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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緲的手腕。 眾人目光灼灼,都等著她的結(jié)論。 千緲也好奇,此刻還有些暈乎呢。 封弦問:“是不是像上次一樣,會嗜睡?” 以前千緲試了藥之后,一周的時間都是嗜睡的,而且,在那段時間內(nèi),她的那些特殊能力部消失。 但是,每次恢復(fù)之后,能力就會比之前上升好幾倍。 不一會兒,潘志玲點(diǎn)頭:“沒錯,的確會嗜睡。” 錢儒凝重:“看來我們真的不能掉以輕心啊,都過去兩年了,這兩款藥還在抗衡。” “恭喜你們了,你們要做爸爸mama了。”潘志玲添了一句,嘴角出現(xiàn)笑意。 眾人一愣,隨即大喜。 “哎喲,嚇壞我了,我還以為是藥的副作用呢!” “我這心都要跳出來了!原來是大喜事兒!” “恭喜啊,封先生,你要做父親了!” 眾人突然發(fā)現(xiàn),準(zhǔn)父親本人,呆住了。 而且,準(zhǔn)mama也呆住了。 還是千緲先回過神來,亮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的肚子,心里頭,有種微妙的感覺蕩漾開。 封弦緩慢回神,第一件事,便是問錢儒:“對母親的身子可有負(fù)擔(dān)?” 錢儒收了收笑容,比較保守地說:“先做個面的檢查,再看情況,按照以往的狀態(tài)看,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以后按時產(chǎn)檢就是了。” 男人這才露出笑意,垂頭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墨眸里只有她的模樣。 之后,千緲做了檢查,結(jié)果顯示她確實(shí)懷有一個月的身孕。 第1547章 不給你取名 兩人帶著這個消息回到封宅,樂得喬詩婉等人立刻安排了一場煙花秀,炮仗也安排上了,慶祝慶祝這場喜事。 當(dāng)晚,東西兩苑的人都聚在一起吃飯,蒼霆也過來了。 千緲變成了重點(diǎn)保護(hù)對象,尤其是婆婆喬詩婉,她表現(xiàn)得比封弦還要緊張千緲。 話題,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蒼氏上面。 喬詩婉的意思,是不想媳婦兒勞累,可身為蒼氏總裁,不可能不勞累。 蒼霆也陷入為難。 而千緲本人堅(jiān)持可以勝任,不會影響什么。 最后的最后,蒼擇越又被拉了出來,需要的時候,就得替meimei分憂。 如此一來,才勉強(qiáng)讓喬詩婉安心。 夜里,宴席散了,千緲終于回到臥室里休息。 她站在身鏡面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肚子那里還是扁扁的,但是現(xiàn)在那兒卻住了一個小生命。 她和封弦的結(jié)晶。 她不自覺就笑了,生日愿望,實(shí)現(xiàn)了。 一雙手圈住她的腰,背后也溫暖無比。 “是不是覺得很神奇?”他貼著她的臉,輕聲問。 她嗯了聲,說:“一想到有人住在我的肚子里,就覺得很奇妙,不可思議,你說,他是男,還是女?” “嗯……我覺得是男孩兒。”他下意識吻了吻她,繼續(xù)說:“因?yàn)楹⒆拥男詣e由父親決定,而我家一直都是生男孩的多。” 他的聲音輕柔低沉,朗朗動人,像是夏夜的暖風(fēng)。 她舒適地靠著他,道:“嗯,是哦,mama是這樣,西苑那邊也是這樣。” 之后,她又問了一個許多準(zhǔn)父母都好奇的問題。 “寶寶像你,還是像我呢?” 沒人知道,她在問這些的時候,其實(shí)并不期待得到什么樣的回答,只是很享受這個過程。 那是一種奇妙的幸福。 封弦看向精致,看著鏡子中的她,微微笑道:“無論像誰,都好看。” “啊……對了,你要給他取什么樣的名字?” 她的問題,問上了癮。 封弦細(xì)想了一會兒,還未出口,就被她打斷。 “不了,名字還是我想,或者爸媽來取,你取名字實(shí)在不怎么樣。” 男人不樂意了:“怎么說?” 千緲沒說話,眼神往一個方向看過去。 那是照片墻,其中一張照片是封弦跟薩摩耶的合影。 男人會意了,不疾不徐地解釋:“勝利的名字嚴(yán)格來說,不是我取的,是他自己選的。” “說來聽聽。” “當(dāng)時,共有五個名字放在他面前,他只咬了寫有勝利二字的紙條。” 她轉(zhuǎn)過身,仰頭看著他:“那,紙條是誰寫的?” 幾秒后,禁不住微微笑了笑:“嗯,十五歲的我寫的。” “不過,我當(dāng)時寫的是 ictory。” 她又問:“那其他四個名字呢?” “洛基,可樂,小七,小番薯。” “也都是你寫的?” “其他人寫的。” 聽完,千緲立刻點(diǎn)頭:“嗯,我決定了,不能讓你取名字。” 畫面一轉(zhuǎn),此時此刻,樓下的狗屋里,勝利打了一個噴嚏。 嗷嗚~- 第1548章 終究還是甘愿為她做任何事 千代在地室門口等了一個下午,現(xiàn)在都很晚了,還沒等到白慕承出來。 她很急,甚至趴著門口聽了好一會兒。 里頭不停循環(huán)著一首清幽的曲子,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動靜,真的讓她擔(dān)心。 她還捧著一些飯菜過來,現(xiàn)在都涼了。 這時,里頭終于傳出來了動靜,她整個人清醒。 門開了,她立刻把飯菜捧起來。 “大哥哥,吃飯了!” 面前的男人容顏顯得有些憔悴,但那一份安靜溫和的感覺還是很美好。 他沒有看那些飯菜,只說:“不吃了,你去休息吧。” “為什么不吃?不吃飯是會餓的,我今天都吃四頓了,現(xiàn)在還是覺得餓,大哥哥只有早上吃了一點(diǎn),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東西,真的不餓嗎?” 男人沒有搭話,疾步往上走。 他來到了前廳。 管家看到他后,急忙上前:“少爺,老爺吩咐了,您不準(zhǔn)出去。” “他人在哪里?”白慕承面色肅然。 “額……在警局,那些人查到了點(diǎn)東西,要老爺配合調(diào)查,不過老爺說了,沒有大礙,走個流程就回來了,您不必?fù)?dān)心。” “我不會擔(dān)心他。”白慕承面無感情。 他來到了車庫,直接往自己的機(jī)車走去。 “少爺,您不能出去啊,您這段時間反反復(fù)復(fù),您……” “千代,攔住他。”他出聲。 千代點(diǎn)頭,立刻拉著管家到一邊。 管家壓根不是她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看著白慕承開車出去。 隨后,千代也迅速往前跑去,跟上。 她不知道白慕承要去哪里,但她知道自己必須跟著他。 爸爸mama說了,只有跟著他,才能活下去。 而且,她也喜歡跟著他。 大約二十分鐘后,她跟著白慕承來到了一個民居面前。 “在外面等著。”他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