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3
走。要是你們被人逮住了,能熬得過去就熬著,要是熬不過去了,說出來也無妨。皇上既然把你也給牽扯進(jìn)來了,你就算是想脫身恐怕也脫不了身,掩藏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必要了。” 最后一句,他是對陳珞說的。 陳珞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幾個游俠客使了個眼色,率先走了出去,給大皇子和他屬下交待的時間。 大皇子很快就在公公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陰著臉道:“我們往哪走?” 陳珞看了看方位,道:“我們?nèi)フ嫖鋸R。” 大皇子一愣,沒有吭聲,跟在了陳珞的身后。 幾個游俠客抱團(tuán)肯定沒有皇家的親衛(wèi)厲害,但單個拎出來才個頂個的讓人側(cè)目。 途中,大皇子忍不住對陳珞道:“沒想到你身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才,難怪你能逃出去還能折回來救我。” 陳珞當(dāng)然不會對他解釋幾個游俠客的身份和來歷,而是冷冷地道:“你還沒有想明白嗎?不是我逃了出去,是皇上需要我逃出去,不然你是誰害死的呢?又怎么嫁禍二皇子呢?怎么牽制我母親呢?怎么令鎮(zhèn)國公為未來的太子保駕護(hù)航呢?“ 大皇子低低地笑,笑聲里滿是悲憤,道:“是啊,我們都是皇上手中的棋子。不過,要說慘,還是老二最慘。我們兩個最多也就是他陪葬,慶云侯府可是把一點(diǎn)老家底都暴露了。皇上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高興呢?” 陳珞沒說話。 他們有驚無險,很快摸到了真武廟。 陳珞和大皇子都明白,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幫他們。可幫他們的是誰,他們還沒有辦法判斷。 大皇子望著真武廟高高的紅墻,道:“我們怎么進(jìn)去?” 陳珞面無表情,像看白癡似的看了他一眼,道:“當(dāng)然是翻墻進(jìn)去。你想指望著真武廟敞開了大門迎接你嗎?” 大皇子忍了又忍,在游俠客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翻進(jìn)真武廟,還是沒能忍住,對陳珞道:“你在二皇子面前也說話這么毒嗎?” 陳珞譏笑,道:“你有機(jī)會可以看看。” 就算陳珞救了他,他也不想和陳珞說話。 陳珞去敲了逍遙子的門。 逍遙子顯然比陳珞以為的更加消息靈通,他看到陳珞,震驚的下巴都快掉了,半晌說不出話來,還是陳珞閑閑地道了句“道長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才讓逍遙子回過神來,一面忙不迭地請了陳珞進(jìn)屋,一面朝他們身后張望,緊張地道:“有人跟著你們嗎?” 陳珞看著,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不知道!” 逍遙子臉都黑了。 偏偏陳珞還悠然地指了指大皇子,道:“這是我大表兄。” 逍遙子都不知道擺什么表情好了。 陳珞大爺似地坐在逍遙子平時打坐的禪椅上,道:“我們奔波了快一天了,道長弄點(diǎn)東西給我們吃吧!你不是會看病嗎?給我大表兄瞧瞧,他要是死在你這里了,你也是很麻煩的。” 逍遙子苦笑。 就算是不死在他這里,他也很麻煩好不好? 可這話他不敢說。他忙喊了自己心腹的小道童來,給陳珞幾個準(zhǔn)備酒水飯菜不說,還仔細(xì)地幫大皇子處理了傷口。 大家都沒有喝酒,飯飽茶足之后,陳珞也沒有藏著掖著,對逍遙子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道長還是去和山人們商量商量看看怎么辦吧?我正好睡一覺,醒了再聽你們商議的結(jié)果吧!” 逍遙子滿臉的尷尬,卻因為事關(guān)重大,連個推脫之詞都沒辦法說,紅著臉匆匆給陳珞和大皇子行了個禮就離開了。 大皇子狐疑地道:“你就不怕他去告密?” 陳珞拿起茶碗的蓋子輕輕地敲了敲蓋碗,廂房里響起了鐘磬般清脆的響聲:“京城就是個大型的名利場,你還不允許別人做選擇啊!什么時候都是危險和機(jī)遇并存,真武廟敢和大覺寺爭高低,逍遙子的消息這么靈通,本來就很能說明問題,大家又何必藏著掖著呢?” 大皇子再次對陳珞刮目相看。 陳珞卻只覺得好笑。 他和大皇子都不是無名之輩,時間拖得越久,消息就越不可能捂得嚴(yán)實。 一旦京城的權(quán)貴功勛,黎民百姓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后,皇上就不可能繼續(xù)追殺他們。 至少明面上不會。 那就是他們的轉(zhuǎn)機(jī)。 真武廟就算是要告密,對于他們來說,也沒那么危險。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jìn)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 174、第一百七十四章 換骨 陳珞安穩(wěn)的歇下。 逍遙子卻和真武廟的幾位當(dāng)家的道長枯坐在真武廟掌門的書齋里,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是其中一個嘴角有痣的道長忍不住這沉悶的氣氛,小聲抱怨道:“早知如此,就不應(yīng)該出這風(fēng)頭。現(xiàn)在好了,大皇子和鎮(zhèn)國公二公子躲到我們這里來了,我們趕人也不是,不趕人也不是。告密也不是,不告密也不是。成了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了。這滋味真是不好受。” 一直閉目沉思般的掌門聞言突然就睜開了眼睛,冷冷地將室內(nèi)的幾個道長都掃了一遍,道:“你們也是這么想的嗎?” 逍遙子是他的師祖,地位超然,向來不管廟里的事,這些人不敢編排逍遙子,最多也就敢這樣的不點(diǎn)名不點(diǎn)姓的抱怨幾句了,但肯定有很多人心里是這么想的。 嘴角有痣的道長點(diǎn)了頭不敢搭腔,其他幾個道士則或低頭,或垂瞼,都避開了他的目光。 真武廟的掌門冷笑,道:“難怪我們真武廟這么多年來越混越差,鼠目寸光的東西太多了,沒徹底敗落下去,都是祖宗保佑,有幾分家底,經(jīng)得起你們這樣的糟蹋。” 眾人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俱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掌門見了嗤笑幾聲,道:“你們也不用這樣,想說什么就說好了。我心里明白著呢,你們都覺得我之前決定出頭和大覺寺打香方的官司,讓真武廟一躍成為了京城最大的三清觀,的確還有幾分本事。可如今攪和進(jìn)了奪嫡之事,你們又覺得我鋒芒太露,是個攪事精,讓真武廟陷入了生死關(guān)頭。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像從前那樣不爭不搶,至少沒有性命之憂。只是你們不愿意得罪我,誰也不愿意第一個開這個口罷了。 “可我也跟你們說明白了。 “大皇子我不知道,可鎮(zhèn)國公府那位二公子,顯然非池中之物。 “事發(fā)已經(jīng)快三個時辰了,靈光寺離我們這里五十來里,離京城還不到三十里地,他為何舍近求遠(yuǎn)?又為何不立刻就來真武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