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把驚悚游戲玩成修羅場、行云流水、過分著迷、我靠睡覺躺贏驚悚游戲、你動我試試[重生]、將軍只會寵妻和寫話本、聯(lián)盟逼我給上將大人治病、掃黃打非、影帝生存法則、為什么要逼為師弒徒[重生]
從沒為什么東西而苦惱過,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他從未失去過什么,更不曾體會過失去的滋味。但見到與沈竹文越來越親密的狐星河,紀昱的內心卻不平靜了。一種莫名的情緒攫住他的心臟,讓他心臟在一陣劇烈的收縮之后,陷入了莫名的慌亂中。沈竹文與狐星河出現(xiàn)在同一個畫面中,兩人并肩而行,穿過人群,不理會外物,親密得就像只能看見彼此。狐星河時不時踮腳湊到沈竹文耳邊輕聲細語,而沈竹文也配合的俯下身子傾聽。距離太遠,紀昱看不清兩人的表情。他的視線牢牢鎖定在兩人身上,只覺得眼前的畫面刺目至極。后來,詩會上發(fā)生sao動,付子二跳入冰湖救人,白行之幫助貧寒學子,佑文厚積薄發(fā)所作的詩得到眾人夸贊。一件一件事傳入紀昱耳中。紀昱沉默地坐著,案幾上的茶不知不覺涼了,他思考著之前與沈竹文的對話。他曾冷漠地對沈竹文道:“狐星河性子頑劣,結識的盡是一些不三不四之人,我若放手只會讓他誤入歧途。”而沈竹文卻說:“星河絕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很聰明也很善良,你認識星河這么多年,怎么還沒我看得明白?”事實證明,沈竹文所說的確沒錯。他與狐星河一同長大,對狐星河的認知還比不過與狐星河見過寥寥數(shù)次的沈竹文。他曾說狐星河結交的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而事實卻證明他所說的話只不過是他的偏見。沒錯,就是偏見。他只相信自己的結論,只相信擺放在自己眼前的證據,卻從未給予狐星河信任。他答應過師父要好好照顧狐星河,然而他給予狐星河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質疑,一次又一次的訓斥。他自以為掌握一切,了解一切,然而到最后才發(fā)現(xiàn)他其實什么也不了解。或者說他從未主動去了解過。大概是一切都得到的太輕易,讓他變得漠視一切,又盲目的自信。他自信地以為狐星河絕對不會離開,所以無數(shù)次忽略狐星河的感受,對狐星河的關注少得可憐。可笑的是,他還自以為扮演好了師兄的角色,對狐星河已經足夠包容和仁至義盡。紀昱闔上眼眸,平靜的面容下內心已掀起滔天的波瀾。所以,他叫人找來狐星河,想要從今天開始彌補對狐星河的虧欠。然而等了半天,卻只等到一個下人膽戰(zhàn)心驚地跪在他面前。他的聲音如風雪冷漠中夾雜著煩躁:“狐星河呢?”那下人身子在抖動,沉默片刻終于道:“狐公子好像已經乘坐沈大人的馬車,與沈大人一起走了……”紀昱:“……!”作者有話要說:紀昱:我現(xiàn)在悔改還來得及么?封面換成了星河的人設圖哦,一只紅色的九尾狐~感謝在2020-03-2920:55:31~2020-03-3020:57: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廿七的糕糕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8章第38章狐星河與沈竹文同坐一架馬車。馬車外寒風呼嘯,凜冽的風夾雜著雪花“呼呼”拍打著馬車的木板。厚重的窗幔被寒風吹開,幾片雪花便跟著擠了進來,正巧落在狐星河的發(fā)頂和肩膀。狐星河拍掉肩膀上的雪花,皺了皺鼻子,只覺得這景國的冬也太冷太干燥了。這一幕落入沈竹文眼中,讓沈竹文眼底浮現(xiàn)出淡淡笑意。只覺得狐星河皺鼻子的動作,像極了一只靈動活潑的小動物,鼻尖被凍得通紅,看上去可愛又惹人憐惜。沈竹文道:“別動。”狐星河便不動了。沈竹文伸手落在狐星河的頭頂,捻起狐星河頭頂上的一點雪花。指尖帶著溫度,那微涼的雪花便一瞬間消融在沈竹文的掌心。沈竹文先送狐星河到府邸。狐星河手撐著馬車的邊框,弓著身子鉆出來,咚的一聲跳在雪地上。府邸的大門已經打開,狐星河進屋前回頭對沈竹文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狐星河揮手對沈竹文大聲道:“路上小心,改明兒請你來吃火鍋。”火鍋是狐星河靈機一動發(fā)明出來的稱呼,因為銅鍋下面放著燒紅的碳火,用火鍋一詞形容再合適不過。沈竹文一愣,不明白火鍋是何物,但見狐星河笑得開心,便也不由自主跟著笑了。狐星河進了大門,敏銳地察覺到府邸里氣氛的不一般。他緊接著向一個方向看去,身體驀地僵硬在原地。狐星河頭皮發(fā)麻,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要倒數(shù)起來。他失聲驚叫道:“紀昱!大半夜你怎么在我的庭院?”這一聲驚叫發(fā)自內心,絕非是假裝。狐星河屬實沒有料到紀昱會大半夜出現(xiàn)。他見著紀昱的眉毛微不可見跳動兩下,臉色似乎黑了一點。但出乎意料,紀昱竟沒有生氣的情緒。以前紀昱發(fā)現(xiàn)自己晚歸都會沉著臉責罰他,今日紀昱發(fā)現(xiàn)自己大半夜回來卻罕見地沒有動怒。他只是用一雙清冷如雪的眼眸看著自己,眸光復雜。“回來了。”紀昱道。狐星河悚然一驚。他硬著頭皮點頭,解釋道:“去參加了詩會,詩會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回來晚了。”“嗯。”紀昱頷首。而后兩人就陷入大眼瞪小眼的尷尬境地。紀昱主動開口,聲音如同月下緩緩流過的清泉清冷悅耳,似乎還有一絲絲不自在:“今日詩會上都發(fā)生了何事?”狐星河心里再次一驚,紀昱這是主動在向他示好?狐星河不明白就幾天時間,紀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會變得如此不正常。雪下的更大了,院子里才清掃的路徑又被雪花覆蓋,狐星河抖落身上的雪,對紀昱道:“先進屋再說吧。”紀昱沒有說話,跟在狐星河身后,默認了狐星河的提議。沉重的木門關閉,將風雪都抵擋在外面。屋子里燃燒著炭火,驅散了嚴寒,將屋內與屋外分隔成兩個世界。狐星河有些累了,坐在坐榻上聞著淡淡的碳火味道,有些昏昏欲睡。他的睫毛黑如鴉羽,燭火照射,在淡青色的眼圈投下一片陰影。紀昱站在狐星河前面,負手而立。他的眸光落在狐星河身上,沉靜如月下的湖泊。他從沒有如此認真地看著狐星河過。狐星河的眉黑如筆墨描繪而成,修長如柳葉。眉毛下的一雙眼睛如倒映著漫天星河,又如月光下湖面波光粼粼,當他望著你時那一雙眼睛像會說話一般,牢牢地吸引住你的注意力。紀昱才驚覺身邊那個頑皮精靈的小鬼已經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