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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人嗎?”應簡:“景總不希望姜秘書jiejie喜歡你?”景宥:“她喜歡的不是我。”應簡:“那你覺得她喜歡誰?”景宥沖應簡冷哼一聲,再度抬腳往外走。應簡過去擋住景宥的去路,眉梢微挑,“如果我告訴你姜秘書jiejie就是喜歡你呢?”景宥有些煩躁,道:“她都說了,她喜歡只拿她當jiejie的人。”“都說得這么明顯了。”應簡不敢置信道,“你的腦袋是拿鋼筋焊死的嗎?”景宥:“你也知道她喜歡你?”陸纖驚訝道:“姜秘書居然喜歡她?!”應簡和景宥對視許久,又把視線轉到陸纖臉上。“我真不敢相信你們是正常人類。”景宥冷冷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煩我。”說著,就要繞過應簡出門。“叫她jiejie的不是還有景總嗎?”應簡道。景宥:“那又怎樣?”應簡:“那她喜歡的為什么不能是你?”景宥:“我沒有只拿她當jiejie,她還是我的姜秘書。”應簡拍拍腦門,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么。景宥瞇瞇眼睛,“應秘書怎么會知道我叫姜秘書jiejie?”應簡愣住。“我在公司里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應秘書為什么會知道我們私下的關系?”景宥逼問。“我可不相信是姜秘書告訴你的。”應簡不顯慌亂,只勾起唇角笑笑,說:“景總都覺得姜秘書喜歡我了,那她告訴我點小秘密有什么奇怪的?”“姜秘書不是那樣的人。”景宥斬釘截鐵。“好吧,”應簡聳聳肩,“尤茵是我表姐,她跟景藤合作之前調查過你們。”景宥狐疑道:“那你進景藤有什么目的?”應簡十分坦誠,回答:“為了捉弄一個人。”“捉弄誰?”景宥的目光中充滿審視意味。“陸纖。”應簡不閃不躲地對上景宥的視線。“為什么?”陸纖道,“我跟你有那么大的仇啊!”應簡揉揉太陽xue,說:“你們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姜秘書喜歡的真的不是你?”景宥繞回到方才的話題。應簡擺擺手,“這個游戲太難了,我退出,你們自己玩兒吧!”說完,敲著腦袋走出實驗室。人走了好半天,景宥和陸纖還在消化知識點。“jiejie喜歡的是我?”“jiejie喜歡的是我?!”“jiejie喜歡的是我!”景宥推開陸纖,躺倒在解剖臺上,雙眼發直。“jiejie喜歡我……仙女jiejie喜歡我……她喜歡我……她真的喜歡我嗎?”陸纖也在一旁喃喃自語:“小meimei為什么非得跟我過不去?我小時候給她留下的陰影有這么大?……”陸纖走到解剖臺旁邊,把景宥推下去。“這是我的地盤。”景宥恍恍惚惚往外走,整個人都像是掉進了棉花海,周圍白茫茫的一片。-景藤集團召開臨時董事會。自幾天前,便有媒體把姜笙言和姜棟的關系挖出來,還詳細捋出了景藤資助姜笙言上大學并將其培養為總裁秘書的時間線,生生將景藤和姜棟扯上關系,推測在姜棟入獄前就存在政.商勾結的腌臜。如今人們接觸到的信息日益龐雜,哪怕不是真的,經過鋪天蓋地的新聞不斷洗腦,也會在人們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次媒體風口集體吹向景藤,恐怕與其他競爭公司脫不開干系。“董事長,現在媒體硬是為了博眼球把咱們景藤跟那個案子聯系在一起,這樣下去對咱們的品牌形象很不利啊!”“我的建議是咱們悄悄撤了姜秘書的職,冷處理這件事。”“我贊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一個秘書而已。”“沒錯,人言可畏,我們景藤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容易,絕不能因為這種莫須有的事叫人抓住把柄。”“……”董事們你一言我一語發表看法。一群老家伙說了半天,總裁和董事長都一言不發。會議室慢慢靜下來。“說完了?”景宥的表情很不好看。“景總,我知道你很看重姜秘書,但現在絕不是可以意氣用事的時候,當年那件事實在鬧得太轟動,他不是一個普通人犯罪那么簡單。姜秘書是姜棟的直系親屬,很容易就會連累到我們整個集團。”一個董事看著景宥說道。景宥眼皮輕抬,“聽黃董事這話,你也知道我不會同意革除姜秘書的職務了?”“景總,雖然你才是執行總裁,但是在公司發展重大問題上,我們這些董事是有表決權的。哪怕是總裁犯了錯誤也一樣要被革職。”景宥冷笑道:“那我倒要問問姜秘書犯了什么錯?”底下董事都沒有說話。景宥聲音抬高:“錯在她生錯了家庭嗎?!”景宥目光凌厲,在座的好幾個董事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景總,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不公平,父親犯錯,她這個女兒只能處處掣肘。”說話的董事針鋒相對,“去哪里,都是一樣。”“好。”景宥道,“撤掉姜秘書可以,干脆連我這個總裁一起撤掉。”“景總覺得我們景藤找不出第二個可以當總裁的人嗎?”另一個稍溫和的董事對景珍珠道:“董事長,景總年輕氣盛,這件事還得是您來定奪。”景珍珠淺淡一笑,道:“各位老伙計還記不記得咱們景藤當初是怎么發展起來的?”底下董事不明其意,面面相覷。“我還記得那是一個冬天,過年前,老東家發不出員工工資,老板跑路了。那個年大家都過得特別慘。我們家也特別慘,全靠我丈夫人緣好,拉下臉跟鄰居借了幾斤米。”景珍珠娓娓道來,“后來我們一拍腦門,說自己創業吧!靠著原來的人脈和政策支持,還真就讓我們成了。景藤能發展起來,要我說,就是靠大家一頭扎進去不管不顧向前沖的狠勁兒!那叫什么,叫狼性。”景珍珠頓了頓,繼續說:“現在大家伙老了,都怕把自己的養老本兒折進去,這我能理解。棄車保帥的道理我也懂,一個秘書換景藤的安寧,值得。”坐得最近的董事附和道:“董事長,還是你明事理。那這件事就這樣定了!”景珍珠端起茶杯吹了吹,喝口茶,笑道:“姜秘書是我們景藤一手培養起來的,她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她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被妄加指責?讓我想想,古代有連坐之罪,一人犯法親屬鄰里皆要受罰。所以說她父親十幾年前入獄,如今快出來了,她這個做女兒的得替父親接著受處罰,聽起來也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