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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比之前庭院的陰煞之氣更甚。他看到炎帝手指緊緊按壓著額頭,殷紅的嘴唇失了血色,額頭青藍色的筋在跳動,似乎頭疼得比之前還劇烈。狐星河跟著眾人走近一間屋子,進入屋子后,狐星河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這屋子里氣溫比外面冷多了。外面是深秋的天氣,里面卻像寒冬臘月。身后的門“吱呀”一聲關閉。擋在狐星河身前的侍衛讓開路,狐星河這才看到前方的情景,霎時臉色一白。在狐星河前面兩米的位置,有一個方形的巨大的深坑,深坑里面密密麻麻纏繞著各色的毒蛇。這些毒蛇彼此之間鱗片摩擦,吐著蛇信,在深坑里游動。嗅到人的氣味,這些蛇興奮地昂起蛇首,發出“咝咝咝”的聲響。被侍衛壓著的那個人一看到眼前的場景,剎那間身軀顫抖不止,一股熱氣從那宮人身上冒出,褲子濕了一片,竟是被眼前景象嚇得尿了褲子。舒曲離眉眼陰鷙,眸光越過眾人落在狐星河身上,他鮮紅的唇角綻放出惡劣的笑意,“嘶”地倒抽一口氣,忍著頭痛對狐星河道:“到寡人身邊來。”狐星河臉色蒼白,對著炎帝勉強一笑,挪著小碎步向著炎帝的方位走去。舒曲離的臉驀地一黑,笑容消失。狐星河身子一抖,加快步伐,兩步就來到舒曲離跟前,乖乖下跪道:“陛下。”舒曲離這才露出笑容,伸出雪白的手指拉住狐星河的手,將狐星河扯了過去。狐星河一屁股跌坐在舒曲離的坐塌上,身軀僵硬不敢動彈。舒曲離的手搭在狐星河的脖頸處,手指若有若無地在狐星河脖頸處摩挲。舒曲離的頭靠了過來,靠在狐星河肩膀上,在狐星河耳邊吐氣:“阿狐是害怕了?”狐星河心里一緊,忙道:“陛下在阿狐身邊,阿狐就不怕。”“呵。”舒曲離的笑聲冰冷,垂下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淡淡陰翳。他又抽了口氣,似乎是頭疼得受不了了,眉頭一皺,對眾人道:“丟下去罷。”侍衛聞言,立刻架起那個宮人。那宮人嚇得肝膽欲裂,聲嘶力竭叫道:“陛下,小的錯了,小的不該撒謊!都是太后的主意,太后讓小的把狐公子帶到禁地去的!陛下!”侍衛的動作沒有停,不顧宮人的掙扎,將宮人丟進蛇坑中。宮人的身體瞬間被各色的毒蛇覆蓋,如同掉進流沙坑中,掙扎得越快,下陷得越快。讓人膽寒的啃食聲傳來,呼救聲漸漸平息,最后只剩下蛇類鱗片糾纏的摩擦聲。狐星河的心在劇烈跳動,眼睜睜地看著,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慘烈的死法,他的心臟有些受不了。此時,舒曲離的頭痛緩解許多,眉頭漸舒。他眉眼幽邃,凜冽無比,看著群蛇纏繞的蛇坑,冷漠地宣判了宮人的罪狀:“陷害主子,污蔑太后,死罪。”他的嘴唇勾起,看著面色蒼白的狐星河,頭又懶懶靠了過去,手里把玩著狐星河的微涼的發絲:“阿狐,你說寡人把你丟下去如何?”狐星河身子一僵:“一點也不好!”舒曲離湊近狐星河耳邊:“為何?你可知私入禁地的人都死了。”狐星河閉眼,睫毛在顫抖:“阿狐不知那是禁地,否則即便借阿狐一百個膽子,阿狐也不敢進去!”舒曲離笑道:“我看你膽子大得很!”狐星河身子一軟跪在舒曲離腿邊,哭道:“阿狐錯了,陛下……”舒曲離早等著狐星河這出。戲弄夠狐星河,這才心滿意足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把他帶到寡人的寢宮,寡人要好好懲治他……”……炎帝寢宮,天元殿。狐星河尚不知炎帝會如何處置他,不過到底不用被丟進蛇坑,狐星河松了口氣。狐星河被帶到的是寢宮的內部,炎帝睡覺的地方。這還是狐星河第一次進來,他好奇地打量著。寢宮里面紗簾重重。深紅色的紗簾重重遮掩下,狐星河只能隱隱看到后面的漆床和擺設。他看到漆床邊站著一道人影,這道人影背對著他,身材高挑清瘦,長發垂落至腰,手里不知拿著什么東西。毫無疑問,這道身影是炎帝。狐星河看著炎帝轉身,從一重又一重的紗簾中走出,面目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他的眉目精致鋒利,眉發漆黑,膚色雪白,嘴唇嫣紅,世間再好的畫筆也描摹不出他的七分美麗。就算是見慣天界美人的狐星河,也被炎帝的魅力晃了晃神兒。狐星河的視線落在炎帝手中,驀地身體一僵,說不出回來。“跪下。”舒曲離道。他的聲音十分好聽,瑯瑯如金石,清脆如珠玉。狐星河依言跪下。“啪”的一聲破空之聲,炎帝手中的皮鞭抽打在狐星河的背上,狐星河的頭發滑落至兩邊肩膀,垂落在地上,纖細瘦弱的脊背霎時一顫。狐星河抿唇,從鼻中發出一道悶哼。“疼么?”舒曲離的尾音拉長,帶著幾分愉悅。狐星河的眼眶淚光出現:“疼,陛下……”“啪!”又是一道鞭子抽下,狐星河身軀一顫。舒曲離看著狐星河跪伏的身影,眸光從狐星河的背脊移到狐星河的屁股。這個姿勢,狐星河姣好誘人的身材曲線展露無疑。舒曲離喉結動了動。“把衣服脫了。”舒曲離說。狐星河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了炎帝一眼,但見炎帝不悅皺起眉頭:“怎么,不愿意?”狐星河輕輕吸了口氣,咬著飽滿的唇瓣,輕聲道:“不,奴愿意。”狐星河的眼神兒變了。他直勾勾盯著舒曲離的臉,眼神兒又跟前幾日一樣,變得帶了幾分野性和侵略性來。他當著舒曲離的面,慢慢地褪下自己的衣服,最后只留下一條褲子。被狐星河這樣的眼神盯著,舒曲離眸色瞬間變得深沉,唰地又是一鞭子。狐星河的身體立時起了一道紅痕,如一束紅梅開在雪地上,艷麗非常。狐星河低著頭悶哼,垂下臉頰兩側的發絲散亂。在下一道鞭子抽來之后,狐星河抓住了這條鞭子。在炎帝挑眉充滿興味的眸光中,狐星河把鞭子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在鞭子上面。狐星河仰著臉看著舒曲離,低低喚道:“陛下……”舒曲離腦子“嗡”地一聲,名為理智的弦徹底蹦斷。舒曲離扔掉鞭子,抱起狐星河扔在床上。隨即他的身體覆蓋上來,手支撐在狐星河臉頰兩側,目光在狐星河的眼睛與身上的紅痕之間游移。舒曲離的喉結動著。他從未有一刻感覺自己這么失控,缺乏自制力。在這一刻他覺得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