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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狐星河笑道:“快吃吧?!?/br>張茂兒還是輕輕搖頭:“你們先吃?!?/br>這孩子著實懂事得讓人心疼,有什么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狐星河與辛清夢。狐星河心中一暖,用手指尖點了點張茂兒的腦袋:“自個兒吃,我和夢清兩人早就吃過了?!?/br>他轉頭望著辛清夢:“你說是不是?”辛清夢眼眸微動,似閃過一絲笑意,聲音柔和道:“吃過了?!?/br>張茂兒這才拿起筷子斯文的吃了起來,他吃了兩口,偷偷撇了眼狐星河與辛清夢,終于忍不住狼吞虎咽起來。邊吃眼眶便濕潤了起來。等到張茂兒吃完,狐星河尋著自己那根狐毛的氣息,直接讓趕馬車的人朝著自己指定的方向追了過去。從狐毛的氣息判定,呂生廉并沒有離開金桂城,還在金桂城中。馬車在狐星河的指引下,一路進了金桂城的城門,最后停在了一家客棧中。這家客棧從外表看簡單而樸素,似乎已經開了許多年,連招牌都變得破舊起來。這家客棧在金桂城中,因為其破舊,與繁華的金桂城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狐星河與辛清夢下了馬車,狐星河轉頭看了張茂兒一眼,張茂兒立馬道:“我在馬車里等你們?!?/br>只是說完這句話,張茂兒低著腦袋,看著自己孱弱的雙腿,顯得有些失落。他知道自己現在跟著狐星河與辛清夢就是一個需要照顧的負擔。狐星河用手指一彈張茂兒的額頭,“啵兒”的一聲,讓張茂兒一下抬起腦袋,捂著額頭,顯得有些呆呆的。狐星河鼻尖皺了皺:“小娃娃別整天愁眉苦臉,等我把你腿兒治好了,帶你到處去玩。”張茂兒張了張嘴,臉色漲紅起來,接著重重點頭:“嗯!”狐星河這才放下馬車的簾子,對駕馬車的人道:“就在這客棧邊停著吧,我們很快就下來了?!?/br>狐星河與辛清夢一同進了客棧。客棧的里面與外面一樣破舊而樸素,經營客棧的是一對老夫妻,那老夫妻見到有人進來,老頭立馬迎了上來。老頭兒一見到狐星河與辛清夢兩人,便知道狐星河與辛清夢兩人來歷一定很不一般。因為兩人不管是從氣質還是儀態(tài),都遠超出常人許多。“兩位客人是要住店么?”老頭兒小心問道。這兩個人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在這種客棧住店的人。辛清夢沉默地站在一旁,兩人在一起時,狐星河總是那個開口說話的人。狐星河笑道:“不住店,來找一個人。”他給了老頭兒一粒碎銀子,跟著辛清夢走上了客棧二樓,循著那根狐毛的氣息,停在了一家房間外面。房間里十分安靜,甚至安靜得有些壓抑。狐星河微微蹙眉,轉頭用唇語對辛清夢道:“我先進去看看,你在外面等著。”說完也不等辛清夢回應,狐星河直接叩響房門,聽到房門中傳來“是誰”的聲音。狐星河朗聲道:“呂兄是我,星狐。”屋子里的聲音突然沉默,片刻后,呂生廉的聲音響起:“進來吧。”狐星河推門走進屋子,在辛清夢身上施了幻術,因為呂生廉并未注意到房門外的辛清夢。呂生廉連坐在床榻上,雙目通紅,神色顯得有些駭人。狐星河道:“呂兄,別來無恙?!?/br>呂生廉嘴角扯起:“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狐星河道:“你不問問我為什么找你?”呂生廉哼笑一聲,沉著冷峻的臉上帶著一絲嘲諷:“說吧,你費盡心思找到我這里,總不可能只是為了和我敘舊吧?”狐星河聳肩道:“肯定不是。我找你的原因難道你猜不到么?”呂生廉神情一變,冷聲道:“我沒工夫和你敘舊,有事就請直說吧,說完我也好離開這里?!?/br>狐星河挑了挑眉:“呂兄干嘛急著離開這里?莫非是犯了事想要跑?”狐星河這話一出,頓時讓呂生廉身體僵硬,他眼眸閃過一絲異色,聲音既沉又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狐星河突然笑起來:“我倒是想問問呂兄一個問題呢,你說明月客棧里橫死的那人是怎么死的?還有三日前死掉的那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呂生廉猛地從床榻上站起來,神情激動:“我怎么會知道?這些你問別人去吧!”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情緒極為不平靜,看上去就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神態(tài)兇狠。狐星河仍舊站在原地,絲毫沒有閃躲害怕的模樣,他直視呂生廉的眼睛,臉色沉下來,哼道:“呂兄不如說一下,你都是用什么手段害死那些人的?!?/br>呂生廉臉皮在抽搐:“這是你逼我的。”他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在空中劈砍幾下,猛地沖著狐星河撲去,手中的短刀對著狐星河的脖頸處扎去。就在這時大門猛地被震開,辛清夢一眼便看見呂生廉滿臉殺氣撲向狐星河,辛清夢當即抓著狐星河的手腕,把狐星河往自己身后那么一帶,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呂生廉持短刀的手腕,順勢一擰。“咔噠”的聲音響起,呂生廉手中的短刀一下落地,他整個人慘叫一聲,頓時倒在地上。幸好狐星河早就將這房間隔音,才不至于讓呂生廉的聲音驚擾了眾人。狐星河上前踩住呂生廉的肩膀,直接將呂生廉的另一邊肩膀骨骼踩得碎掉。他彎下身子對呂生廉道:“這下肯老實說了么?”呂生廉起初并沒有見到辛清夢的身影,直到狐星河撤去辛清夢身上的隱身術,呂生廉才突然見到屋子里出現的另一個活人。他先是大驚,接著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突然察覺到什么,失聲道:“你是月帝?”辛清夢摘下斗笠,那張俊朗出塵,眉目疏朗的面容便出現在呂生廉面前,讓呂生廉的神色陡然間灰敗起來。呂生廉道:“你們也會奇術?”狐星河輕哼一聲道:“你學的那叫邪術,我等使用的乃是仙術,怎可混為一談?”呂生廉默然,最終沉重地嘆了口氣。“不錯,那兩個人的確是我害死的。”眼見狐星河非尋常之人,呂生廉放棄掙扎,直接將一切都交代了。一月前他來到金桂城,壯志躊躇,想要得到月帝賞識,實現他的雄心壯志。然而金桂城來的人太多了,多到即便是讓他也變得沒有信心起來。他擔心自己不能在選拔中獲勝,憂心忡忡,以至于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有人在耳邊一直念著一個地名,心中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蠱惑著他,讓他一定要找到這個地方。在經過一番跋涉之后,呂生廉終于找到這個神秘的地方。那是一處陰冷破敗,荒草不生之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