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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集團領導要好好教育自己的員工哦;第三個……”大多數網友聽到第一個名字的時候,頭皮就炸了。網上才公布出寧軒的自殺信息,現在就就冒出這樣一個人,這個事件立刻蒙上一層令人捉摸不透神秘面紗。視頻之后,是一篇科普“抑郁癥”的文章。許多看過視頻的人順著讀下去。文章開頭,以杯子作類比。“我們大多數人都是用較為堅固的材質做的杯子,例如不易碎的樹脂或塑料,哪怕摔在地上,也不會輕易碎裂,且能自我修復。但有些人天生就是用最脆弱易碎的玻璃做的杯子,輕輕一碰就會碎裂。這樣的人無法消解任何負面情緒,活著的每一天都要承受巨大的痛苦,自殺才是最不需要成本的解脫方式。他們需要治療,需要其他人的愛與關注。而這個世界上有另一部分人,借著“抑郁癥”這樣大家認識不足的病癥作為逃避現實的利器,讓公眾以為得“抑郁癥”是因為病患經受不起打擊,是懦夫。這個世界需要改變。”抑郁癥目前是世界第四大疾病,但據相關數據表明,再過幾年或許會躍居第二名。我國對抑郁癥的防治還處于識別率極低的水平,哪怕市級大醫院的識別率也只達到20%,而其中只有不到10%的患者接受了相關的藥物治療。同時,抑郁癥的發病以及自殺行為已向低齡人群蔓延。文章根據真實的故事和數據向大眾表明,在微博或者朋友圈公開發表過有自殺傾向的人,有一半都會真正付諸行動,生的本能讓他們向社會發出最后一聲呼救,但陌生人甚至是至親之人的嘲諷謾罵成為壓死那些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文章最后一句話是:“任何一個借病癥之名破壞公眾信任的人,都是殺死真正病人的劊子手。上帝會懲罰你。”這個視頻一出來,立刻受到警方的高度重視。但是那幾名死者家中沒有任何證據能表明方檀是殺人兇手。律師聲稱:“犯罪嫌疑人方檀患有自罪妄想癥,他將近期發生的一些自殺案件毫無邏輯地聯系起來,認為自己罪大惡極,希望受到懲罰,一系列行為都是精神疾病發作的表現。”沒有證據表明犯罪嫌疑人實施過兇殺行為,根據疑罪從無原則,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的犯罪事實不清,證據不確實、充分,只能作出不起訴決定。-雖經手過這個案件的警察仍存有疑慮,但除了讓方檀接受治療,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將他長時間拘留。方檀從警察局走出來,門口早已聚集了受害者家屬和聞風來看熱鬧的人。“你這個挨千刀的!你還我兒子!”一個婦人沖上來,揪著方檀的衣服拳打腳踢。方檀沒有反抗,舉起雙手:“我有罪,你讓他們把我關進去好了。”“你還我兒子!換我兒子!”婦人滿臉淚水,無力地跌坐在地上。方檀從婦人旁邊走過,臉上沒有半點歉疚與后悔。沒走兩步,他又被另一個健壯的中年男人攔下。“你就不怕半夜鬼敲門嗎?!”男人揪著方檀的領子,兩只眼睛布滿血絲。“你的女兒是自殺,跟我有什么關系?”方檀一臉無辜。中年男人吼道:“我女兒根本就沒有抑郁癥,是你,是你偽造了自殺現場!”“叔叔,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有那么厲害的話,當什么心理醫生呢?”方檀嘆氣,“我承認我有精神疾病,現在只能回去遞交辭呈了。”“我殺了你!”中年男人在方檀臉上打了一拳,將他按在地上掐住脖子。沒等他動手,便有幾個人上來拉住他。方檀看了那個發瘋的男人一眼,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擦掉嘴角血跡,漠然地上車離開。事情反轉再反轉,已經不單單是娛樂圈某明星自殺的單一事件了,關注這件事的人群也是成倍擴大。-陸纖兩只眼睛緊緊盯住屏幕,在一個節點迅速按下空格鍵。方檀的視頻里,有一個極其短暫的瞬間,可以通過光線照射,看到白襯衫底下模糊的影子。陸纖將視頻截圖放大,不斷調整畫面的亮度對比度,確認那個男人和自己在同樣的位置,有一個同樣小圓點。向來不懼冷的人倏然抱住自己的胳膊,打了個寒顫。自己這樣的人究竟算什么呢?陸纖不知多少次問自己這個問題。-“博士,過去幾天姜笙言對我非常熱情,一定是因為我表現很好。”景宥得意地炫耀。陸纖:“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對吧?”景宥猶豫一陣,十分勉強地點點頭。陸纖:“朋友之間,好東西要互相分享。”景宥隱隱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開頭。陸纖:“我覺得姜笙言不錯,很適合和我發展一段感情。”景宥直勾勾盯著陸纖,試圖用眼神讓對方感受到羞愧。陸纖撇撇嘴:“你以為我會有負罪感嗎?”景宥眼睛又瞪大了點,無聲的“譴責”似乎更加強烈了一些。陸纖勾唇:“你這是在白費工夫,我不會有的。”景宥眼睛瞪累了,打了個呵欠,用水汽潤了潤眼睛。陸纖兀自拆開一個棒棒糖放進嘴里。景宥也像忘了剛才那茬一樣,繼續炫耀起自己的未婚妻。景宥叨叨了半天,拍拍額頭,想起來意,將手里抓了很久的邀請函遞給陸纖:“博士,下個月是我的訂婚儀式,我可以不計前嫌邀請你來參加。”陸纖接過邀請函放到一邊,叼著棒棒糖問道:“小景宥,你有夢想嗎?”景宥:“你好奇怪。”陸纖:“你都要娶到仙女jiejie了,應該沒什么夢想了吧?”景宥:“你最好閉嘴。”她最聽不得的四個字就是“仙女jiejie”,也至今不知道自己隔三差五在夢里喊這四個字。陸纖拍拍景宥的肩膀:“我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了,你要不要一起?”景宥想了想,沒有問是什么夢想,就答應道:“好吧。”-滬城,景藤影視。“姜總,我們診所方醫生的事你應該有所耳聞了。”霍希今天的妝容很淡,沒有完全蓋住眼下的烏青,因著皮膚白皙,有一種病態的美感。“看得出來,霍小姐應該為這件事很憂心。”姜笙言微微向前傾身,擺出一種認真傾聽的姿勢。霍希眼簾低垂:“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我還是想相信方醫生,他是一個很專業又很負責的醫生。”姜笙言:“我能理解你”霍希:“這件事其實很有戲劇性,我想我們紀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