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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的笑容。“我現在的確挺無聊的,你可以試試自己有沒有那個魅力能讓我在彩排結束前喜歡上你。”女助理勾唇:“你不會喜歡上我。”應簡嗤笑:“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女助理:“你會愛上我。”應簡投去一個輕蔑的眼神:“你還挺自信。”“因為自信的女人最美。”女助理一只手搭到應簡右肩上,下巴抵到應簡左肩,“想要快速收獲一段愛情,就要從親密接觸開始。想征服一個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她的身體。”應簡淡淡道:“那要讓你失望了,我可是沒有一點感覺。”女助理搭在應簡肩頭的手慢慢下挪,順著胳膊落到腰上。“那怪我,想要征服一個人的身體,藥的劑量一定要下夠。我倒是很好奇,碰到你哪里,會有感覺呢?”“這里嗎?”女助理兩只手握住應簡的纖腰。應簡想用胳膊肘直接搗后面那個人的下巴,但是又不想就這樣認慫,便先按兵不動。“還是這里?”女助理的手非常不老實。“啪!”鴨舌帽女助理的手背被狠狠拍了一下,立時紅了一片。“抱歉,我控制不住行俠仗義的手。”陸纖說話聲調沒有起伏,像個沒有感情的人工智能。女助理揉了揉自己的手:“沒看出來我們在調.情,是兩情相悅嗎?”陸纖搖搖頭:“我只看到你在咸豬手。”應簡的心臟失了規(guī)律。陸纖這是吃醋了嗎?就算不是吃醋,也該是在保護自己吧?女助理身子前傾,口唇直對著應簡的耳朵說:“應小姐你說,我們是你情我愿沒錯吧。”應簡開口:“還沒有到你情我愿的地步,不過如果你表現得好,也不是不能考慮。”說完,密切注意著陸纖的表情。遺憾的是……陸纖并沒有什么表情。“那你們等一下再繼續(xù),我等一下要作為朋友給小景宥送祝福,有流程問題要問她。”陸纖直接抓著女助理的馬甲口袋將人拽走。應簡望著那兩個人的背影,眼睛微瞇,猜測不出陸纖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陸纖將女助理拖到一個墻角,表情陰森可怖:“你想看看黃泉的太陽嗎?”“你為什么對我這樣?”女助理滿臉驚詫。陸纖:“不要試圖欺騙單純小meimei的感情。”女助理:“我什么時候欺騙感情了?你又看得出我動沒動心?”陸纖:“你人中短細,有這種面相的人桃花旺盛,見一個愛一個,玩兒膩了就拋棄,這不是欺騙感情是什么?”“……”女助理:“這位小姐,封建迷信要不得,還是請你快點讓開,不要影響我的工作。”陸纖兩根手指彎曲,指指自己的眼睛,又把指尖調轉,朝向對方。“我會一直盯著你的。”她說。“神經病!”女助理給了陸纖一個白眼,扶扶帽檐,回到彩排現場旁邊。應簡晃過來,語氣隨意:“你跟那個人說了什么?她好像很生氣。”陸纖:“我?guī)退戳丝疵嫦啵蟾盘y過了。”應簡:“我不知道你還會看面相呢?”陸纖:“相由心生,這是一門有趣的學問。”應簡:“那你幫我看看我是什么面相。”陸纖拍拍應簡的臉蛋:“孤獨終老的面相。”說罷,就要繞開應簡往前走。應簡哪能如她所愿,立刻抬起一只腳絆在前面。陸纖險些摔個狗啃屎。“你干什么?”陸纖眉頭緊擰,“跟你說過多少遍要尊重長輩。”應簡冷哼:“你都咒我孤獨終老了,我發(fā)泄一下不可以嗎?”陸纖抬起食指擺了擺:“我并沒有咒你,是你讓我?guī)湍憧吹摹!?/br>應簡向前逼近一步:“我為什么會孤獨終老?只要不吊死在你這一棵不開花的樹上我就不會孤獨終老!喜歡我的人多著呢,比如說剛才那個馬甲小姐!”陸纖嗤了一聲:“我是你的長輩,有責任阻止你誤入歧途。”“什么歧途?我談戀愛就算歧途了?你以為我還會容忍你不講道理嗎?”應簡揚起下巴,“我已經放棄你了,你現在說的話在我這里就跟屁一樣什么都不是。”陸纖:“你好粗魯。”應簡:“我就粗魯了怎么樣?你管得著嗎?”陸纖攤攤手:“那我不管就是了。”應簡討厭極了陸纖這樣什么都不當回事的樣子,沖動之下,狠狠在陸纖嘴上咬了一口。“嘶~”陸纖疼得直抽涼氣。“你可別多想,這不是什么有特殊意義的親吻,我只是想咬你一口。”應簡先發(fā)制人,不給陸纖說話的機會。陸纖拿出紙巾擦了擦嘴上的血,伸出一個大拇指:“知道往最軟的地方咬,你很棒。”應簡氣得大腦缺氧,扭頭就走。陸纖努努嘴:“把人咬傷了也不道歉,流了很多血啊!”應簡現在有種自己變成了河豚的感覺。整個人都脹成一個帶尖刺的大圓球,一戳就爆。應簡一回到人群中,女助理又湊過來。“小美女,你覺得還是我比較好了吧。”女助理笑著挑挑眉。應簡回笑:“你還沒讓我喜歡上你。”“那一定是肢體接觸不夠。”女助理用食指挑起應簡的下巴,作勢要親上去。應簡全身肌rou僵硬,眼睛斜瞄向陸纖的方向。如果看到自己和別人糾纏不清,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混蛋會有反應嗎?陸纖一把抓住應簡的后脖領子,往后拽了拽。女助理親了個空。“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在做什么?”陸纖質問。女助理:“打情罵俏嘍,你看不出來嗎?”陸纖:“有傷風化。”女助理:“阿姨,二十一世紀了,你是活在侏羅紀時代的人嗎?不對,那時候的物種應該很奔放。”陸纖:“我糾正你一下,侏羅紀時代沒有人。”女助理:“誰在乎?”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歡,沒發(fā)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們這里。“小黃你在干什么呢!”山羊胡策劃發(fā)飆,“我?guī)銇硎钦遗笥训膯幔浚】禳c過來幫忙!”聲音極具穿透力。鴨舌帽女助理立刻走到策劃面前,問:“師父,我需要做點什么?”山羊胡策劃看向傅齊宇,拈了個蘭花指,指過去:“去給小帥哥扇扇風,你看他熱得汗都下來了。”“……”全場寂靜。傅齊宇聞言,額頭上的汗更多。“不用不用。”傅齊宇擺擺手,“我的部分已經過去了,自己在這兒坐著就行。”女助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