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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不好下手,但不是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畢竟俗話說的是朋友妻不可欺么。祁成杰聽到清清白白這四字總算明白了兩人在談什么,程醉那恨不得劃清所有界限的表情讓他一時之間有些唏噓,曾幾何時他也是程醉口中的有人,那時的程醉一顆心都放在他心上,恨不得將天底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擺在自己面前。如今才過去多久,他居然已經(jīng)只是程醉口中的合作伙伴而已了。祁成杰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叫程醉的青年,曾經(jīng)真的那么濃烈而又熾熱地愛過他嗎?照目前的情況看來,甄應像是對程醉感興趣。祁成杰垂下眼睫,掩去眼里一閃而逝的狠厲。既然他得不到,那就毀了吧,也總好過便宜祁軼強。63.如果你只是想睡他程醉不想跟這兩人多談,潦草說了兩句就走了。“甄總是對程醉感興趣嗎?”回到包廂,祁成杰故意提起了程醉的名字。“興趣是有點,不過他說有人了。”甄應點了支煙,整個人靠進沙發(fā)里,模樣慵懶又漫不經(jīng)心。“有人倒是真有人了,但也還沒有到一切都成定局的地步。”祁成杰倒了杯酒送到甄應面前,語氣充滿暗示。“哦?怎么說?”甄應這人,說好聽點是從國外回來的海歸,但實質(zhì)上就真如程醉所想,是個幾把長在頭上的男人,在國外的是他就喜歡玩一些年輕貌美的,葷素不忌,回國了自然也狗改不了吃屎。那天去參加沈煉的生日會,也不過是以前國內(nèi)好友邀請,說這個生日會去了能認識不少人,對他做生意有幫助,甄應想閑著也是閑著,就去了。只是他沒料到能遇見程醉這么個尤物,那張清純的臉簡直不能更合他的心意了。如果能睡到這個叫程醉的小辣椒,那可真是太好了。“他現(xiàn)在雖說有婚約在身,但還沒結(jié)婚,如果你只是想睡他,那事情就好辦得很多。”祁成杰的語氣極其輕描淡寫,就連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意,好像他在談論的只不過是天氣好壞而已。甄應來了興趣,當下坐直了身子,“愿聞其詳。”“方法很簡單,”祁成杰從空氣里虛抓了一下,然后將虛抓的東西作勢放進酒杯里,再拿起酒杯晃了晃,“現(xiàn)在只要有錢,買一些助興的小玩意很容易,甄總只需把人約出來請他喝一杯帶料的酒,還還怕睡不著么。”甄應眼睛一亮,對祁成杰這個提議心動不止,下一秒眼睛卻又黯淡了下去,“這方法是不錯,但我聽說他那個婚約對象是個不好惹的角色,祁家在T市是大家,如果為了他得罪祁家,怕是不太合算。”“這就更好辦了。”提起祁家和祁軼,祁成杰眼里不可自控地浮現(xiàn)了恨意,“甄總只要不以自己的名義約他,做得隱秘一些,事成之后,再一口咬死是他勾引的你,這事沒有證據(jù),祁家又能拿你怎么樣?”“更何況祁家現(xiàn)在的當家人祁軼可是個冷血無情利益至上的性格,你說當他知道自己的婚約對象給自己戴了綠帽子,他會作何反應?尤其是這事傳出去,不僅下了他的面子,還對祁家產(chǎn)業(yè)產(chǎn)業(yè)造成影響,你覺得這樁婚約他還會堅持嗎?”甄應聽完后一邊鼓掌一邊笑,“祁總果然好計策,不愧是生意人,”說著他語氣一變,似是猶豫似是好奇,“不過我有些好奇,看樣子祁總和程醉好像不是單純的合作伙伴?”祁成杰喝了口酒道,“我也不瞞甄總,以前我和他有過一段,不過已經(jīng)斷了,他這人看似深情,實則無情,感情說放就能放,剛才他那副想與我徹底劃清界限的模樣甄總也看到了,唯恐我是洪水猛獸蛇蟲毒蟻避之如災。所以我也勸一句甄總,玩玩而已,別放心上,不然到時和我一樣的下場,就得不償失了。”祁成杰這話說的涼薄無比,好像他和程醉之間的感情問題全然是程醉一個人造成,與他毫無半點干系,不僅如此,他竟還覺得錯全在程醉身上,抹殺了程醉當初對他的所有付出。看似深情實則無情這話,用來程醉不太妥當,但用來形容祁成杰,那可真是十成十的契合。這個男人正如程醉所想的一般,薄情寡義,誰都不愛,最愛的還是只有自己。不論是許可還是程醉,只要有一方威脅到了祁成杰的根本利益,他就能立馬拋棄,上一秒還是深情款款的模樣,下一秒就變得面目可憎,上輩子的程醉,這輩子的許可,都是他可以隨意丟棄的對象。“那我就謝謝祁總的金玉良言了。”甄應舉起酒杯,“祝我們合作愉快。”祁成杰和甄應碰杯,玻璃杯相撞發(fā)出一聲脆響,像是決戰(zhàn)拉開時的號角,兩位主人公覺得自己勝利在即,相視一眼露出得意的微笑。“合作愉快,甄總。”-“老大,你去哪兒了?”再次回到包廂,李星逮住了程醉,“這才幾杯果酒你就不行了?這也太弱雞了吧!”李星開心,喝了不少白酒,渾身都透著酒氣,偏偏她還不肯消停,非要再灌程醉幾杯酒。程醉是個好領導,他善于觀察人心,知道什么時候該樹立威嚴什么時候該親近大眾,只有將這個距離掌握好,他才能帶著手底下這群年輕小伙子小姑娘們好好干事業(yè)。比如說在各種時候,該玩就得玩,不必要端著。“喝喝喝,今天不讓你們這些人見識見識我的本事,還真以為我好欺負!”程醉抄起桌上的酒杯,加入了新一輪混戰(zhàn)。在此前程醉給祁軼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兩個小時后來帝天接人,畢竟喝歸喝,但他還不想喝死在這兒,與其爛醉后不省人事讓這群小崽子送回家,還不如主動一點讓祁叔叔來接。“老大又在吹牛皮了!今天必須喝趴他!”李星聽見程醉狂妄的口氣,杯子也不用了,直接往他手里塞了瓶啤酒,要對瓶吹。程醉酒量不太好這件事項目成員里除了李星沒人知道,因為除了談項目時會喝酒,大多聚會時他都喝得果酒,李星也會幫他打掩護。如今現(xiàn)實是幫程醉打掩護的那個人帶頭鬧得最兇,不把他灌醉誓不罷休,程醉就這點酒量,李星這么一灌可想而知他醉得能有多快。“這才第三瓶!第三瓶……你你就不行了?老大……大你你……還是垃圾啊!”在灌程醉之前李星已經(jīng)是半醉,她灌了程醉三瓶酒,自己喝了得有程醉兩倍,帶著說話都開始大舌頭。“誰不行了?你還差得遠呢。”程醉臥在沙發(fā)里,白色襯衫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