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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雙眼緊閉滿臉潮紅的小少爺,沈煉語氣焦急,“我早跟你說了甄應那玩意兒手腳不干凈!你還往槍口上撞!把你自己玩進去了吧!”程醉還沒完全喪失理智,他拽著沈煉的袖子,“我他媽怎么知道那個傻逼……連自己都下藥!”被情Y磨得死去活來,程醉實在是頂不住了,“你把我扶進浴室,在浴缸里放滿涼水給我泡泡,不然我怕我熬不住!”沈煉罵了句草,照程醉的話把人扶進浴室泡冷水。冰冷的液體讓程醉一時之間舒服了不少,但熱潮很快再一次涌了過來,縱使在水里,皮膚也很快泛了紅。沈煉只覺程醉這情況不太對,他安撫道,“你再堅持堅持,我來的時候打電話給祁軼了,他應該很快就到。”程醉給他說過后他就通知了祁軼,可留香閣離工業園的舉例子著實不近,就算不堵車,也要近四十多分鐘才能到,從通知祁軼到現在也才半個小時左右,沒那么快。沈煉擔憂程醉,走出浴室又給祁軼打了個電話。可是這次祁軼沒有接電話,聽筒里響了半天,最后變成了忙音。“cao了!”沈煉暴躁地踢了一腳單人布沙發,由于地上鋪的是地毯,沙發沒有滑動,但卻因為沈煉用力過度倒了下去。程醉這狀態恐怕撐不了多久,沖冷水緩解不了,只能找個人解決,可祁軼電話又不通,他都不知道祁軼什么時候到!他又不能替程醉解決這種生理需求,萬一真出事怎么辦?!真他媽煩死了!沈煉的焦慮沒持續多久,就被一陣猛烈地敲門聲給打斷了,說是敲門聲,用砸來形容可能會更加恰當一些,邦邦邦跟震天響一樣,那力度讓沈煉懷疑下一秒敲門人就要破門而入了。他打開門,發現門外正是剛才電話打不通的祁軼。平日里冷靜自持的男人此刻頭發微亂,呼吸急促,胸膛也在劇烈起伏,這是一副明顯用力奔跑過后的樣子。除了祁軼,他背后還跟著幾個酒店的安保人員,也跟他在喘著氣。“他在哪。”祁軼盯著沈煉,眸子里攙著一股兇狠,把沈煉看得一哆嗦。“在浴室,你快進去吧,他已經到極限了。”沈煉昂頭用下巴指了指臥室,“我先出去,你們兩完事后給我打電話。”幾個安保人員見沈煉關上門,頓時癱在了地上。“你們怎么回事?”沈煉對這副情況一頭霧水。沈煉風流史不少,T市各家大大小小的酒店對他這張臉都頗為熟悉,沈煉開口問了,其中一個安保人員便喘著粗氣開口解釋。“沈少,您這位朋友實在有點野,他剛才沖到前臺,說要上樓找您,問他是誰,他又不說,前臺說讓他給您打個電話,我們也好放他上去,可他根本不講道理,直接就要闖進來。那會兒兩部電梯都在運行,他居然直接走樓梯跑了上來!可累死我們了!”沈煉一時之間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嘴角。難怪祁軼流汗不止還在喘氣,難怪這幾個保安累得跟狗似的,甄應選的這家酒店叫天藍,最高有30層,而他們現在所在的樓層是21樓!21層的高度直接從樓梯跑上來!這還是人嗎?想起程醉之前跟他說的那話,沈煉盯著關上的門沉思,難不成這個T市高嶺之花兼裝逼王冰山臉,真的被程醉拿下了??瞧祁軼這么緊張程醉的模樣,應該是沒跑了。龜龜,兄弟真有你的!冰山也能暖化!程醉nb!83.你不信我祁軼接到沈煉電話時正在和幾個合作商勘察現場,南益最近在構思建造風力發電場,這個項目相關部門也有參與,占主導作用。聽到沈煉跟他說程醉被人下了藥時,祁軼一瞬間是有些暴戾的,他腦子里第一時間閃過的是祁成杰和甄應,小少爺哭后的那個晚上,他去查過,只是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早知這兩人如此不知死活,他就該先直接出手!祁軼寥寥解釋了幾句道家中有事,便拋下了合作商驅車趕往天藍酒店。活了三十二年,祁軼第一次這么緊張,四十多分鐘的車程,硬生生被他超速用了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目的地。祁軼這人雖說冷酷無情,可從未做過什么逾矩的事,像超速行駛闖酒店甚至爬21層樓梯,都是曾經的祁軼不會想也不會做的事。如今那些不可能,倒是在程醉身上盡數變成了可能。走進浴室,被藥性折磨得渾身通紅難受的程醉正躺在浴缸里。祁軼血液的味道透過皮膚表層傳出,程醉睜開通紅的雙眼,望向門口,在看到祁軼后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掙扎著想從浴缸里爬起來。“叔叔……叔叔我好難受……”藥性使得程醉渾身癱軟無力,他剛抓住浴缸邊探起半個身子,就又跌進了水里。祁軼趕緊上前將浴缸里的小少爺撈起來,盡管他速度很快,程醉也已經嗆了好幾口水。小少爺一個勁兒地往他懷里鉆,手還抓著他的領口,看樣子是想脫他的衣服,但因為無力不得章法,連襯衫扣子都沒能解掉一顆。程醉被燒得快失去理智,心愛的人近在咫尺卻無法觸碰的感覺讓他委屈又難受,連帶著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我難受……叔叔我難受,你抱我……抱我……”祁軼把程醉的衣服盡數脫下,將人從水里抱起來后放在了床上。他這邊還在解襯衫的扣子,那邊程醉已經一刻都不能等,抬起身跟蛇似的黏到了他身上,祁軼一邊輕吻著程醉的面頰,一邊輕聲誘哄,“乖,別急,馬上讓你舒服。”隨著整套西裝的脫下,祁軼欺身壓上了程醉的身軀。冰涼的溫度讓人感覺舒適無比,為了獲得更多涼意,程醉下意識地將自己和那股散發著冰涼氣息的源泉貼得更緊,本能使他找到了祁軼的脖頸位置,獠牙嵌進rou里的那一刻,兩人皆是發出了一聲低喘。室內溫度升高,令人面紅耳赤的動靜越來越大,伴隨著床搖晃的嘎吱聲,回蕩在這不大卻也不小的方寸之地。程醉喝得那杯酒里摻的藥量要少一些,可他吸血鬼體質,從小到大沒吃過什么藥,耐藥性低,縱使藥量少,也夠程醉喝一壺了。從下午到晚上八點多,期間足足六個多小時,最后程醉叫得嗓子啞了,這場激烈的運動才算落下帷幕。程醉做完后全身脫力,手都抬不起來,直接就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