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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少,更不知一個男人聽此言,當作何表現。“竟是這樣,到時我想多了。”狗娃自嘲的笑一笑。本以為狗娃會生氣,此時見他這樣反應,鐵蛋倒是有些無措了。“你不生氣?”“這有什么好氣的。無緣無故受了您這么多的恩惠,這本身就足夠讓人誤會了。反倒是您對我別無所求,反而讓我不安。我受您太多了。”這話太過于理智,鐵蛋一時也不知該心疼還是該失望。“有失未必有得,但有得一定有失。這是哥哥在世時候告訴我的道理。我不只在旁人看來,或是像爺您這樣身份的人看來,兔子這兩個字有多么不堪。不過在我看來,哪怕我真是只他們口里的兔子,反而對爺是一種報答。不過爺是干凈人。我是舍不得拿我污了您名聲的。”狗娃自以為是個沒皮沒臉的,至少在他少不經事的觀念里頭,皮rou并不骯臟,以身相許,也是一種報答。只是他不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格。鐵蛋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他在現代的時候,人們對同姓之事看待走兩個極端。要么極度厭惡,要么過度吹捧。很少見到平常心的。而在本朝本帶,好男色之風盛行,那些帶著男寵出入門庭四處炫耀的大有人在。而他們從本質上,只是當身邊的男人當做一種資本來炫耀。鮮少有人將其當做感情。而在狗娃這里,鐵蛋又見到了一個全新的想法。狗娃雖自輕自賤,卻也是真誠又干凈的人。“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鐵蛋有所感嘆,又道,“你大可放心。我當你是朋友。”狗娃咽口口水,拿起茶杯飲了一口,已經紅了眼眶。“所以,你完全不用這樣小心翼翼的對我。你我之間,沒有那么高的隔閡。我喜歡你煮的菜,喜歡你的為人。所以對你多家親近,更對你多家照拂,這本事朋友分內之事,并無奇怪之處。”狗娃想了片刻,才無奈道:“我自幼沒什么朋友。倒是跟秀兒從小玩到大。不過那是個女娃娃。男兒之間是什么樣的,我是不知道的。”“沒關系,我朋友人多。”鐵蛋拿起一片云片糕遞給狗娃,“我教你。”狗娃的耳根都紅透了。“好……好。”“那你就不該在叫我爺了。”鐵蛋帶著期待看著狗娃,“你說,你該怎么稱呼我?”狗娃喉嚨發干,捏著茶杯卻不往嘴里送。“鐵……鐵蛋兄……”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我們都是兔子~種花家的兔子!我是東北兔!【ps:今天看了,強烈推薦!】第20章第20章鐵蛋自己都快忘記這個名字了。要知道,鎖頭已經很少當面叫他鐵蛋哥哥了。這是當初他隨口取得名字。此時被狗娃叫出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這樣多好。”狗娃將鐵蛋手中的云片糕接過來,塞進嘴里。等狗娃吃完了,鐵蛋才道:“向來只聽你談論家事,我好想還沒跟你說過。”狗娃只是應了一聲,鐵蛋便繼續道:“有一點我希望跟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把你領回家,純粹是因為家中情況并不好,我不想連累你。我姓白,大名白青爭,我未出生前,我爹娘以為會生個丫頭,便給我準備了白靜這個名字。只是后來我出生為男兒,靜字不太妥帖,便將靜字拆開做青爭二字,算是沒辜負這個字,我們白家,本是這縣內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這個白家,應該就是當初聽那馬隊說的白家。不過鐵蛋的名字來源,確實有趣。也看得出,鐵蛋不是很喜歡這個名字。“我這一支兒,算是白家主脈。不過我爹是庶出,并非現在老太太的嫡出子。只是因為我爹娘在經商方面,有異于常人之才。所以即便其他庶出早早的被分了出去,我爹娘依舊能跟嫡出的兩個兄長同住一府。當然,我爹還要負責府里的支出開銷。”所以,鐵蛋雖被稱為一聲白大爺,不過人在白府的地位,是有些尷尬的。即便大房二房兩個嫡系是好想與的,鐵蛋作為庶系所出,也難免要仰人鼻息。如此,沒有將狗娃接近府里,實在是再明智不過的事情。“您沒有選擇經商?”狗娃記得很清楚,初見鐵蛋,他自稱是大夫。“沒錯,我不喜歡。”鐵蛋嘆口氣,“我大概,就是他們口中無所事事的無用之人吧。我自幼就不喜歡那些,倒是對旗黃之術頗有興趣。家里人不許,我便偷偷的學。漸漸大了,我便打著游學的借口,四處游方邊防名師。現在,算是初窺門徑。只可惜,這世道,醫學之道乃是下九流,并不被人看好。家人都覺得我自甘下賤,也就不樂與我多來往。早年間爹娘倒也阻止。后來他們又生了弟弟,對我便是放養狀態了。”“治病救人又哪里是下賤之事。”狗娃皺眉。“有此想法之人甚少了。”鐵蛋聽狗娃這么樣說,還是有幾分歡喜的,“不過現在府里頭,只有我一個當爺的在了。整個白家現在都搬入京城了。”這話跟狗娃當初聽見的連在了一起,狗娃道:“我曾聽坊間談論過此時。據說。是因為家中有了女子做了娘娘。”雖說狗娃連娘娘代表著什么都不清楚,只是知道這是皇帝老兒的女人。就像那些給大戶人家當小兒的女孩們一樣。“說的不錯。那是大房里的一個jiejie。她現如今已是四妃之首的貴妃。從一品的職位。你對品級應該沒有概念。雖說后宮與前朝的品級不同,但你可知,本縣的父母官老爺,也不過是七品。”這樣一對比,狗娃心中就有了概念。乖乖,不虧是皇帝的女人。竟然有這么高的官職。瞧見了狗娃臉上的震驚,鐵蛋才道:“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不光是jiejie得了勢,府上的幾個哥哥都是爭氣的,得了好幾個功名,都是在朝為官,其中還有京官。家大勢大,就免不了野心大了。現如今全家都搬去京城發展了。我不喜此事,原本也想勸說爹娘不要去的。只是我爹娘自幼承蒙兩位哥哥的恩典,對兩位大伯向來言聽計從。我勸不得。便一人留下了。想來兩位伯伯對我爹娘是十分照拂的。我爹娘是商賈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