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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的人。”佑文道:“龍門詩會正是沈竹文和另外幾人創辦的。”五日后。這個時間還是短了些。狐星河腦子里飛快思索著,嘴上回應佑文道:“這次的龍門詩會我要參加。”此話一出,不只是佑文,白行之和付子二都滿面驚訝地看著狐星河。佑文為難道:“龍門詩會參加者眾,且影響甚廣。若是在龍門詩會上出丑,只怕昱日就會傳遍全景國。”要知道他們四個,一個出名的繡花枕頭,一個有點遲鈍的小霸王,還有個名聲被衛真真搞臭的狐星河。四人聚在一起,一同出現在詩會,想也能知道詩會上的人是什么反應。狐星河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放心,定不會讓人看了我們的笑話。”白行之眸光灼灼:“對,去詩會。我長這么大,還不知道詩會是什么樣子呢。”付子二反應慢了白行之半拍,等白行之最后一句話說完,他才點頭一臉認真道:“嗯,去詩會。”狐星河打探清楚沈竹文的住所,當天與眾人分別之后,先回到家中,而后卻是用隱身術偷偷溜了出來。守在門口的小廝只感覺一陣風吹過,像是有人經過一般,卻什么也沒看到。狐星河走到沈竹文的宅子,順利地摸進宅子,蹲了一會兒,成功地打探到沈竹文后來幾日的動向。就在明天,沈竹文會出城外一趟。狐星河眼眸一亮,心中只道他運氣好,沈竹文要出城外,正好方便他行事。在城內許多事情都不方便。等到明日,狐星河早早與他那三個好友出了庭院,在別人看來又是游手好閑吃喝玩樂的一天。然而狐星河卻早早辭別了他的三個好友,大搖大擺出城外去了。狐星河先去了留守在城外的侍衛處,看了看那里的情況。而后自己就在雪道上等著。天寒地凍的,地面上都是厚厚的積雪,也無人清掃,馬車根本沒辦法在雪地上行駛。走哪兒都得使用自己的兩條腿,也不知道沈竹文這種天氣去城外是干什么。等了一個時辰,狐星河四肢都快僵硬麻木了,才見到一人遠遠自雪地中走來,身上披著厚厚的襖子,行走得極為緩慢,每走一步都得先把自己陷在雪中的腿□□。沈竹文出現了。狐星河也裝作正在向城內走的樣子,慢慢悠悠走一步歇三步。等到沈竹文離他只有百米距離的時候,狐星河心道就是現在。一顆渾圓的石子憑空出現在沈竹文的腳下,沈竹文不慎一腳踩到,直接打滑摔倒。他伸手扶住旁邊一棵枯樹,卻沒想到枯樹旁堆積的都是厚厚松軟的積雪。沈竹文整個直接陷進了積雪里面,仿佛插在雪地里的蘿卜一樣,動彈不得。只能兩手吊在枯樹上,防止自己繼續下陷,一邊大聲朝前面呼救。“救命!”早就等待多時的狐星河假意四處張望一下,像是這才看到身陷險境的沈竹文,急忙趕了過去。因為太著急,還摔了一跤。那邊沈竹文的聲音傳來:“小兄弟不著急,我還能挺住。”狐星河心里想笑,這沈竹文明明自顧不暇,還惦記著別人。他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沙,小跑到沈竹文跟前,半跪下來,兩只手都抓在沈竹文吊在樹上的手上,使勁兒往上提。沈竹文忽然道:“是你?”狐星河這才看向沈竹文,有些疑惑的微抬起眼眸,偏了偏頭:“你是竹文哥哥?”在沈竹文眼中,狐星河慌慌張張小跑過來,像極了一只雪地中的小動物。他跪倒在自己面前,用手扒拉著自己的手,在聽到他話的時候茫然抬起頭來,露出一雙墨玉般漆黑靈動的眼眸,睫毛上沾著點點雪白的雪沙,小巧的鼻尖凍得通紅透亮,偏頭叫著自己的名字:“竹文哥哥?”沈竹文:狐星河何時變得這么可愛了!沈竹文因為狐星河的稱呼心臟猛地跳動了幾下。也許是共處在危險的環境中,更容易讓人對人產生好感,沈竹文此時對狐星河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歡。他想到紀昱,突然就覺得紀昱瞎了眼。放著眼前的狐星河不要,偏偏還要縱容容忍衛真真那樣表里不一善于偽裝的女人。狐星河皺了皺鼻子:“我先拉你起來。”然而陷在雪地中的人又豈是他這點力氣能拉得出來的,狐星河費了老大力氣,連背后都滲出了汗水,卻還是徒勞無功。沈竹文看著狐星河,累得氣喘吁吁,光潔的額頭滲出細細的薄汗,臉頰也帶上了一些紅潤。沈竹文自己的雙臂也累得像快要廢掉,他還是出言勸說狐星河道:“你不用管我,我還支撐得住,你先休息會兒。實在不行就進城叫人吧。”狐星河堅定搖頭,巴掌大的臉滿是固執和堅持:“不行,我現在如果回去叫人,這一來一去就得花上兩個時辰,根本就來不及了。”狐星河咬咬牙,四處張望,找來一根木棍,直接埋頭刨起了沈竹文身邊的積雪。他要一點點把沈竹文挖出來。足足花了狐星河一個時辰,狐星河才把沈竹文救了出來。等到沈竹文脫困,狐星河整個人累的就像快要死掉一樣,倒在雪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他額前的碎發都被汗液浸濕,而后又凝固成冰。沈竹文拉起狐星河,神色嚴肅道:“不能休息,我們得趕快回城。”天寒地凍下,因為劇烈運動出汗之后,若沒有及時回到溫暖的地方,極容易感染風寒。狐星河喘著氣:“我走不動了,太累了。”沈竹文直接把狐星河的胳膊架到自己肩膀上:“我扶著你。”兩人在雪地中艱難行走,走了一個時辰終于來到城門處。守城的侍衛見到沈竹文與狐星河出現,并且還是以這么親近的姿態都感到不可思議。沈竹文根本不理會其他人詫異的眼神,在城門口雇了輛馬車,載著狐星河一同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到了沈竹文的府邸時,天色沉沉,夜幕已至。狐星河想要辭別沈竹文,回到自己的府邸,卻被沈竹文堅定無比地拒絕了。狐星河今日在雪地外救了他,一身大汗,又遭受寒風吹,難不保回去就會得風寒。狐星河推辭了幾番,像是覺得繼續推辭難免掃興,也就接受了沈竹文的安排。沈竹文讓狐星河安心地在偏殿住下,自己則差人去狐星河的府邸傳了信,又叫人快點去醫館請醫師來。等忙完這一切,已經是半夜。狐星河服完藥就昏昏沉沉睡下了。狐星河府上的管家在收到沈竹文那邊的傳信之后,差點把自己的眼珠子瞪下來。怎么一天的功夫,這狐星河就與沈竹文搭上關系了呢?而且還親密的在沈竹文家借宿。大半夜。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