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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生生的,一次又一次,謝流水心想,媽的,再這么叫下去,他今晚都別想走了,他勾了勾手,道:“過來。”小行云歪了下腦袋,跳過來:“哥哥,你為什么老躲在暗摸摸的地方,我想看看你,可以嗎?”“不可以。”謝流水迎頭就給他蒙了遮眼布,他不想被誰記住。小行云非常不高興:“為什么!我都被你看了個遍,你卻連臉都不讓我看!太不公平了!”少年小謝被他逗笑了,小云大概沒有意識都自己說的話有一點一語雙關。謝流水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我要走了。”“你要去哪?”一片安靜。“哦,我知道了,這也不能告訴我。”小行云垂下頭。“別喪氣呀,你現在變得這么厲害了。”“可這都是哥哥你的仙法。”“現在是你的了。”“那你呢?”謝流水緘口不答。小云在這一片沉默中說:“我不要法力了,你拿回去吧,你給我,我也不會用。”謝流水蹲下來,伸出手,將楚行云額前碎發別到耳后去:“我師傅曾說,武學有三個境界,熟能生巧、收放自如、心想事成。你的內力已在最高境界了,只要你敢想,就能用,事事皆成,無人可擋。”“你騙人!那這么好的法力,你自己為什么不要?”“嗯……因為……沒有人陪我心想事成了。”謝流水低頭看著滿地落花,輕聲道:“……她們都死了。楚行云張了張口,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謝流水偏頭,瞥見小行云的劍柄上還吊著一塊玉,窮奇假玉,因為是贗品他自己平日里也就這么掛著,可有些怕給小云帶來后顧之憂,遂解開,隨手扔掉。“當啷——”“什么聲音?”楚行云被蒙了眼,問。“沒事,我掉了塊玉。”“那你不去撿回來嗎?”“不用了,本來也不要了。”桃花滿月風颯踏,楚行云伸出手,握住謝流水,問:“哥哥,你……你要離開了嗎?”“嗯。”“那……我什么時候還能見到你呀?”少年小謝搖了搖頭,他準備說:“你不能再見到我了。”可他看著眼前的小行云,話在喉嚨口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最后咽下去,謝流水轉口笑言:“無緣則天涯海角難相見,有緣自花好月圓故人來。”文縐縐的,楚行云又聽不懂了,只把眼前人抓得更緊,謝流水無奈,只好回握住小行云,哄道:“你不是想看看我嗎?”楚行云點頭。“那,你轉過去,眼睛閉好,數三下,再把蒙眼布拿下來,好不好?”“好。”小行云很乖,很聽話,站在那,數:一、二、三!三聲剛落,楚行云就一把拽掉蒙眼布,欣喜地回過頭來——他身后,早已空無一人,唯有一池白月光。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作者有話要說:“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出自李白白白寫詩真的很棒!!!!吹爆他!!!!、第三十回不夜城1第三十回不夜城燒盡滿城黃金甲,今夜唯我自逍遙。楚行云在得月臺上轉了一圈又一圈,踏破鐵鞋、掘地三尺,最后終于確定,那人走了。不辭而別,還說什么數三下就讓他看臉,騙人!都是騙人的!小行云氣鼓鼓地站在得月臺邊,縱身一躍,落于梢頭,忽而微光一閃,月色下有什么東西……楚行云提氣一跳,仔細一瞧,是半塊墨玉,上有奇獸,不知何物。他乍然想起那人說自己掉了塊玉,興許就是這個吧。他把殘玉拎起來,揣進兜里,朝四處看了看,另一半不知摔到哪去了,就在這時,地下傳來一聲吼:“上面什么人!下來!”楚行云睥睨著看了一眼,底下的露涼臺上一片笙歌,燈火通明,映得人眼瞎,他提氣一躍,像一片羽毛,輕飄飄地在房棱屋瓦上飄行,回道:“是你爺爺!”幾個金甲衛躥出來,窮追不舍:“大膽小子!哪里逃!”楚行云抬頭看了看,他頂上還跟著不少黑衣暗哨,他雖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其實心中還是空落落地沒底。他低著頭,看自己的雙腳在房檐上跑,輕松自如地仿佛不是他一步步踩在瓦片上,而是那些瓦片一片片鋪到自己腳下來,小行云見之神奇,他在滿月下奔跑,清輝映著眼前路,不管身旁喊打喊殺,他跳出懸苑,向南一躍——跳上富麗堂皇的捧春閣。“攔住他!攔住他!”一個個暗器飛來,楚行云也不知怎么回事,周身暖流旋繞,有氣盈袖,那些飛鏢刀片乍一至,便被彈開,楚行云試著抬一抬袖,那些鐵器霎時被震成齏粉。眾皆嘩然。小行云提劍大笑,一鼓作氣躥上捧春閣。“紅公子,外邊好吵啊……”“小春,少去管閑事。”紅指甲坐著撫琴,他不喜音律,覺得無趣。不就來干那檔子事,何必整這么多虛的,可今夜的客人最愛搞些風花雪月,附庸風雅。紅指甲彈了一會兒,想著客人快來了,便拿出一片紅胭紙,對鏡抿唇。他剛抿到一半,只聽“啪——”地一聲巨響,外邊有人飛上來,一腳踢開雕花窗子:“嘿!紅——指——甲!我來找你玩啦!”紅指甲手一抖,紅胭紙立刻抿歪了,櫻桃小嘴登時變作一張血盆大口,楚行云將他提溜一下拎起來:“快快快!跑路啦!”“楚……!?等等等等你你你你……”“哪里逃!抓住他!”紅指甲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屋子的雕花窗,驟然涌進十幾個彪形金甲衛,更兼有六七個黑衣暗哨,登時將屋子擠滿了,刀光劍影,毒鏢暗箭,紛沓而來。楚行云抽劍出鞘,輕輕一揮,鐵器就像雞毛,掉了一地,忽而身后風一凜冽,紅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