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了找到治好的法子。只是一直尋找無方。自然不敢耽擱了好姑娘的終身幸福。”

鐵蛋究竟能不能人事，沒有誰比鐵蛋更清楚。而且同為男人，狗娃太清楚所謂“人事”對于男人來說有多重要。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哪里是輕易說的？

“大哥……這事豈是玩笑的？他們會怎么看你？既然針對了大哥，肯定不想讓大哥好過。如此，豈不更給了他們?nèi)⌒Φ慕杩冢俊?/br>
“我在乎這個不成？這反倒是絕了后患。”鐵蛋倒也豁達(dá)，“而且，大伯娘的‘好意’容易對付，爹娘給我娶妻卻不能的。既然如此，便徹底斬斷了這個。左右等圣上南巡回京，他們也就跟著回去了。到時候各歸各位，咱們的日子，還過咱們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鐵蛋的名聲，往后在本家，怕是要成為消化了。

狗娃眼圈發(fā)紅道：“是為了我嗎？”

“也不盡然。我實在無法想象跟不是你以外的人同床共枕。或是跟異性兩個人長期待在一個房間里會是什么樣子。我接受不了。其他都是身外之物。這人生在世，所要所求的，不就是舒心二字嗎？我的傻狗娃，虧我教了你那么久，你怎么連這個都沒想明白？”

狗娃一聽這個，更是有些受不了：“終究是我耽擱了你。”

讓鐵蛋不惜自毀名譽(yù)，也要反對家里給他安排的婚事。

“應(yīng)該是你成全了我。如果沒有你在，也許我就真的渾渾噩噩的接受了家里的一切安排。但我枕邊人不是你。你想一想。如果躺在你身邊的，不是我，你會是什么感受？”

狗娃微怔，隨后仔細(xì)想一想，說出話讓鐵蛋一噎：“鎖頭的話沒問題。”

“……鎖頭是會長大的，他也會找到那個命中注定的枕邊人。”鐵蛋將人抱在懷里揉了揉，“所以啊，別覺得多對不起我。你在我身邊，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禮物了。”

鐵蛋能這么做，更加證明了他希望跟狗娃一生一世的決心。

狗娃就字啊鐵蛋的懷里，感受著他的體溫：“那大哥，還有什么新鮮事兒？我還想聽。”

“剩下的不外呼是孩子們相親的那檔子事了，沒事兒，咱們慢慢說。”二人在一起的時光是奢侈的。所以每時每刻，鐵蛋都希望由二人的語言去填補(bǔ)。

二人對對方的渴求，早就不拘于身體上的渴望。更重要的，是感知對方的存在，這是一種刻在骨頭里的依賴。

鐵蛋挑有趣的事情跟狗娃說。什么新買來的婆子偷小姐的首飾出去當(dāng)，結(jié)果五百兩的簪子只當(dāng)了二兩銀子還當(dāng)自己賣得高了。什么三流話本看多了的酸秀才半夜翻白府的圍墻想要私會個姑娘小姐。結(jié)果剛翻進(jìn)去就被過路的媽子當(dāng)成賊叫來人打個半死，現(xiàn)在還在大獄里頭關(guān)著。

再有什么小門小戶的有心將自家姑娘送給白家爺們當(dāng)妾。或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小戶親戚，上門來忽然要求娶府里頭已經(jīng)是千嬌萬貴的某位小姐。

那親戚顯然對白家現(xiàn)在的情況沒有概念，白家現(xiàn)如今是雞犬升天，若是幾年前沒發(fā)跡的時候，嫁女到條件差一些的親戚家里也算良配。可現(xiàn)如今，莫說是府里正經(jīng)的小姐，就是小姐身邊得了臉的丫鬟只怕也娶不起的。

倒不是諷刺他們不懂得好歹。只是白家現(xiàn)在的盛世，只怕白家自己人都有些飄飄然難以置信。

鐵蛋說完了家里頭的新鮮事。又問狗娃家里的情況。狗娃將進(jìn)來的情況都跟鐵蛋說了，連同自己打算開幾個小吃攤子的細(xì)節(jié)也跟鐵蛋說了。

狗娃設(shè)計出來的，基本是基于鐵蛋給過的藍(lán)本之上。不過狗娃的計劃，還是給了鐵蛋足夠的驚喜。

“你怎么想到讓他們自己去夾的？”鐵蛋好奇道。

狗娃道：“那些人出大力干活的。就算供吃的老板，給的rou也不會多。更何況還有還不供吃的。出大力的，總要吃了rou才有力氣干活。所以有rou的攤子最能吸引人。可正經(jīng)的好rou不便宜。賣給他們，他們也吃不起。剛好那店兒里頭每天都有剩下的rou。咱們收進(jìn)來，也不貴。每日夜里跟店家收了剩下的rou，第二天早上在一口鍋里燴了，是不會壞的。這樣賣的便宜，那些扛大包的吃得起，吃完了，也更有力氣。咱們賺了銀子，也算做了好事。”

“所以呢？”鐵蛋挑眉。

狗娃笑道：“所以，這個攤子的雛形就有了。只是rou是酒館里頭客人吃剩下的。什么rou都有。有的大，有的小。有的是雞鴨rou，有的是牛羊rou。還有rou丸子或魚蝦。不論怎么分，都總會有人覺得自己虧了。不如干脆讓他們自己拿筷子夾。到時候，大rou塊和小rou塊分兩鍋。大rou塊兩文一筷子，小rou塊一文一筷子。能夾多少各憑本事，這樣，總沒人不樂意了。”

“我在給你添個主意。煮rou的湯里頭，再加些茶葉一類好染色的東西一塊煮。到時候煮出一鍋黑湯，更看不見湯底。也就省著有人故意撿好的了。”鐵蛋笑瞇了一雙眼睛。

“我回去就添上。”說起這個，狗娃也是有幾分得意的。忙問鐵蛋，“大哥，以前聽說過這種賣法嗎？”

鐵蛋眨眨眼睛，想要說沒有，卻又不忍騙他：“有，不過不是這里。是我那邊兒聽說的。”

“大哥那么好的地方也有這么吃的？”狗娃只以為這個只有窮的實在吃不起rou的人才會去吃。他印象里，鐵蛋的“他那兒”應(yīng)該是完美的天宮。

“我那里確實沒有。但是我哪里以前跟這里是一樣的。是慢慢發(fā)展的越來越好的。其實大概就是我在那邊的時候，往前推一百年，就有這種吃法。叫瞪眼兒食。不過多數(shù)人都不知道這種吃法了。我也是偶然在書里頭看過的。”

狗娃有些懵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神仙住的地方，也有不好的時候。

那么那個地方還算是神的地方嗎？

只是這個問題太復(fù)雜了，現(xiàn)在的狗娃還想不出來。

“你說，這邊會有那么一天嗎？所有人都吃得起rou。沒人餓肚子，更不會貧苦到要賣妻典子過日子的。”

鐵蛋揉揉狗娃的腦袋：“其實我的那里，也不完美。世界上，分很多的國家。每個國家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甚至天差地別。也有人餓肚子，也有人拿人當(dāng)商品一樣售賣。只是表面上，會扯著一張人權(quán)的遮羞布。比這里好確實，但沒你想象的那么好。”

狗娃一聽這個，再想想因為去年的減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