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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朗眼神望著他,語氣里滿是深情。現(xiàn)在想起來那時候宴席被人纏住時,他居然沒揮拳頭把那醉鬼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就那么放過那個人,真的是心里有鬼,只敢扯著宴席急匆匆的離開,心里硬壓著火氣,或者說酸氣。宴席臉上紅云一片,顏色越來越鮮艷,宴朗正式與他在一起后,話變得多就算了,而且還不自覺的點亮甜蜜表白功能的宴朗,讓他心動的很。“是嗎?”故作生氣,“你肯定沒我喜歡你多一點。”“我早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你了,一直等你開竅,就怕你個直男被我嚇跑了。”“又害怕你不開竅喜歡上了別人,那時候我只能祝福了……。”聲音忽然變得委屈。“不難過啊,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了對不起讓你等我開竅那么久。”非常快速承認錯誤,宴朗心疼的將人摟緊懷里。“以后我每天比你喜歡我要多一點,我把你喜歡我多出來的那份喜歡補回來。”嘴巴又湊近了宴席的耳邊,撩的宴席耳根泛紅。宴鳴風走到門口,眼神冰冷的上下掃了他們幾眼,“你們當我死人嗎?”宴席,宴朗迅速分開,站直了身體,一臉嚴肅。糟了,忘了這里是宴少的公司了,得意忘形了,宴席臉上的紅暈迅速消退。互訴衷情的地點不太對,宴朗則想著下次要換個浪漫的點的地方再抱著宴席,這樣就不會被人打擾了。宴鳴風面無表情看著這兩人,是因為今生在一起的時間提前了,這兩個年齡又太輕,所以才這么狂秀恩愛?一點也不矜持。看起來好像認真為他工作,實際上走神“上班”聊天,談戀愛。心里一半嫉妒,一半羨慕,什么時候他的鈞鈞會像他們這樣,兩人彼此貼近的很,關系變好呢。上一世,他們兩個在一起時,是在他和鈞鈞在一起以后,這次倒是趕在了他們前頭,心里有些發(fā)酸。看著這兩個戀愛后,好像身上自帶粉色氣氛特效,甜蜜的模樣,宴鳴風眼里越發(fā)冰涼,越看越惱火:“你們倆滾出去,我給你們放一個月假。”!!!宴席,宴朗一愣,宴少更年期到了?突然沖他們吼什么……“謝謝宴少。”宴朗率先反應過來,非常真誠的回神道謝。第一次發(fā)現(xiàn)喜歡惹是生非的宴少長大了,長得確實如老宅里的人說的一樣很是帥氣。等宴席回神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宴朗牽著手帶離了公司。“你帶我去哪兒?”宴席聲音急促,“我們還要保護宴少。”“去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宴朗為他系上安全帶,聲音溫柔又蠱惑人心,“我會讓人接替我們的位置保護好宴少。”“再說了,老夫人也說過,我們累了是可以找人換班照顧宴少。”宴席嘴張了張還想說些什么,又被宴朗堵了回去,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宴朗這個鋸嘴葫蘆,話也可以這么多。“宴少放了我們一個月假,老夫人也同意我們換班,他們兩個人的話你不聽?”“好吧。”宴席不吭聲了。……看著宴席,宴朗兩人喜滋滋地離開,宴鳴風不到一刻鐘也抓起了車鑰匙跑了出去。一時熱血上頭,什么計劃都不管了,就想去見自己喜歡的人,在車子行駛到了馬路上,終于熱血慢慢降了下來。宴鳴風蹲在路邊,硬生生把一身高訂的西裝穿出了乞丐服的感覺,手上還拿著朵野菊花,一瓣一瓣揪著花瓣,心里慢慢說著:偷偷見他,正大光明見他,偷偷見他,正大光明見他……,徘徊在兩個選擇許久。溫庭鈞坐在位置上,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人想見他一面正糾結不已。手上捧著課外,眼神落在了窗外陽光下的梧桐樹上,書上有一只小麻雀兒,小芝麻大黑溜溜的眼睛,圓不溜秋的身材,小尖嘴正張著嘰嘰喳喳喚個不停,一蹦一跳的小身影也是吸引人的很。忽然又來了一只大麻雀,不停試圖靠近它,小麻雀卻在樹間竄跳著離開大麻雀,而大麻雀也依然不停的跟著小麻雀黏著他。不知道怎么了他忽然想起了宴鳴風,他似乎很久沒出現(xiàn)了,這一世,他好像也一直那樣跟在他身后……我怎么想起他了,眼前一會兒是宴三溫暖的笑容,一會又是他悲傷的哀求,最后停頓在,痛苦的抱著他一言不發(fā),眼里帶著淚和痛苦的宴鳴風身上。在他心里他一直無堅不摧,沒有誰打垮的了他,可如今的宴鳴風在他面前卻屢屢那么脆弱的模樣,讓他明明選擇放下,不愛他的心又跳動了一下。被自己嚇了一跳的溫庭鈞,扭過頭,眼睛落在書上,我這是被虐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了?!雖然沒到那個地步,宴鳴風沒對他暴力對待,但冷暴力,也是暴力吧?最后還為他搭了命你是不是賤!你是不是活夠了,又不想活了?你不想開花店了?!默默在心里對著自己破口大罵,宴鳴風終于整理好自己的思緒。另一頭,艱難的選擇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了,最后答案停留在了偷偷見他上,宴鳴風一狠心拔了菊花的葉片,好了,變成了正大光明的見鈞鈞了……你看老天爺都想他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鈞鈞的眼前。一輛邁巴赫慢慢停在了校門外,有人望見了車上下來的人,認出了是溫庭鈞的未婚夫,眼神一亮,就準備走過來想要打招呼,混個熟臉。“宴少,是準備找溫庭鈞嗎?”“我?guī)ァ!痹捯魟偮洌鸵娧瑛Q風筆直的從人身旁走過去。尷尬的男人尷尬的笑了笑,被周圍看見并且也認出宴鳴風身份的人,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嘲諷男人的不自量力。“你以為自己是誰,能得他高看一眼。”知道了宴鳴風身份的人嗤笑道,“自己去查查這位吧,沒那個命就不要試圖勾搭他。”“人家可是宴家的大少爺,含著金湯勺長大的,你覺得我們比得上人家嘛?”也有假意勸說的,眼里滿是嘲笑奚落,“人家看得上你嗎?”“關你屁事。”惱羞成怒的男人轉身快步離開。……宴鳴風直到走進了校門里面,才尷尬的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溫庭鈞在哪個班級,有些懊悔剛剛沒跟著搭訕討好的路人去找人了。忽然想起了啟明大學也有祖母的投資,問了路人,立即趕往了校長室。手機鈴聲響起,溫庭鈞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宴三二字,一愣,隨后明白了這是宴鳴風,宴三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他怎么會再打來電話呢……惆悵的接聽起來,宴鳴風冷淡的聲音在耳朵里響起,“我在校長室,你來一趟吧。”溫庭鈞皺眉,卻還是答應了,“好。”歇了一段時間,宴鳴風又想搞什么?宴鳴風只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