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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換個地方換了地點,只要身邊是“宴鳴風”這個人,總有人用那樣的眼神望著他。“宴少,封氏的老總在找您呢。”那個找他合伙做南方生意的胖子?想了想,還是覺得作為舉辦宴會的主辦人一方還是該去打個招呼,那是基本的禮儀,小宴鳴風轉頭低聲,語氣溫柔:“庭鈞,我過去一下,你一個人呆這兒,沒問題吧。”“沒問題,你去忙,我又不是小孩子,還能丟了不成。”玩笑似得說出話,溫庭鈞催促他離開,“快走吧。”“那,你等我一會兒,我打完招呼就過來。”小宴鳴風不放心地說,很擔心又不長眼的撞過來欺負了溫庭鈞。“嗯。”…一身酒紅色長裙的女人看著宴鳴風溫柔的模樣,簡直驚呆了,她還真沒見過宴家的這位對誰這么溫柔過。誰不想跟宴少在一起,看看宴家祖宅,就光這片舉辦宴會的外圍地方,就知道宴家家底多厚,嫁給宴鳴風至少能少奮斗幾輩子。轉身跟著宴鳴風踏入大廳前有些嫉妒的瞪了男人一眼。果然跟她們說的一樣,是個比暴發(fā)戶的肖家兒子還會迷惑人的狐貍精……她要不要也去變個性?宴少看起來真的只喜歡男人哎。這個跟著人進來的女人默默思考著。輕輕抿了一小口紅酒,溫庭鈞吹著晚風,看著夜色星空,繼續(xù)發(fā)起呆來。他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一切看起來都那么美好。直到再次被人打斷了漂浮的思緒。嬉笑聲,有男有女,腳步聲有些嘈雜在慢慢靠近他站的位置,然后停了下來……“你們說,這宴家的少爺怎么想的,之前不是帶了那個肖白見宴家老夫人嗎?”“怎么這次才多久啊,又帶了一個男人回來?”聲音疑惑的女人聲音聽起來很年輕,滿是疑惑。被厚重窗簾攔起的背后,這群少女少年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正無意聽著她們的話。溫庭鈞聽到宴鳴風將肖白帶回來見宴家老夫人時,握著酒杯的手猛的用力捏在了杯身上。原來,他不是第一個被帶到宴老夫人面前的人啊,忽然有種意料之中和失落感。簾幕前的對話還在繼續(xù)著。“這人被宴家老夫人趕走了,宴鳴風還要死要活的混酒吧身邊換人跟換衣服似的的不重樣”。少年的聲音響起,“而且各個都和那個肖白外貌都有點相似呢。”“真的嗎?”“對啊,不過都是玩玩,基本上十天半個月就又身邊換人了。”少年似乎很享受被人包圍聽他講話的樣子“這次我們無意看見宴鳴風身邊換了個人,還嚇一跳,那眉眼跟那個肖白最像了,沒想到宴鳴風還將他帶回了祖宅。”“那又怎么樣!”一個嫉妒的女音響起,“男人嘛,不都是這樣,玩玩而已,最后還不是都要成家立業(yè),宴家老夫人難道還能準他不結婚生子不成。”“你們就等著吧,這個人再像的人最后肯定也會被拋棄掉,要么就是被趕走。”看著因為嫉妒漂亮的臉都變得有些難看的人,一群人一些人皺起眉頭,她們就是有點八卦而已,哪像這位一心想當宴夫人臉都吃醋,酸的臉都扭曲了,丑死了。“你不要這么語氣酸的跟陳年老醋似的,芳芳,”一個女孩子說出了好多人的心聲,“萬一這次真的是真愛呢。”“你看這次的人是除了肖白以外,是第二個留在宴少身邊時間最長的人,而且還是第二個被帶到宴家老夫人面前的男人。”“真愛?呵,那個肖白不也是真愛嗎?最后不還是灰溜溜出國了?”“這一個好像叫什么溫庭鈞的,也不會是例外。”“小姐,沒有人告訴你不要再背后講一個人壞話嗎?很容易被當事人抓包?”清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背對著窗簾的女人嚇得一個哆嗦,差點發(fā)出尖叫聲。窗簾被掀到了一邊,從里面走出來的青年,眉眼溫潤如玉。“你,你…”。手指著溫庭鈞你了半天沒你出個字。“我?我就是你口里的溫庭鈞。”心里忽然覺得特別沒勁,沒意思。這些人不就是這樣嗎?在宴鳴風面前對他一個樣子,他一個人面對她們時又一副模樣。“麻煩讓一讓,我要出去了。”看著一群盯著他看的人,溫庭鈞微笑有禮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溫庭鈞!。”從驚嚇中回神的女人,語氣難聽又惡毒的說:“你就是靠著這幅可憐樣爬上宴少的床的?”緊盯著溫庭鈞的她沒發(fā)現(xiàn)身旁的那幾個少年少女的臉在正變得僵硬,溫庭鈞的臉上也是似笑非笑的模樣。“但你又能待多久,估計過不了幾天宴少膩了你就被一腳踹開了。”看著溫庭鈞笑的樣子,總感覺在嘲笑自己的女人一肚子火。還沒等她想好接下來的話。一道冰冷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就像夏日里的一道驚雷,振的人心發(fā)慌。“你是誰帶進來的垃圾,嘴這么臟,還不回自己的垃圾桶呆著。”小宴鳴風也沒想到,他帶進來的人會被人欺負。剛一打完招呼,就急匆匆來找溫庭鈞就看見他被一群人圍著。開口說話嘲諷的女人最后兩句話剛好落在他耳朵里,讓他恨不得手撕了她。既然知道自己確實喜歡溫庭鈞了,而且也目標明確自己想從“自己”手里搶他,那他的人怎么能讓一個垃圾欺負了去!自己怎么也比渣渣宴強吧。眼神厭惡不一樣的看了眼女人,聲音像結了冰一樣陰冷。嘴張開剛想喊人把她丟出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畫面一轉,回到了身體里。宴鳴風目光像刀子一樣鋒利,一刀一刀剮在女人身上,女人害怕的倒退了一步,怯生生的道歉:“對不起,宴少,我…”。她沒想到宴鳴風會突然出現(xiàn)。發(fā)現(xiàn)這邊動靜的宴席,宴朗匆匆趕到,“宴少怎么了。”“把這個穿白裙的女人給我丟出去。”說完宴鳴風又瞬間慫的回到身體里呆著換小宴鳴風出來。剛看見那一幕,他很生氣,但又他擔心溫庭鈞看出來是他不高興。只敢冒出個頭一下。小宴鳴風心底冷哼。他居然搶先做了他想做的事。眼神警告的看著眼前剩下的人,心里滿是懊悔把溫庭鈞一個人留在了陽臺上,讓他被人欺辱了去:“下次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我的人,你們不會想知道后果是什么。”“再說一句,這位是我的男朋友,聽懂了嗎?”小宴鳴風心里惴惴不安,就怕溫庭鈞說一句自己不是,表面上卻沉穩(wěn)冷靜的說。溫庭鈞眼神一縮。有一瞬間心里似乎有了別樣的好感,但好感很快像小火苗被小宴鳴的的一盆冷水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