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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澤要走,柏榆月急忙喊住他“哎——”,只是想跟他多說幾句話。周京澤只好停下腳步。 “恭喜你啊,拿了第一,爽不爽?” “還好。” “我有在臺下為你加油,你有看到嗎?” “沒。” 剛開始周京澤還能耐得住性子回答她的問題,到了后面,柏榆月在扯東扯西,不想讓他走,他心底就有些煩躁。 而且許隨還在那等他。 “我得走了,有人在等我。”周京澤的聲音冷淡。 許隨起先怕自己難受,只好一直盯著他們的影子看,到后面她干脆背過身去,在路燈上數著跳板上的方磚跳格子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后來許隨越跳越入神,沒注意到迎面走了一個人,稍不留神撞了上去。對方正好接住她,許隨連聲道歉。 一道戲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同學,不用給我行那么大禮吧?” 許隨抬眼撞上一張陌生的臉,秦景在看清來人時,心上一喜,他表面不動聲色地自我介紹:“我是北航的,叫秦景,剛才晚會我看見你表演了,很不錯。” “謝謝,許隨。”許隨回以笑意。 “同學,我們緣分真是巧,你們臨時搭的那支樂隊除了另一個妹子我不認識,其他的全是我同學。”秦景主動拉進與她的距離。 許隨嘴角弧度上揚,臉頰浮現兩個梨渦,秦景看著心被撓了一下,他裝得跟個大尾巴狼一樣,繼續說:“你是他們的朋友也是我朋友,學妹要不你留個聯系方式給我,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幫忙。” 許隨覺得有點好笑,他們不是同級嗎?她什么時候成他的學妹了,正要開口時,一道沒有溫度的聲音傳來,許隨看過去。 周京澤雙手插兜站在不遠處,瞇了瞇眼,聲音低低沉沉: “許隨,過來。” 第20章 告白 生日快樂,許隨。 柏榆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走了,周京澤一叫她,許隨就條件反射地走了過去。秦景是個死皮賴臉的主,人一抬腳,他就跟了過去。 周京澤的表情說不上的冷淡,掀起眼皮睨了秦景一眼:”有事?” “害,這不盛南洲邀請我去你們的慶功宴,剛好碰到,我就跟你們一起走唄。”秦景伸手勾住他的肩膀。 周京澤撥開他的手臂,點了點頭:“行,你先跑去前面打個車等我們。” “……“秦景。 絕還是周爺絕,在姑娘面前,秦景不得不殷勤點,他一邊向跑一邊悄悄地朝周京澤比了個豎了個中指的手勢,表示他不得不服。 周京澤從口袋里拿壓片糖的時候瞥見他的動作,發出輕微的哂笑聲:“傻逼。” “什么?”許隨抬起臉問他。 周京澤偏頭看她,晃了晃手里的壓片糖,左言顧他:“吃么?” “要。” 許隨伸出白皙的手掌,周京澤傾身過來,陰影一下子落了下來,他身上淡淡的羅勒味道傳來,她的呼吸繃住,與此同時,綠色的薄荷糖嘩嘩落到掌心。 周京澤將盒子重新揣回兜里,沖秦景離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你離那小子遠點,不是什么好東西。” 秦景這個人當朋友還算可以,可他在情史上渣得可以,腳踏兩條船,陪女友去醫院人流這種事一樣不缺。 許隨倏地抬起頭,問道:“那你呢? 周京澤愣住,他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嚼著薄荷糖,隨即似笑非笑道: “當然,我也不是好人。” 臨上車的時候,周京澤似乎想了什么,他的聲音有點啞:“忘了說,你今晚的表演很出色。” 三人最終一起坐計程車來到紅鶴會所,周京澤打開車門,長腿一伸,側著身子下了車,車門在身后發出“嘭”的關門聲。 打著標準紅色領結的服務員上前迎來,周京澤輕聲熟路地報了包廂號。服務員領著他們過去,周京澤一推開門,里面坐了大大小小十多個人。 盛南洲看清他們幾個人后,立刻罵道:“你丫幾個也太慢了,不會偷偷去私奔吧。” 眾人發出哄笑聲,明明是再見怪不怪的玩笑,許隨站在那里,有一絲緊張和不自然。 周京澤一點影響都沒受,慢悠悠地走過去,趁盛南洲笑得正得意的時候,直接踹了他凳腳一下。 椅子受到重力的沖擊往后倒,盛南洲就跟個不倒翁似的往后仰,眼看就要倒地,他大喊:“周爺?爹,爹我錯了。” 周京澤勾了勾唇角這才放過他,抬手將椅背又把人推了回去,在眾人的笑罵聲,胡茜西坐在飯桌的另一邊沖她招手: “寶貝,過來,我給你留了個位置。” 許隨坐過去沒多久,秦景也坐了下來。他坐在旁邊,對許隨噓寒問暖,不是給她倒水,就是關心她能不能夾得到菜,態度十分殷勤。 許隨始終有禮有距,一直低聲說謝謝。周京澤坐在他對面,距離有些遠,許隨聽旁人說話的時候假裝不經意地看過去。 他的外套搭在椅子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懶洋洋地坐在那里,拿著一瓶啤酒,漫不經心地聽別人講著話,中間不知道有誰開了黃腔,他瞭起眼皮,笑得肆意。 周京澤除最初簡短地提醒她離秦景遠點,再無后文,他坐在那里,再沒分過一點注意力過來。 許隨收回視線,垂下眼默默地吃飯。 吃完后,一行人收拾東西由服務員領著上了紅鶴頂樓的vip 。許隨同胡茜西在一起,半道她電話響了,她慢了一步,走到走廊的盡頭接電話。 許母打來電話,又再一次祝她生日快樂,還特意問道:“今天出去吃好的了沒有?” “有,和我室友一起的,”許隨回,她想起了什么,“好多人呢。” 許母蓋著毛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反復叮囑:“我看了京北的天氣預報,這幾天又降溫了。你手腳涼,又怕冷,記得多穿點,出門隨身帶個暖手寶。 許隨握著電話聽mama的關心,她看了一眼窗外的樹,笑道,“我知道mama,你放心,我今天穿得很厚。” 她掛了電話后,一路乘著電梯上了頂樓的vip ,一進包廂門,鬧哄哄的,他們有的在玩游戲,有的人在唱k。 她發現全是都是她不認識的人,周京澤秦景他們不在,胡茜西也不在。 只有盛南洲長腿敞開坐在沙發上,渾身上下寫滿了“不爽”二字。許隨走過去,坐在他旁邊問道:“西西哪去了?” 盛南洲冷笑一聲:“不知道被哪冒出來的野男人給拐跑了。” “啊?”許隨下意識地驚訝。 十分鐘后,胡茜西風風火火地走進來,許隨第一次看她這么紅。胡茜西一屁股坐在兩人中間,不停地用臉煽風,說道:“我靠,好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