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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沙發上的抱枕,盡力忍耐著什么似的。“姜笙言,我好喜歡好喜歡你。”景宥的意識飛上云端,那里有笙簫仙樂,還有白衣出塵的仙女。長久的缺氧之后。“我們再試試吧?”景宥說話聲音又細又小。她將臉側過去,藏住自己嬌羞的表情。姜笙言在景宥鼻尖上親了一下:“你回屋等我,我去洗手。”景宥從沙發上爬起來,腳軟了一下,虛虛浮浮回到臥室。姜笙言打開水龍頭,手在水流下有些顫抖。-姜笙言走進臥室,心臟“咚咚咚咚”敲起大鼓,震得身上所有經脈都隱隱發疼。景宥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姜笙言斂下心頭緊張,慢慢走過去。她走到床邊,伸手抓住被子邊,穩住止不住的抖意。而當姜笙言躺進被子,面上驟然顯出驚訝之色。小白兔已經把自己裝好盤了。“jiejie,這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景宥信誓旦旦。姜笙言握住景宥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姜笙言雖沒有特意做過這方面的功課,但面對的是景宥,她靠著本能牽引,便讓景宥領略何為細心呵護,溫柔如水。戰火連天。城里城外的將士們都氣勢洶涌。城墻底下,投石車隆隆地向城墻轟砸,石塊密密麻麻砸在城墻上;先遣士兵在城墻上架好繩索,前赴后繼向上攀爬,奮命占領高地。好一番廝殺。城外的騎兵蓄勢待發欲破城門,城里士兵一心想繳械投降。千鈞一發。……景宥這個將軍……帶著城門逃跑了。“我不是故意的!”景宥縮到邊角,遠離了姜笙言。姜笙言一言不發。許久。姜笙言翻下床,默默走進衛生間。很快,里面響起淋浴頭噴灑水花的聲音。景宥用枕頭將自己的腦袋蒙起來,好似自己是一只鴕鳥。我會不會就這樣孤獨終老了?景宥第一次產生這樣的擔憂。-翌日清晨。姜笙言睜眼的時候,景宥正枕著她的胳膊睡得香甜。姜笙言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又長出一口氣。血一樣的經驗教訓告訴她。不要隨便相信景宥準備好了這種話。否則自己遲早要氣血兩虧。景宥翻了個身,兩只手環住姜笙言。長長的睫毛掃在姜笙言臉上,微癢。如今景宥和姜笙言同床共枕次數多了,也漸漸習慣不戴眼罩入睡。如果戴著眼罩睡的話,就不能一睜眼就看到姜笙言了。景宥低聲輕喃:“jiejie,我可以了。”姜笙言嘆氣,心里回道:“你不可以。”景宥還沒醒,姜笙言也不舍得起來,就靜靜躺著,眼睛望著天花板出神,唇角不自覺揚起。過了一陣子,景宥也醒來,睡眼迷蒙。“jiejie,以后你就要對我負責了。”景宥說。“負什么責?你對我負責還差不多!”姜笙言聲音里帶著氣。“你都對我做了那種事,為什么不負責?”景宥看著姜笙言,眼神宛若是看著一個負心人。姜笙言蹙眉,不可思議:“我對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想想你對我做了什么事!”撩完就裝可憐,讓我氣血郁結!景宥呆滯了幾秒,恍然大悟:“啊,原來是在做夢!”“嗯?”姜笙言像是在聽天書。景宥:“我夢到你完成了我們親密關系里的最后一步。”姜笙言眼里滿是難以置信,口唇不禁呈現出“O”字型,喉嚨里久久沒有蹦出一個字。她用那樣的眼神盯了景宥許久,聲音緩緩流淌:“把我晾到一邊成了rou干,你自己在夢里舒服?”景宥:“我做什么樣的夢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姜笙言只覺怒火攻心,自己現在就是個火人。“我現在都想賴床了。”景宥若無其事地把臉埋到姜笙言的肩窩里,“我以前從來不賴床的。”“我以后要嚴格遵守奶奶定下的門禁,不惹她老人家生氣。”姜笙言推開景宥,下床,冷冷看了她一眼,“讓夢里的人對你負責吧!”說完,扭頭就走。景宥眼睛眨了幾下,很是不解。怎么早上起來就這么大火氣?她回憶起之前姜笙言有過發起床氣的先例。現在也是因為沒有睡醒才這樣嗎?-陸纖聽景宥講述完自己的失敗案例,先是爆發出一陣“哈哈哈哈哈”的笑聲,隨后,以充滿同情又十分復雜的眼神注視景宥許久。“博士,我認為,如果我能成功將自己催眠,像夢里那樣,就沒那么害怕了。”景宥神色認真,努力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陸纖摸了摸下巴:“上天既然將你造成這樣,為什么要讓你碰上姜笙言呢?你應該獨自發光才對。”景宥:“博士,姜笙言已經兩天沒有理我了,如果我再不克服恐懼,她說不定會跟我退婚的。”陸纖:“我要找精神戀愛的文獻來看一看,這似乎是個很有趣的研究課題。精神戀愛最長能維持多久呢?”景宥:“我現在已經能盯著桌上的眉筆看三十秒了,我練到五分鐘的時候,肯定可以的。”莫名又有了自信。“五分鐘?”陸纖停頓片刻,“姜秘書是個好人,你還是放過她吧。”“你在說什么?”景宥皺眉,“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未婚妻是個好人。”陸纖:“我的重點是讓你放過她。”景宥:“你不要打我未婚妻的主意。”陸纖:“等你練到半個小時的時候再去禍害姜秘書吧,她這個歲數的人不容易。”景宥:“姜笙言比博士小好幾歲呢。”陸纖:“可是我不需要大人的快樂。”景宥用看智障的眼神覷了陸纖一眼,面無表情地離開實驗室。陸纖望著景宥的背影,發出感嘆:“姜秘書可真可憐吶!”剛送走一個難纏的,又來了一個難纏的。應簡提著一個保溫盒走進實驗室。“陸纖,我給你帶了吃的來,我親手做的。”應簡笑眼彎彎,沒有再掩飾眼中的感情。無論如何,應簡還是想讓陸纖知道,自己真的很喜歡很喜歡她。“叫阿姨。”陸纖只回應了應簡的稱呼。應簡沒有理會陸纖的話,只抱著手里的保溫桶,腦袋輕歪,與陸纖對視。陸纖:“實驗室里不能吃東西,這是對科學的不尊重。”應簡:“你在實驗室吃東西的次數還少嗎?”陸纖:“這里是我的地盤,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