,深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一顆心被弄得七上八下,許隨打了退堂鼓,喉嚨干澀,她垂下眼正想說“我開玩笑”時,周京澤忽然俯下,聲音震在耳邊: “拿著。” 第31章 告白 “不好意思啊,你太乖了。”…… “就是想留個紀念。”許隨臨陣退縮,匆忙解釋。 眾人還在,胡茜西看許隨這模樣知道她改遍主意了,為了不讓她尷尬,她搶在盛南洲面前說:“對啊,我們醫學生沒見過世面怎么了?盛南洲,我想要你的徽章,你最好給我贏。” 盛南洲忽然被cue ,還是被胡茜西要徽章,他神色有些不自然,咳嗽一聲:“我當然能贏。” 一枚徽章而已,周京澤看起來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低頭看著手機頭也不抬:“今天八點紅鶴。” 有男生打了個響指,其他人附和道:“周老板敞亮!”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滾吧。”周京澤冷笑一聲。 一群人解散之后,胡茜西和許隨挽著手臂走回學校,大小姐臉帶疑惑:“隨啊,剛才正是告白的大好時機,你怎么半道慫了呢?” “沒準備好。”許隨搖搖頭。 剛才圍觀群眾這么多,周京澤得這么近,一和他對視,許隨就有點腿軟,大腦一片空白,況且,她是真的沒有準備好。 “那你打算——”胡茜西試探地問道。 許隨呼了一口氣,一雙黑眼珠里寫滿了堅定:“今晚。” “可以!告白大吉!”胡茜西打了個響指。 許隨笑笑沒有接話,握緊了掌心里的那枚金色的小小的徽章。 暗戀就是還沒得到,就先選擇了承受失去。 傍晚六點,盛夏的晚霞燦爛又短暫,許隨挑了一件白裙子,隨手抓了一下發尾的末端,整個人落落大方。 胡茜西給她化了個淡妝,畫完以后睜大雙眼忍不住驚嘆:“哇,隨隨,你太美了。” 鏡子里的許隨膚白黑眸,涂上口紅的她多了一絲瀲滟之意,清純又動人。 胡茜西去外面接水的時候,許隨趴在書桌上,猶豫半天,最后還是拿出了拿封信揣進了口袋里。 斷斷續續寫了這么多年的信,總該送出去。 —— 周京澤先是回琥珀巷的家洗了澡,出來的的時候,頭發濕噠噠地往地板上滴水,他側身甩了一下水珠,撈起矮柜的手機打算給外公發信息。 周京澤脖頸上搭著一塊白毛巾,他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可樂出來,坐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握著瓶身,拉環扯開,他喝了一口,嗓子總算舒服多了。奎大人則趴在他腳邊,時不時地咬它褲腿。 最近好像有點上火,嗓子都啞得冒煙了。 周京澤背靠沙發,拇指揩去手機屏幕上的水霧,把早上在飛機上拍的日出照片發給了外公。 外公很快回信息:【試飛結果怎么樣?】 周京澤在對話框里編輯“還不錯”三個字正要發出去時,手機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來電顯示是師越杰。 周京澤下意識地蹙起眉頭,但還是點了接聽,聲音冷淡:“什么事?” 師越杰那邊聲音嘈雜,他好像換了個地方打電話,問道:“京澤,你現在在哪?” 周京澤俯身從茶幾上的煙盒里摸出一根煙咬在嘴里,發出一聲嗤笑:“我在哪?好像不關你什么事吧,哥、哥。” 周京澤這樣直接帶刺地嗆人,師越杰也不生氣,他的語氣依舊溫和,但帶了點焦急:“你有時間的話來家里一趟,爸好像要……把阿姨的牌位遷走。” “我馬上過來。”周京澤倏地起身,聲音冰冷。 周京澤連頭發都來不久吹,撈起桌上的手機和煙就跑出門了。周京澤騎上摩托車,猛地一踩油門,連人帶車像離弦的箭般向不遠方沖去,剩下奎大人站在門口,焦急地朝他背影汪汪了幾句。 路上的風很大,呼呼地吹過來,兩邊的梧桐樹像按鍵一般快速倒退。在去那個家的路上,周京澤想了很多。 比如他mama是最優秀知名的大提琴手,選擇婚姻后,也依然優雅又善良,給周京澤傾注了很多關愛和溫柔。 mama去世后,頭七還沒過,周正巖就把祝玲領進家門,扯著他的頭發逼周京澤叫一個沒血緣關系的陌生人叫哥哥。 晚風過境,冰冷又迅猛,吹得周京澤的眼睛生疼,他加快了速度,寒著要一張臉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