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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啵兒”地一聲,清脆。 我拿出準備已久的洋酒,準備跟戰陽來個不醉不歸,戰陽一開始還推脫說第二天要上班,但是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多勸兩句就喝了。 戰陽喜歡吃辣鍋,鍋里飄著辣油不算,醬料里也要放辣椒粉。這點倒是跟h市人很像。 八月的夜晚還有一股悶熱,我倆吃得滿頭大汗,上衣濕了粘在身上不舒服,干脆脫了衣服。 戰陽身上也能隱隱得看見肌rou的輪廓了,再也不是那個行走的骷髏架。我頗為滿意,決定再接再厲。 我沒敢再讓戰陽多喝,我怕他再像上次一樣鬧騰。 我扶戰陽回臥室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勾了幾下他的下巴,逗他:“叫哥哥,叫哥哥。” 他把下巴搭在我手心里,像貓似的蹭了蹭,并沒有叫。 ☆、第十四章 我跟戰陽正式搬進了新家。 李阿姨跟戰陽提議,這房子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開個小旅店,她愿意繼續留下來。 這個房子已經算是老房子了,真要開個旅店,必定是要裝修的。 可這個房子卻是陳蘇紅留給戰陽的遺產。 我起初以為戰陽會拒絕李阿姨的提議,但戰陽竟然表示接受裝修這件事。 他一向善良,跟李阿姨說,旅店開成后,他只收每個月五成的營業額,其余全部歸給李阿姨。 搬家那天,我注意觀察戰陽的一舉一動,發現他并沒有不舍,我想,他應該是放下了。 公司的新舊辦公室都在使用,我預備等舊辦公室的租期到了之后再將新辦公室的樓下也租下來。 健身房雖說只是我一開始用于集資的一種手段,但因為地理位置優越,器材新,衛生好,經營地也算是好。 戰陽英語四級沒過。 出成績那一整天他都不開心。 據他說,他聽聽力的時候睡著了,以至于后面做理解的時候腦子都是懵的。 他愁眉苦臉,問我:“我是不是傻啊?” 我攬著他肩膀,安慰他:“是啊。” 戰陽連「滾」都不說了,直接咬在我肩膀上。 說來慚愧,我回國一年了,才剛剛去考了駕照。 我跟戰陽都對汽車這方面沒什么執念,兩個人比較喜歡吉普,當天就提了一輛牧馬人回家了。 其實我很喜歡坐地鐵,只是擠了一年的高峰期,實在受夠了。 新房子離我們健身房有點遠,再加上那里人越來越多,我漸漸也不去了,買了跑步機放家里,反正家里地方大。 h市的天氣令我抓狂! 夏天熱得要命,可是雨季一到,冷起來臥室比室外還要冷。 雖然臥室里按了空調,可我仍舊一夜被凍醒數次。 最后受不了了,半夜光著腳跑去戰陽臥室。 戰陽被窩也不算暖和,尤其我進去之后,戰陽打了一個冷戰,驚醒。他睡得稀里糊涂,被我按進懷里,乖巧地睡了。 第二天我邀請戰陽跟我一起看電影,看到半夜,他困得神志不清,任由我又摟著他睡了一宿。 第三天他懶得趕我走了。 計謀得逞,我很滿意。 我倆偶爾會聊聊天,我問戰陽,他喜歡什么樣的姑娘,戰陽竟然十分認真地思考了很久,告訴我:“賢惠的,懂事的。” 我竟然一時無語,“我問的是長相。”這種玩笑似的問題,我問過我身邊眾多男性朋友,一般都明白我問的是外貌要求,倒是第一次有人跟我描述性格。 戰陽搖了搖頭,說沒想過。 我見他思考得認真,以為是有了喜歡的人,又想到已經很久沒看見那個扎馬尾的小姑娘,便嘗試猜測:“是馬姑娘嗎?” “馬姑娘?” “第一次來我們家的時候扎馬尾辮子的那個姑娘。” 戰陽翻了一個白眼,“人家姓張,再說人也不喜歡我。” “沒瞧上你?這么沒眼光,不要也罷。” 戰陽突然認真起來,坐直身子跟我對視,問我:“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你看不出她喜歡你嗎?” 我難以置信:“喜歡我?” “哈哈哈!那還是挺有眼光!” 戰陽翻了一個白眼,沒搭我下茬。 我拍了拍戰陽的肩膀,安慰道:“小伙子不要灰心,你也是很優秀的。” 戰陽問我:“你覺得怎么樣?” 我想了想那個一看見我就臉紅得要命,身材跟掛面一樣的小姑娘,只能委婉地告訴戰陽:“不行,我吃rou,這么素的我接受不了。” 戰陽又翻了一個白眼,這次是白眼含有鄙夷的味道。 黎唐生幫我安排了一個秘書,挺能言善道地一個小姑娘,剛畢業的,但是身上已經有了不少社會氣。 我安排她幫我往家里送過幾次東西,這姑娘特別會來事,每次來都會把放置的家務做了。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我跟戰陽一直覺得家里的衛生環境還不錯,到了她眼里,就是哪里都不干凈,嘴里一直嘟囔著:“家里沒個女人就是不行。” 我覺得這句話說得十分有道理,一個家里要是沒有女人,兩個男人過日子,房子里總是落滿灰塵。 我決定到家政公司請一位阿姨,每周過來打掃兩次衛生。 戰陽也跟我說過幾次,他不喜歡這個秘書。戰陽一直是一個沒有什么安全感的人,我單純認為他是覺得自己的領域受到侵犯而感到暴躁。 直到十月一的時候,她居然在我家跟戰陽大吵一架。 那天上午我派她去我家拿一份文件,直到下午還沒回來,打電話也沒人接,我擔心是出了什么問題,回家看了一眼。 正巧見這姑娘在我家,跟戰陽吵得面紅脖子粗。 她本就伶牙俐齒,戰陽又不善爭辯,不用想也知道戰陽沒少受欺負。 我一手拎起她放在沙發上的皮包,一手拎著她的衣領,直接給她扔門外了。 ☆、第十五章 第二天這個秘書就向我遞了辭呈,我心里對她已經是十分厭煩,但是出于禮貌我還是打開看了一眼。 上書幾個大字:“我不能忍受我的上司是個變態!” 我不想吐槽她一個姑娘家字這么丑,我也是第一次遇見情商這么低的人,直接把辭呈摔她臉上,告訴她:“這種小事別來煩我,去找黎唐生。” 她大概也是第一被人這樣對待,眼睛瞪得眼珠子上的美瞳都要掉下來,看得我陣陣惡心。 據說她在黎唐生辦公室一頓大鬧,最后不得不請了大樓保安,才把她“請”出去。 我又對黎唐生一頓斥罵,“以后再找這種垃圾,你就給我滾蛋!” 黎唐生敢怒不敢言。 自從我擠進戰陽臥室之后,我一向睡得安穩,可某個雨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