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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組合算是吸引了店里不少人的眼光,時不時就有人往這邊瞟兩眼。動靜一大,沈煉那邊也望了過來,兩桌本來就隔得不遠,沈煉一眼就看到了程醉。沈煉走過來時程醉正在涮毛肚,牛油鍋正在咕嚕咕嚕冒著泡,程醉辣得鼻子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這時沈煉的聲音穿了進來,“程醉,好久不見啊。”沈大少語氣吊兒郎當,聽著就想讓人打兩拳。程醉掀了掀眼皮,“好久不見,”他說著掃了一眼沈煉后面的許可,故意似的,“喲,幾天不見又換人了?前段時間不還是那個挺媚的小孩?”“玩膩了,換個口味。”沈煉毫不在乎地擺擺手,絲毫沒有顧慮身后人的反應。果不其然,許可在聽到這番話后臉色白了不少,他挪了兩步,大半個身子都藏在了沈煉后面,不知道是因為沈煉的話還是怕程醉認出他。如果是后者其實大可不必,祁成杰可是愛慘了許可,上輩子要不是他無意間撞破兩人約會場面,他壓根不知道祁成杰外面還有人,可想而知祁成杰把他保護得多好。許可慘白的臉色讓他心情愉快不好,程醉撈起毛肚在碗里涮了涮塞進嘴里,“你多少還是注意點,別什么花花草草都敢往身邊帶,要是萬一找了個不干凈的,死都不知道死的。”不干凈三字讓沈煉笑起來,“我挑人第一個要求就是干凈,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他說著伸手撈過許可的脖子,把人強硬地提到了前面,跟展示商品似的,“看,他看起來清純吧?”沈煉笑得明媚,說出來的話卻殺人誅心,“看起來清純,床上卻sao浪的很,跟這張臉蛋一點也不符。”沈煉說著還拍了拍許可的臉,那啪啪聲不大,卻足以讓在座幾位聽清楚。許可壓根沒想到會遭遇到這樣的對待,他知道沈煉的情人很多,他和沈煉在一起也只是為了他的錢,但今晚的一切顯然超出了他的意料。尤其這一切還發生在程醉面前!這個占據了祁成杰還和別的男人言笑晏晏地吃火鍋的賤人!許可臉上帶著笑,手指甲卻已經嵌進了rou里,他盯著程醉,那目光又深又沉。憑什么程醉就能光明正大地站在祁成杰身邊,憑什么他就能和祁家繼承人擁有婚約,憑什么他就家庭幸福美滿!而他許可就要遭受這種待遇!程醉!我要你不得好死!14.祁軼,我現任男朋友不得不說許可還是年輕,喜怒不形于色才是最好的隱藏方式。他就這么看著自己,仇恨的目光幾乎都要化為實質了,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點什么嗎?程醉也懶得裝好人,他對上許可的眼睛,“我認識你?”許可一驚,連忙收回目光,又和恢復成了先前那個軟軟的兔子模樣,“不認識。”程醉往番茄鍋里丟了幾塊海帶,漫不經心地道,“不認識就別拿那種眼神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和你有什么過節呢,你放心,我對你的沈少爺沒意思。”“你要對我有意思,我還能要外面這些鶯鶯燕燕?”沈煉油嘴滑舌沒個正調,眼見一只手就要摸到程醉的下巴上,程醉抬手拍掉了。“還招我?是嫌自己沒挨夠打?”程醉睨了他一眼,口氣不太好。沈煉也沒惱,“別生氣啊,這不是證明你程總魅力大么,我要是能睡上你一回,就是死了也甘愿。”程醉這回算是氣笑了,沈煉這靠下半身思考的貨已經不要臉到了這地步,他還給他留什么面子,“沈少爺,說你濫情吧,心里裝了個人誰都走不進去,說你深情吧,不知道采了多少花草睡過多少張床,你說你心里那人要知道,他會怎么想?會不會嫌你臟?”程醉不輕易招惹人,但人惹到了他頭上,他也不是會坐以待斃的性子。沈煉管不住嘴巴,那他不介意好好扎扎他的心。舊人是沈煉的逆鱗,就這么被程醉掀開,他的臉色一時之間有些陰翳,看向程醉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你要真喜歡,就別整這些幺蛾子,好好把人追回來比什么都強。”程醉夾了塊的小酥rou,又沾了番茄醬,往祁軼碗里一放,對人露出個你放心的笑。“你知道個屁……”沈煉想罵人,在看到程醉的舉動后突然就被這一口狗糧給噎死了,半天才緩過來,他看看祁軼,沒忍住道,“你真和這冰山在一塊了?之前不是還愛祁成杰愛得不要不要的,怎么沒幾天就另尋新歡了?”沈家算得上大家,雖說比不上祁家,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從小到大祁軼在他們這些富二代的圈子里都是別人家的小孩,沈煉心想一個死冰塊臉有什么好牛逼的,他不喜歡祁軼,他覺得祁軼裝。“斷了,誰還沒個童年,誰童年沒愛過一兩個不該愛的人,”程醉把人后面那個渣字在心里念了出來,“來,介紹一下,坐我對面坐的這位,祁軼,我現任男朋友。”現任假男友,當然這話程醉沒說。反正遲早有一天會成為真的,假也只能假在一時。“詳細點我就不說了,反正你兩也認識。”T市圈子就那么大,大家都是富二代,說熟可能有點假,但認識肯定是認識的。“閉嘴吧你。”沈煉想提醒程醉一句祁軼不是什么好人,看著紳士其實冷血又無情,可他一想到自己剛被程醉噎了,那點善心就又被他吃進了肚子里。和誰好不是好,偏偏要和祁軼,摔不死你丫的。“走了。下次有時間找你吃飯。”沈煉懶得吃狗糧,拖著許可走了。程醉對著沈煉的背影比了個中指,在祁軼抬頭看他時又把中指收了回去,露出個乖巧的笑,“叔叔好吃嗎?”牛油鍋還在沸騰,剛才下下去的肥牛卷隨著guntang的紅油翻滾,在空氣中掀起一陣香味。由于心臟病的緣故,祁軼一向都吃得很淡,但其實他口味偏重,這頓火鍋很好吃,程醉調的醬他也很喜歡,所以他點點頭道,“好吃。”“好吃你還板著臉?能不能笑一笑?”程醉拿手撐著下巴逗他。祁軼沒接話,事實上他的確不知道怎么接這話。他板著臉慣了,過度的情緒會讓他心臟超負荷,為了活下去他不哭不笑了三十二年,如今有了程醉,他心臟壓力不再那么重,也可以吃口味重的東西,但怎么笑,他已經想不起來了。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會過。“沒事,你不笑也帥。”程醉作為暖場王,自然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