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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喝別人的酒?祁軼什么時候成了貪圖美色的人了?“給這位帥哥上一杯Cuba Libre。”女人坐上高腳凳,對著酒保笑。Cuba Libre又稱自由古巴,是專屬于海盜的烈酒,由高濃度的朗姆酒加可樂調成,味道比較復雜,但毫無疑問的是,酒精度數極高。程醉以前沒少見過一些浪蕩子請女孩子喝這酒,一些女孩子不勝酒力,喝完后就被帶走開了房,有些女孩子是自愿,有些女孩子不愿意,但酒精的作用下也掙扎不了多久。這女人請祁軼喝自由古巴,打著什么樣的主意程醉一清二楚,居然還想睡他祁叔叔?真當他這個正主不在邊上呢?程醉心里一窩火,剛準備開口時卻瞥見了祁軼冷冷淡淡的表情,這把火燒的更旺了,本尊都沒發話拒絕了,他在一旁急個屁!說不定人祁叔叔很樂意喝這杯酒呢!這個想法一冒出來,程醉當下臉都沉下來了,他抿著嘴不說話,打算放任祁軼自生自滅。酒保看程醉沒出聲反對,低下頭開始調酒。怎么說這男人都是程家少爺帶過來的,看樣子和程家少爺關系曖昧,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外面養的小情兒,雖然他看不起有了結婚對象還在外面尋歡作樂的人,可他畢竟只是個酒保,豪門的恩怨糾葛跟他搭不著邊,他也惹不起這些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爺。當然,富家女也惹不起。程醉沒開口,也就是默許了他調酒,幸好沒開口,要是這少爺開口了,他就夾在這兩人中間里外不是人了。一杯自由古巴很快調好,女人輕輕一推,將褐色攙著冰塊的液體推到祁軼面前,涂著紅艷丹蔻的手撐著下巴,笑得又美又艷,“試試,這酒很適合你。”適合你媽個大頭鬼!程醉在一旁腹誹,恨不得直接端起那杯酒澆在女人頭上。小少爺的反應盡數落在了祁軼眼里,他其實早可以拒絕,但見到小少爺氣呼呼的表情,竟也覺得內心甜蜜,不明白為什么的祁軼多體會了一會兒這種感覺。眼下見著小少爺表情都要繃不住了,祁軼才將那杯酒推回去,出聲拒絕,“不必。”態度強硬,語氣冰冷,是那個冷面閻王回來了。祁軼說完,程醉前一秒還陰沉的臉就露出了笑容。都說女人善變,小少爺是個男人,今天晚上也挺善變。女人似是沒想到祁軼會拒絕,愣了愣,那柔嫩的手指直直地伸向祁軼的手臂,看樣子竟然是想摸上去,程醉瞪得眼珠子都要出來了,好在小少爺還沒出手,祁軼自己出手了。冷酷王祁叔叔捏住女手的手腕,力度大到女人甚至痛呼一了聲。“小姐,請自重。”祁軼語氣充滿厭惡,眼神更是像在雪地里滾了一圈,甩開女人的手,祁軼甚至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好像那女人是什么病毒細菌似的。程醉愣了愣,終于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果然還是他想多了,這飛醋吃得一點都不值得,祁叔叔還是那個熟悉的宇宙直男,就算那些女人把自己送到祁軼的床上,這直男怕是都只會用床單卷了把人丟出去。女人面色不虞地冷哼一聲,“仗著有點姿色就真以為自己是個貨色了?”想必是在祁軼這里落了面子,女人說完后就起身走了,這速度有點快,程醉想罵她你算哪根蔥的話還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女人就鉆進舞池里沒了影。實在憋得慌。不過很開心就是了。“叔叔,以后要是再有人請你喝酒,要第一時間拒絕!”目送走女人,程醉回頭語重心長地告誡祁軼,“你要知道你可是要有老婆的人了,得為老婆守住立場!知道嗎!”“知道了,老婆。”祁軼難得俏皮一次,這話一出口,程醉當場懵逼了,臉蛋也紅了個透。雖然他剛才說的那話的確是那個意思,但他沒讓祁軼叫他老婆啊,cao了,這老男人從哪兒學的,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會哄人了?程醉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又燒起了一把火,但這把火不是憤怒的火,是熱烈的火。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厲害,程醉使勁揉了把臉,拽著祁軼的手就把人往舞池那邊拖。青年步伐急切,連聲音都透著一股興奮,“叔叔,帶你見識見識大場面。”76.架子鼓blue的舞池前方有一個舞臺,每晚blue都會搞一些節目,比如樂隊表演,比如跳舞,比如鋼琴演奏等等,總之五花八門,什么都有。程醉剛來Blue玩那會兒,還見過跳脫衣舞的。祁軼開始以為程醉拉他進舞池是為了跳舞,豈料小少爺直接越過了舞池,把他帶到了舞臺旁的沙發椅上坐下了。“叔叔看好了,給你表演個節目。”程醉湊在祁軼耳邊神秘兮兮地留下一句話,直直地往舞臺上面去了。今晚Blue準備的是樂隊演奏,程醉找到管理人聊了聊,讓他們在節目換場時給自己空出半個小時,讓他上臺表演幾個節目。管理人員自然求之不得。要知道程少爺沒收心之前,在Blue可是炙手可熱的存在,比他們這兒最火的MB還要受歡迎,一手架子鼓敲得那是出神入化,有多少人來Blue都是為了能目睹一眼程少的風采。可惜的是程少不常上臺,當初第一次上臺都是因為Blue那天的節目流程出了問題,程少興趣來了上去頂了下場子,就那一次,程少就火了。后來斷斷續續也上過兩次,直到收心,便再也沒來過Blue了。今天程少主動要求上臺,管理人可笑得滿臉都起了褶子。“誒?什么情況,不是說下一個節目是鋼管舞么?怎么抬了架子鼓出來?”“對啊!Blue到底搞什么,誰要看架子鼓,老子要看鋼管舞!”“什么時候Blue這么壞自己的節目流程了?今天的管理到底誰啊?”“什么?架子鼓?你們剛才是說架子鼓?”在服務員布置舞臺擺架子鼓時臺下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內容大部分都不怎么和諧,突地有一道略帶驚喜的嗓音出現,將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是架子鼓啊,怎么,你知道內情?”“真是架子鼓!臥槽!你們今天走了大運了!居然能碰到程少打架子鼓!”出聲這人是Blue的老顧客了,曾見過程醉的表演,在程醉之前,B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