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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逸沉思,正想著眼前這人是誰時,旁邊的小孩拉了拉他的衣服,說:“伯伯,他不是大哥哥,他是另一個人。” 唐逸看也是。 “你去叫人備早餐送到門口。”他吩咐小女孩。 小女孩想了一下,就出去了。 她也想讓大哥哥吃飯補充體力。 房間里剩下兩個人。 “唐總,別告訴我,是你做的這些。”“白慕承”聲音藏著危險的氣息。 唐逸沒有一絲畏懼,目光灼灼:“告訴我,云歡是不是沒死!” “白慕承”微微一愣,雖然笑了:“死沒死,你不是最清楚?當初給她下葬的人,可是你啊。” 唐逸瞇眸,霍然起身:“不說也無所謂,我可以等他醒來,慢慢問。” “白慕承”臉色一變。 他現在有正事去辦,必須要去辦! 以前也是如此,每當他要做什么大事的時候,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天花板,手銬! 鑰匙只有白慕承知道,所以他每次都被控制自由! 屢次,都是被白慕承耽擱了功夫,最后,又被他搶走身體。 現在和以前的不同,就是有了第二個人在。 想到這兒,他徐徐一笑,對著唐逸說:“沒錯,你的老婆沒有死,你把我解開,我帶你去找她。” 唐逸壓抑著狂喜,猛然站起:“此話可當真!” “當然是真的,我為何要騙你?”他微笑。 唐逸險些被喜悅沖昏了頭腦,伸向手銬的手,突然徐徐收回。 “罷了,為了走出去,你扯出一兩句謊言也不是沒可能,我等他醒再說!” 他快步走出了房間,露出了這近二十年來,最歡心的笑容。 不管如何,他相信云歡還活著! 否則,棺里不會什么都沒有。 他離開后沒多久,千代就捧著早餐走進來了。 她對著“白慕承”沒什么好臉色。 “我要給大哥哥的身體吃飯,不是給你吃。” 男人眼神陰暗:“雨見,去找鑰匙!” “不找!而且我也不知道鑰匙在哪里,只有大哥哥一個人知道!” 她拿起一盤包子,說:“你要不要吃早餐?” “白慕承”低咒一聲,眼神睨著她:“你好好想想,將來我若得自由身,你會是什么樣的下場,乖,去找鑰匙。” 小女孩沒反駁,盯著他,像是在考慮他的話。 然后,她搖頭:“我真不知道,你不吃的話,我自己吃了。” “白慕承”闔眸,周身都散著陰戾之氣。 和以前一樣,他尋邊了雙手可以觸及的地方,卻都沒有找到鑰匙。 一只包子,遞到他的嘴邊。 小女孩說:“我喂你吃吧。” 第1578章 難忘的生日 “你一直不吃飯的時候,會餓死的。”她添了一句。 “白慕承”緩緩克制住怒火,看向其他東西,吩咐:“把粥給我端過來。” 小女孩照做了,拿著勺子,一勺一勺地喂他吃,不小心弄到了嘴角,還用袖子擦了擦,無比細致。 男人顯然不習慣被人這么伺候,每一口都是皺著眉頭吃下的。 以至于小女孩誤以為味道不好,把剛到他嘴邊的湯匙拿遠了,問:“味道不好嗎?” 男人眉頭皺得更深了:“拿走,不吃了。” 他往后一挨,閉上了眼,想著該怎么脫身。 不一會兒,睜眼:“雨見,打開手銬,我去洗手間。” 小女孩想了一下,就說:“那你吃完了這些,我就答應你了。” 男人已然不悅,但還是配合了。 最后,所有的早餐都吃完了。 小女孩一臉滿足:“太好了,那大哥哥的身體就不會壞了。” 說著,她從床下拉出一個病人才用得上的便器,說:“大哥哥你解決好了,叫我。” 話落,速度很快地解開了他的一只手,就出去了。 “雨見!” 男人暴怒的聲音傳來。 同時,那個便器也被他一腳踢翻了。 小女孩笑了笑,自言自語:“大哥哥真厲害,都被他猜中了。” 五天后,封家。 中秋,秋意更濃了。 封家上下都在為著封弦的生日做準備,這一次生日,是他的二十九歲生日,是人生當中,最后一次在蛋糕上插上“2”開頭的生日。 喬詩婉一大早就指揮傭人布置,一定要給兒子一個難忘的生日。 事實上,封弦的今天,的確很難忘。 一早上,還沒醒來,就被封燦等人準備的驚喜給弄醒—— 身邊睡得不是老婆,是一句骷髏架子。 好不容易緩過神,聽到老婆在洗手間叫他,他走進去,剛邁進去,頭頂一桶水直接淋下來。 刷牙,牙膏上有芥末。 換衣服,一打開柜子,迎面撲來一只薩摩耶,時刻挑戰他的心臟。 換好了衣服,他直接越過了一樓,從窗戶跳下去,輕巧落地。 封燦等人從房子里出來,抱怨:“哥,你爬回去,從樓梯下來啊,快點,今天都是我特別安排的啊,一樓的都沒爆呢,多可惜啊。” 封弦俊臉冷漠,沒理會他,直接往前走,問:“你嫂子呢?” “嫂子就在一樓啊,你去就看到她了!” 封弦招來勝利,問:“mama在哪里?” 薩摩耶一歪頭,然后仰頭沖著主樓的陽臺上叫喚。 封弦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陽臺上的妻子。 她對他微微笑著,晃著手里的氣球:“生日快樂。” 氣球上貼了卡紙,是心愿貼。 封弦沒走樓梯,直接就著旁邊躍上了陽臺。 兩人互相親吻對方,補了一個早安吻。 樓下的喬詩婉見此,也不忍斥責封弦不注意安。 小兩口甜蜜蜜,看得她也舒心。 樓上,千緲看他唰唰唰寫下了心愿,依然是那幾樣。 兩人一起放飛了氣球,看著它飛向晴朗明媚的天空。 第1579章 成立新的聯盟 這時,一個門衛拉著一個推車走進來,對喬詩婉說:“夫人,這些都是少爺的生日禮物,您看,放到哪里去呢?” 喬詩婉過去一瞧,看了幾眼,疑惑:“怎么那么多寄過來的?” 話音剛落,她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頓時皺眉。 “老公,快過來。” 封謄聞聲走來:“怎么了?” “你看你看,這不是聯盟的代表嗎?R國的松島社長,他怎么會給我們阿弦送禮?” “不會吧,自從兩年前阿弦退出聯盟后,他們就不與我們往來了。”封謄說著,接過了禮物看。 那包裹上面,確實寫著松島社長的個人信息。 不僅如此,他們很快就發現其他的禮物也都是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