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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美麗,瞬間即是永恒。此花生長在陰暗的山谷,外界難以尋得。”狐星河為眾人講述完曇花之后,又賣了一個關(guān)子:“雖然都是曇花,但我手中的曇花,卻與一般的曇花不一樣。”眾人追問:“有何不一樣?”狐星河溫柔的目光落在手中這株幽藍(lán)色嬌嫩脆弱的曇花之上:“我手中的曇花永不凋謝。”狐星河的眸光越過蘭花,落在舒曲離身上。他雙手托舉著這碗曇花走上臺階,將曇花放置在舒曲離身前的案幾上。狐星河笑得眼兒微彎道:“阿狐將此花獻(xiàn)給陛下,祝賀陛下千秋萬世,更祝賀炎國永遠(yuǎn)繁榮昌盛。”狐星河的瑯瑯之聲回蕩在大殿之中。舒曲離一愣,沒想到狐星河竟會說出這樣討巧的話來,隨即撫掌大笑,連道三個“好”字。“好!好!好!阿狐贈給寡人的禮物,甚得寡人心意!”就連大殿之下坐著的三個使臣也不禁為狐星河之言喝彩,更別提其他炎國的官員了。就連支持太后蕭憐憐的官員也對狐星河這話生不出反駁的念頭。誰敢在這時候去觸舒曲離的霉頭?又有誰敢對狐星河的言論提出意見?眾人早已將蕭憐憐之前的舞蹈拋在腦后,滿大殿都在議論狐星河的曇花,嘖嘖稱奇,嘆為觀止。狐星河的曇花一出,高下立現(xiàn),再沒有爭論的必要。蕭憐憐起初也被曇花開放的奇跡吸引,內(nèi)心震撼,但很快回過神來。自狐星河表演完花開的神跡之后,她見到眾人的表情,便知道這一場比試又是自己輸了,輸?shù)脧貜氐椎住?/br>今晚上她就像是一個笑話一般。想與陛下穿同一顏色的衣裳,故此特意身著紅衣,卻發(fā)現(xiàn)陛下今日穿了與狐星河同一種顏色同一種布料的衣裳。處心積慮想讓狐星河表演才藝出丑,沒想到狐星河竟然有這般手段,輕易搶走她全部的風(fēng)頭,致使再無人關(guān)注她排練許久的舞蹈。蕭憐憐忍不住酸澀地看向舒曲離,卻見到舒曲離含笑望著狐星河,向來凜冽幽暗的眉眼此時竟柔和得不可思議。或許連舒曲離自己都沒察覺,他對待狐星河是不同的。一次又一次為狐星河打破自己原本的底線,開始變得包容和遷就狐星河起來。這種已經(jīng)超過喜歡的程度,甚至有了一絲愛的跡象。蕭憐憐見狐星河湊近舒曲離耳邊,說了句什么,舒曲離修長精致的眉往上一挑,殷紅的嘴角勾起,眼眸帶笑,兩人親密無間得像是不允許任何人插足。蕭憐憐忙轉(zhuǎn)移視線,咬著嘴唇,眼淚差點滴下來。狐星河將曇花獻(xiàn)給舒曲離。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偏頭看著舒曲離,黑曜石一般純凈的眼珠一轉(zhuǎn),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他戳著自己的臉,在臉上戳出一個小小的窩,忽地湊近炎帝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其實這花還有一層涵義,陛下知道么?”溫?zé)岬臍庀⑤p輕噴灑在舒曲離耳后,舒曲離心一跳。若非是在大殿中眾目睽睽之下,舒曲離早就捏著狐星河纖細(xì)的下巴,回頭親吻過去。齋戒的三天,他如同一頭食髓知味的餓狼,總是處在不滿足的饑餓狀態(tài)。他聽到狐星河在他耳邊輕聲地說:“阿狐對陛下的情誼就如此花一樣,永不凋零。”似有風(fēng)吹拂而過,寂靜的深潭起了層層漣漪;又如同黑暗窄小的房間被破開一道縫隙,一縷光芒投射進(jìn)來。心中有一道聲音如鬼魅般在提醒他,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相信狐星河的話。但舒曲離心臟卻在狠狠跳動。他情不自禁涌現(xiàn)一股沖動,一股將身邊人狠狠壓在身下,讓他眼里只看著自己的沖動,哭喊著自己名字的沖動。阿狐……阿狐……舒曲離幽暗深邃的眉眼泛起異樣的光芒。在案幾底下,舒曲離的手握住狐星河的手腕,仿佛枷鎖一般套住狐星河。他充滿獨占欲地想到,這是你主動招惹我的,不論如何你都不要想逃掉!……立冬大典已進(jìn)入尾聲,群臣暢飲,醉倒一片,都十分盡興。離開的順序按照規(guī)矩是后妃先行。蕭舒顏和蕭憐憐走后,狐星河也跟著領(lǐng)路的宮人一起走出殿外。他從未到過舒曲離上朝的地方,是以對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陌生。這次參加宮宴,果兒和鄧清兩人狐星河一個沒帶,只能跟在宮人身后走著。走著走著狐星和察覺不對,只見周圍的路越來越荒僻,根本不像是來時的路。聯(lián)想到上次的事情,他心中起了警覺,叫住前面那個埋頭只管走的宮人:“停下,我要回去。”然而前面那宮人根本不聽狐星河的命令,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步伐向著前面的岔道口走去。狐星河沒有貿(mào)然上前,他頓住腳步想從原路返回,一轉(zhuǎn)頭才看到身后多出幾道黑色身影。而前方的岔路口也各自出現(xiàn)幾道穿著黑衣的身影。狐星河心道不妙!不過仗著自己已經(jīng)恢復(fù)少許靈力,狐星河并不過分慌張。這時便聽得為首的人道:“都小心點兒,此人會妖術(shù),能憑空在腳底下變出石子來!”聽到這話,狐星河當(dāng)即明白這些人是誰派來的了。他欲使用靈力將這些人放倒,趁亂跑出,沒想到這些人并不靠近他,只往他腳底下用力砸了幾個裝滿香料的陶瓷小罐兒。“砰”的一聲,陶瓷小罐兒碎掉,里面的香料撒出。幾種香味混合在一起,立刻麻痹狐星河敏銳的嗅覺,讓他整個人昏昏沉沉起來,接著倒了下去。倒下之前,狐星河心里暗罵:“這些人也太陰了!”他四肢無力,暈暈沉沉中只感覺到自己被人扛起,一段路之后被人丟進(jìn)一間房子中,大門關(guān)閉。約莫半柱香之后,大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狐星河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而后大門再次關(guān)閉。這次門外傳來上鎖的聲音,狐星河與剛被丟進(jìn)來的重物一起鎖在了屋子中。等到麻藥的勁兒稍退,狐星河漸漸從不能動彈的狀態(tài)中掙脫。他手腳發(fā)軟,勉強支撐起身,借著從縫隙投射進(jìn)來的少許月光,看向另一個角落。角落里有一人悶著頭,背抵在墻壁上,一聲不吭,看不清面容。狐星河跌跌撞撞走過去,半跪下身子對著這人的面孔仔細(xì)瞧了半晌,才發(fā)現(xiàn)此人竟是當(dāng)朝相國林硯!狐星河眼睛一點點睜大。他怎么也沒想到太后一黨膽子會大到這種程度,竟然敢派人襲擊當(dāng)朝相國!而且還把他和相國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太后一黨到底想要做什么?林硯身中迷藥,此時還未清醒,應(yīng)該和他一樣只能聽到聲音,還不能動彈。狐星河用手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