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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會不會鬧成這個樣子。” 王晞只笑,可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等到陳珞,讓人去打聽,只知道陳珞很忙,劉眾跟著他都有好幾天沒有回了。 * 慶云侯府里,慶云侯氣得半天都沒有說話。 他當然不會那么膚淺地以為憑著陳玨的幾句鬧騰話就能讓皇上停了皇后娘娘的中宮箋表。 這哪里是在打皇后娘娘的臉,這是在打慶云侯府的臉,是在打他慶云侯的臉。 他底下五、六個幕僚你一句,我一句的各抒己見,聲音雖不大,卻亂糟糟的像菜市場。 自大皇子回京城養(yǎng)病之后,這樣的場面就成了常態(tài)。 有人主張先下手為強,想辦法攪和了這灘水,讓大家看看慶云侯府的厲害,別以為慶云侯府是好欺負的。 有人主張韜光養(yǎng)晦,當初他們太急了,調(diào)動了羽林衛(wèi),已經(jīng)走了一步臭棋,皇上還沒有追究,不適宜出頭。 還有主張應該讓言官彈劾寧嬪,告誡后宮嬪妃。只要后宮的嬪妃不攪事了,二皇子的地位依舊會穩(wěn)如泰山。 慶云侯陰著臉聽著,并不發(fā)表意見。 薄明月帶著兩個小廝進來續(xù)茶。 慶云侯還是挺喜歡自己這個小兒子的,但家族生死存亡的關頭,他又嫌棄這個小兒子的機靈幫不上家里的忙,礙事。 他見狀道:“你就別在這里晃蕩了。若是有空,不妨多陪陪你祖母。大皇子遇刺,把你祖母嚇壞了。正是要你陪伴的時候,你倒好,天天跑到我眼前來晃悠。” 薄明月看了看府中的幾個幕僚,不滿地道:“爹,不是我想在您面前晃,而是我覺得你們太磨嘰了。這有什么好考慮的?皇上只是停了姑母的中宮箋表,又不是廢了姑母的后位!說來說去,都是因為我們私自調(diào)動了羽林衛(wèi)。 “羽林衛(wèi)是皇上的親衛(wèi),您動了人家的東西,還不準別人發(fā)發(fā)脾氣啊! “您看我姑母都知道的道理,怎么到了您這里,您反而不明白了呢!” 慶云侯哪里是不明白,是順風順水、位高權重慣了,一時忍不下這口氣罷了。 他朝著小兒子揮了揮手,道:“你該干什么干什么,別在這里搗亂!” “我有沒有搗亂,您心里最清楚了!”薄明月也不多說,提著茶壺就往外走,道,“您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吧!停了中宮箋表算不了什么,只要沒人自作主張地讓人去給皇上上書立二皇子為太子就行了。”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 185、第一百八十五章 中秋 慶云侯沒有動,他的一個幕僚卻拉了薄明月:“七公子,您慢點走。您可是有什么主意?” 薄明月沒有說話,看了他爹一眼。 慶云侯有時候挺喜歡他這樣作的,有時候又挺煩他這樣作。此時就屬于比較煩他的時候。慶云侯瞪了兒子一眼,道:“讓你說你就說。你來來回回了好幾趟,不就想和我說這件事嗎?” 薄明月嘿嘿地笑,道:“爹,我不是故弄玄虛啦,我是覺得,我們家私下調(diào)動羽林軍的事肯定是過不去的,就看皇上怎么和我們家清算了。我們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提前安排人彈劾我們。我們認了罪,受了罰,那些閣老們覺得行了,皇上才不好繼續(xù)追究下去啊! “至于其他的,都是小事。 “只要我們家不倒,總歸是有清算的時候。” 有子如此,慶云侯心里是很驕傲的,可看著兒子侃侃而談的志得意滿,他又覺得還是別火上澆油了,然后看似不屑地瞥了兒子一眼,這才微微地點了點頭。 至于陳珞,他也在想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 他父親不愿意立他為鎮(zhèn)國公世子,他母親就拿了施珠的婚事挾持他父親。他父親看似輸了,可施家倒臺之后,施珠沒有了庇護,就如水中浮萍,還不是任陳瓔和他父親處置? 這恐怕才是他父親不急的原因吧! 不過,他并不同情施珠。 種什么因結什么果,施珠要往宮里湊,就要有有一天會被人利用的準備。 再就是薄家,羽林軍的事是逃不脫的,就看他們家怎么應對了。 應對得好,大家彼此讓一步,這件事也就揭過去了。應對得不好,慶云侯搞不好會被削官降爵。 他現(xiàn)在反而比較擔心的是羽林軍和金吾衛(wèi)。 羽林衛(wèi)出了這樣的事,不管皇上怎么處置薄家,羽林衛(wèi)的那些將領和軍士肯定會漸漸調(diào)離或者是淘汰,不動聲色地換上皇上信任的。但皇上把金吾衛(wèi)給了他執(zhí)掌,難道皇上就不怕金吾衛(wèi)成了他的私家軍嗎? 還是說,皇上并沒想讓他在這個位置上坐很長的時候,沒等他培養(yǎng)出自己的心腹就會離開金吾衛(wèi)呢? 陳珞帶著幾瓶美酒去見即將出京的石磊,兩人在院子里就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豬頭rou喝起了酒。 “我也懶得理會外面的那些紛爭,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把這幾年混過去。”陳珞看似掏心窩子的道。“哪些人可靠,你給我說說好了。你在金吾衛(wèi)這么多年,我就延續(xù)你的風格繼續(xù)行事就行了。” 閻諍能在閩南立下社稷之功,自有他自己的手段。 這次下了大力氣把石磊調(diào)離京城,就是想在太子之位落定之前避開京中的紛爭。但金吾衛(wèi)畢竟是石磊經(jīng)營了十幾年的地方,他能走,他的那些老伙計,那些下屬不能走,陳珞的能力和人品都在那里,他頗為看好,覺得把自己的人托付給陳珞未嘗不可。 他也沒有和陳珞客氣,細細地和他說起了金吾四衛(wèi)的情況。 除了這些,他新官上任,在金吾四衛(wèi)也燒起了三把火,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人都瘦了一圈。 王晞眼看著要過中秋節(jié)了,陳珞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只好把做好的月餅和桂花酒又送了些去長公主府。 陳裕對禮單的時候青姑一下子過來了,她笑瞇瞇地道:“有人送節(jié)禮過來了?是誰家送的?都送了些什么?” 陳裕嚇了一大跳,正猶豫著要不要把禮單給青姑看,青姑已一把奪過了禮單,輕聲地念了起來:“桂花酒兩壇,鮮rou月餅兩匣,蛋黃蓮蓉月餅兩匣,紅豆月餅兩匣……空白描金川扇兩匣,八仙追月走馬燈籠一對,仙兔拜月燈籠一對。” 她停下來盯著陳裕:“怎么還送了扇子和燈籠呢?” 陳裕也不知道。感覺好像王晞把她送給別人的東西都送了一份給他們家二少爺似的。 他道:“小的也不知道,正要把禮單給二少爺送過去呢?” 青姑卻僭越地把禮單一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