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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話來反駁。最后也只能拿手指著程醉,抖了半天,道,“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小小年紀(jì)說出的話就這么粗俗!你沒家教!”程醉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噗地一聲笑出聲來,他面露嘲諷,“阿姨,如果有家教就是像您這樣妄想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甚至還為此糾纏別人的男朋友,那這樣的家教我不要也罷。”“畢竟我媽可沒教我不要臉。”趙碧柔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被人明著暗著嘲諷不夠,還要說她不要臉,不僅如此,他居然還攻擊她的外形,對一個女星來說,身材和臉蛋可是吃飯的根本!她怎么可能忍得下這口氣!趙碧柔越想越氣,看著程醉的眼神也越來越狠毒,最后竟然是抬起了一只手就要往程醉臉上甩過去。電光火石之間,站在程醉身后的祁軼將人摟進(jìn)了自己懷里,抓住了趙碧柔那朝著程醉的臉打下來的手。祁軼一直沒說話,只不過是因為程醉一口一個我祁叔叔喊得他很受用,那字里行間都充滿著對他的在乎,祁軼覺得這樣的程醉有些可愛。可這不代表著他就允許眼前這個女人做出傷害程醉的舉動。小少爺嬌貴,誰都動不得,誰也不能動。“趙小姐,我想打他的后果你承受不起。”祁軼很厭惡和其他人的肢體接觸,可這次他捏著趙碧柔的手腕,力度大到趙碧柔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祁軼看著趙碧柔,臉冷得跟從冰窖里撈出來的一樣,趙碧柔愣是被祁軼那深沉又冰冷的目光看得打了一個哆嗦,連掙扎都忘了。“話我不想說第二遍,但如果你執(zhí)意糾纏,我想你丟的不會只是一個合約。”說完祁軼放開趙碧柔的手,帶著程醉就往自己那輛路虎走過去。直到被祁軼塞進(jìn)副駕駛,程醉才從祁軼剛才側(cè)漏的那陣王霸之氣中回過神來,“叔叔,你剛才帥呆了好嗎!”祁軼給小少爺系上安全帶,有一些隱隱的無奈,“下次來跟我說一聲。”“那不行,我要是提前告訴你了那還算什么驚喜?”程醉乖乖地讓祁軼給他系上安全帶,等人在駕駛座坐定之后接著道,“剛才那女的你認(rèn)識嗎?”祁軼搖頭,“南益最近和交通局合作籌拍了一個關(guān)于酒駕的公益廣告,想出鏡的人不少。”祁軼這么一說,程醉立馬就明白了,那女人找祁軼無非是想得到出鏡機(jī)會,這是塊香餑餑,不論誰得到都少不了好處。“我記得祁雪不是在娛樂圈發(fā)展么,這個機(jī)會可以給她。”程醉想起祁軼那個夢想成為影后的meimei,提議道。祁軼再次搖頭,“她不要,她說要自己憑實(shí)力拿。”祁家人有個通病,都要強(qiáng)。以祁家家世來說,祁雪想要什么資源沒有,但她偏偏隱藏了家世在娛樂圈混,不得不說這確實(shí)很需要勇氣,也很需要魄力。還是年輕,畢竟是十七歲,想要擺脫家庭去證明自己。如果是程醉站在這個角度,他不會拒絕家世的加成,這是他的優(yōu)勢,沒道理不用。更何況娛樂圈本來就是個看關(guān)系的地方,有背景和沒有背景完全是兩個概念。不過怎么都是祁軼的meimei,程醉不做評價。“啊!”程醉突然大叫一聲,“叔叔,我車還在你公司外面!”剛才他直接被祁軼拖著上了路虎,都忘了自己是開車來的!祁軼往左打了下方向盤,轉(zhuǎn)了個彎上了高架橋,“沒事,我讓保安給你看著。”“不是,主要是沒車我明天上班咋辦?”沒了車就意味著程醉要使用公共交通去上班,那么在上班路上花費(fèi)的時間要比平時多十到二十分鐘左右。但程醉是屬于那種能賴床五分鐘絕不早起一秒的人,要他早起跟要他命一樣。大約是程醉的表情過于絕望,那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祁軼心角都塌了一塊,他揉揉程醉的頭,“明天我送你。”目的達(dá)成,程醉舒服了。但舒服歸舒服,他偏偏還要裝一波,“哎呀,那怎么好意思,南益離程氏少說也有半個小時車程呢,叔叔送我過去再回南益可要花不少時間,但叔叔都這么說了,我拒絕的話好像挺不給面子的,那就謝謝叔叔了。”“嗯。”祁軼應(yīng)下這句謝,也不戳破程醉。夕陽西下,橘黃色的日光將天邊的白云染上暖黃色調(diào),藏著的橙紅光線斜照在玻璃車窗上,天高云淡,人都被落日的余熱曬得懶洋洋。“叔叔。”程醉望著美如畫的風(fēng)景,突地開口叫了一聲祁軼。“嗯?”專心開車的祁軼沒轉(zhuǎn)頭,但也應(yīng)了他一聲。“我可以牽你的手嗎?”程醉偏頭,望著祁軼俊逸的側(cè)顏,說出來的話像個登徒子似的。他還沒說完,不等祁軼給他回應(yīng),程醉接著又道,“雖然之前咱們說好了只談利益不談感情,但現(xiàn)在我好像后悔了。”“我想談利益,更想談感情。”“說實(shí)話,我要是知道叔叔這么好,當(dāng)初我就不該答應(yīng)叔叔只談利益的要求。”“后悔啊后悔。”“我不好。”祁軼沒什么表情,明明是在否定自己,音調(diào)卻平平得好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這是祁軼的心里話,他一向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好,沒有健康的身體,沒有豐富的情緒。他沒有感情,也感受不到感情,除了賺錢外他不具備其他所有能力。祁軼甚至覺得,自己不像是個正常的人。“你好。”程醉在祁軼話剛落音就出口反駁,他音量拔高,還帶上了手勢,“你特別好!”“叔叔,你該對自己有點(diǎn)自信。”程醉側(cè)過身靠在車椅里,眼睛黏在祁軼的臉上眨都不眨,“我程醉眼光高得很,我都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你還說你不好,這不是在暗示我眼光不好么?”程醉摸不準(zhǔn)祁軼對自己有沒有意思,但不論怎么說都不能算無動于衷。那天祁軼抱著自己喂自己喝血的模樣,程醉可是記得清楚。祁軼對他肯定和對別人不一樣,這個不一樣到底是什么感情程醉不敢確定,但就憑著血液匹配率這條紐帶,他說什么都要把這個感情扭轉(zhuǎn)成愛情。“叔叔,我喜歡你。”程醉伸著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扒拉著祁軼的襯衫袖子,告白的話被他輕而易舉地說出來,卻因為話里的飽含的情誼無法讓人懷疑其中的真實(shí)性。“我想和你談戀愛。”程醉看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