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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事。不得不說,少了一層愛情濾鏡,程醉現(xiàn)在看祁成杰怎么看怎么覺得膈應(yīng)。“他沒對我怎么樣,但他拒絕了我解除婚約的要求。他說婚約是雙方長輩定下的,他沒辦法干預(yù)。但是成杰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跟他結(jié)婚的!”電話那端沉默了一會兒,道,“小醉,你們門當戶對,祁軼他也是人中龍鳳,我們真的不合適——”祁軼是不是人中龍鳳程醉不知道,但祁軼不做下三濫的事兒,他明碼標價,不像祁成杰兩面三刀,剛才還在暗諷祁軼不是什么好人,這會兒又開始夸他。不過程醉還是連忙打斷了祁成杰的話,盡心盡力地扮演著對祁成杰愛到骨子里的腦殘模樣,“成杰!祁軼他怎么樣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他!你不要再說我們不合適這種話了,難道你還看不清我的心意嗎?”祁成杰哪是看不清,他看得不能再清了,上輩子他就喜歡自己圍著他團團轉(zhuǎn)的樣子,高興的時候理一理,不高興的時候見他一面都不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就差沒把他當條狗了。偏偏他那會兒腦子跟驢踢了一樣,稀罕祁成杰稀罕得不得了,現(xiàn)在想起來程醉就想吐。03.家宴“小醉,你還小,你不明白,”祁成杰的聲音里摻著一絲若隱若無的傷心,“我們本來就不是情侶關(guān)系,就算你真的和他在一起,我也不會怪你,更何況我沒有那個立場去怪你。”祁成杰說完就掛了電話,程醉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好一手欲擒故縱,上輩子的他可是聽完這番言語后二話沒說買了束玫瑰就去祁成杰公司下面堵他了,之后自然又是一頓告白,那叫一個死心塌地。可現(xiàn)在他壓根就不想哄祁成杰,他上輩子哄了那么多次,這次怎么著也得換過來讓祁成杰哄他了。程醉捧著手機敲了條短信,大致意思如下。【成杰,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只是拿我當?shù)艿埽退阄腋冻鲈俣啵阋灿X得我對你的感情不是愛情,我努力這么久,你始終不肯拿正眼看我,我覺得我們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祁成杰那人高傲的很,他覺得自己魅力大,異常享受程醉跟在他后面愛他愛得要死的感覺。但現(xiàn)在程醉表示自己不伺候了,看著吧,他不理祁成杰,祁成杰遲早會自己回來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畢竟祁成杰下賤,饞他的身子還饞他的家世。程醉暫時將祁成杰的事情拋到腦后,驅(qū)車直接回了程家。剛進門他就聽到了客廳熟悉的搓麻將聲,程醉走過去,看見麻將桌上正甩下一張九筒的精致女人,眼眶有點熱。這個溫婉的女人被家里人保護的很好,一生順風(fēng)順水,上大學(xué)時遇見程爸,兩人自由戀愛,大學(xué)畢業(yè)后結(jié)婚,生下他,夫妻生活美滿,為人心地善良,說話也溫聲細語,最愛的活動就是搓麻。可就是因為他愛上了個虛有其表之徒,害得程家家破人亡不說,還連累這個女人也死得凄慘,她那么愛美的一個人,最后死的時候人都老了好幾歲,皮膚暗淡無光,頭發(fā)都白了大半。“碰一下,一會兒直接滾水。”程醉走到程媽后面,在對家丟出一張二條后示意程媽碰,他們玩的紅中麻將,紅中可以做萬能牌,所謂滾水就是牌面缺口多,胡的牌也多。“回來了?”程媽回頭對程醉露出個笑,從善如流地碰了二條。“嗯。”程醉盯著他媽的側(cè)臉,應(yīng)道。牌桌不一會兒就散了,程媽從冰箱里端出碗綠豆湯給程醉。程醉也不用勺子,端起碗就悶頭喝。“一會兒你好好捯飭捯飭,六點得去西樂赴約呢。”程媽瞅著自己喝個綠豆湯也能糊一臉的兒子,無奈地掏出手絹給他擦了擦。程醉一頭霧水,“去西樂赴約?”程媽敲了敲他腦袋,“兔崽子你不會忘了吧?祁家定的桌,約咱們晚上六點去西樂吃飯,說是家宴。”程醉愣了,這是鬧哪一出?上輩子他壓根就沒收到什么祁家約飯的消息,還是說因為他重生了,所以南美洲的蝴蝶扇了扇翅膀,大洋彼岸這邊掀起了龍卷風(fēng)?程媽見程醉這副模樣,以為他不想去,嘆了口氣道,“媽知道你喜歡祁成杰,可你聽媽一句勸,你跟他不合適,更何況你兩的血液匹配率堪堪只達到百分之九十,你和他在一起,以后要吃不少苦的。祁軼挺不錯,成熟穩(wěn)重,會疼人,而且你兩互補,你跟著他,媽也放心些,你就去見見吧。”程醉握住程媽的手,有點哭笑不得,“行了媽,我心里有數(shù),你就別擔(dān)心了,而且我也沒說我不去見啊。”程媽不知道,他和祁軼早見過了,而且不止一次。沒想到那個短命的叔叔在長輩嘴里的風(fēng)評是這樣,程醉有些意外,但疼人這一點是認真的?說這位活閻王冷硬不解風(fēng)情他倒是信,疼人?見鬼去吧!不信歸不信,但捯飭確實要好好捯飭一下,畢竟是雙方父母,出于禮貌和教養(yǎng),他也必須得把自己好好收拾妥當,不過既然說是家宴,穿西裝也不太合適。而且長輩么,不都喜歡乖巧又聽話的小孩。程醉一琢磨,從衣柜里翻出了大學(xué)時那身白襯衫加黑色九分褲,配上一雙白色板鞋,青春年少的味道又回來了,還透著一股子干凈的味道。出門前程醉打量了一下鏡子里綁著高馬尾的長發(fā)少年,眉頭狠狠擰了擰。他留了近一年的頭發(fā),就因為祁成杰說喜歡長頭發(fā)的男孩子,可實際上根本他媽的就不是那么回事,不過是因為祁成杰的心頭白月光許可留著長發(fā),所以祁成杰想從他身上找存在感。他真就不明白,許可那種說話娘們唧唧行為還娘們唧唧甚至還留著長頭發(fā)的廢物,祁成杰到底是怎么從他身上找到許可影子的,他們兩八桿子都打不著一塊兒好嗎!而且程醉一點都不喜歡留長發(fā),懶得洗不說,還懶得打理,尤其是留長發(fā)的程醉,會顯得有一絲女氣,可為了復(fù)仇大計,他只能把想剪頭發(fā)的心情憋回去。祁家定了個包廂,程醉和程媽到的時候祁家人已經(jīng)到了,他們提前出的門,想來祁家作為東道主也想到了這層情況,所以早早就等著了。“這是阿醋吧,喲,長得可真水靈,隨媽。”剛進包廂門,祁家mama就迎了過來,她保養(yǎng)得極好,看起來不像祁軼的mama,倒像是meimei,程醉聽他媽說過祁媽是北方人,性格很直爽。程醉對這直爽深有體會,第一次見面就叫他小名,確實有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