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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你還敢跟我那么囂張?任由他做著無謂的掙扎,白夜仔細的端詳著他,突然覺得他被氣得發紅的臉,還有那不服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甚是可愛。腦海里突然冒出這種想法,白夜不由一愣,身體竟有一絲異動!被控制住的某人還不知道危險來臨,不斷的掙扎只想擺脫著讓人討厭的鉗制。抓住搗亂的雙手壓在一邊,原本帶點微笑的臉瞬間冷了下來,成功的被他點燃火苗的白夜眸光一斂,湊到他耳邊壓低的嗓音:“我不要你的命,要你!”“啊?”溫熱的氣息傳到耳朵,感覺癢癢的子墨一直在躲根本沒聽清楚他的話。還在等他的回答,可那人已經提著他的衣領往旁邊走去。“白總……”一直在旁邊站著的美女一聲嬌嗔,看人要走了心里不免有些著急。白夜回頭看著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而后轉身上了出租車,留下美女一人在冷冷的夜風中凌亂。她也是氣極,自己努力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今晚有機會和白總進一步發展,居然被一個臭小子給攪黃了,真是氣死人了。第42章【42】賠償莫名其妙的就被丟上車,子墨一個翻身爬起來就往另一邊鉆去。緊隨其后的白夜長臂一伸,抓著他的衣領往回一帶,輕輕松松就讓他躺在了自己腿上。雙手被他抓著交叉壓在胸前,子墨不服氣的動了動,“放開,你要帶我去哪里啊?”關上另一邊的車門,給司機報了個地址,白夜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他,視線就好像帶著火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身上碾壓掃描,將車里的空氣燃燒殆盡。手掌揉捏著他緊實而不僵硬的彈性十足的肌膚,心里躍躍欲試。此刻的他完全把愛車被刮花的憤怒拋到了九霄云外,一想到待會兒會品嘗到難得的美味,不禁興奮起來。“當然是進行賠償~!”“滾,老子沒錢!”子墨暴怒,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算什么?把我當女人嗎?因為不滿而緊緊揪起雙眉,黑白分明的雙眸怒視著白夜,恨不得從眼里飛出幾把刀子把他戳個大窟窿。子墨不安分的掙扎著,想逃,好想逃脫這里,這個空間太狹小,沉悶的氣息憋得他快喘不過氣來。縱使子墨已經怒火中燒,恨不得去挖他家祖墳,但白夜卻完全不在意。因為情動開始發燙的手指輕輕的拂過他臉上每一寸地方,雖然他的膚色在男孩子中間不算白,而且一整個暑假都在外面晃蕩曬黑了一圈,但看著很舒服。聽他說沒有錢,白夜心里更加得意,修長的手指劃過他有彈性的雙唇,巧妙的避開他張口咬自己的動作,邪魅一笑,俯身在他耳邊:“沒錢,rou償!”溫熱的氣息再次從耳朵進入,從來沒有人這么親密的在耳邊說話,這種癢癢的感覺激得他半個身子都麻了。而且還用那么曖昧的語氣說著什么rou償啊,這種里霸道總裁的羞恥臺詞,他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出門忘吃藥了。不想與他糾纏,子墨一發力掙開他,猛的撐著起身,忽然覺得手下抓著用來借力的東西不對,低頭一看卻發現手剛好撐在他身前的某處。子墨頓時就臉紅了,剛想挪開手就被白夜一把抓住直接按了下去。另一只手摸著他的臉就把他的腦袋按在了胸口,咬著他的耳朵的嘴角揚上一個漂亮的弧度:“你真色,居然摸我這里!”“變態!”別過頭看前面子墨低聲咒罵,要不是車子里面光線夠暗,看不清楚表情,他肯定想讓這車子趕緊出車禍,兩人一起同歸于盡算了。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狠狠踹了一腳司機的座椅,怒吼:“給老子停車!”雖然他很兇,但司機并沒有聽他的,他知道在這個車上,誰才是真正的魔王。很快司機就把他們帶到了某個酒店的門口,白夜扶著全身發軟的子墨直接走進電梯上了樓。剛進到房間就把人丟到了床上,一路上本來想挑逗他的,最后卻引火上身,真是失敗啊失敗。同樣出了一身汗,白夜扯開自己的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來到床邊,盛氣凌人的看著躺在床上喘息著的子墨,感覺有一股火不停地在身體里燃燒,尤其是那個地方。好久沒有這種□□焚身感覺了,白夜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藥!覺得這樣下去肯定會被自己燒死,他轉身去倒杯冰水給自己降降溫。身邊終于沒有那個燙人的溫度,頭暈眼花的子墨摸索著從床上撐了起來,喘著粗氣掃視一圈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好像酒店的套房?角落傳來輕微的響動,子墨扭頭一看,居然是一個金色頭發穿著白襯衣的人在倒水喝。莫名的覺得這個地方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徐子墨想也沒想的起身就往門口跑!早在他起身就看見了他,白夜幾乎是瞬移到他身后,拽著衣領就把人甩到了床上。脖子突然被衣領這個一勒,子墨一口氣憋在胸口不停地咳嗽,“你…你想殺人滅口啊?”“怎么會呢,弄死你我得吃官司!”來到床腳,趾高氣昂的低頭看著翻身起來的徐子墨,要是把他弄死了,那自己今晚可怎么解決?本來看那妞折騰了好久,準備今晚滿足她一下的,但是他卻就這么送上門了,還不斷的挑逗自己,真是的!本來想放他一馬都不行了呢。不知道白夜心里打的什么鬼算盤,子墨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仰頭看著他,瞬間覺得這個人高大得像個巨人一樣,那低頭蔑視自己的眼神,還有那不斷從他背后散發出來陰森的氣息,強大的壓迫感直逼面門,緊張得他呼吸都開始絮亂了,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下,“你……你你你干什么?別亂來啊!”“你說干什么?”白夜一只膝蓋跪在床上,一手撐著床漸漸的俯下身下湊到他面前,手指輕佻下巴語氣輕柔:“弄花了我的車,把小金人丟進下水道,還一個勁的勾引我,你說我現在要做什么!”“變態,神經病!”一聲咒罵,子墨胡亂的蹬著腳不停后退,背光的他被頭發遮住了雙眼,嘴角上揚就好像一張嘴就能露出兩顆又尖又長的獠牙,看得子墨汗毛直立。一把扯掉領帶,白夜煩著柔光的雙眸驟然一凜,長臂一甩抓著腳踝就把人拖了過來,嚇得他哇哇直叫。大長腿一跨直接坐到他腿上,掀開他的衣服,手掌就這么按了下去。因為氣憤而起伏的腹部,在接觸到他炙熱的手掌那一刻起,就像被油鍋燙了似的,反射性的驚叫著要跳起來。他的手就像羽毛一樣,輕輕的軟軟的,慢慢地肚子上滑來滑去。本身就比較怕癢的子墨被他弄得抓狂,他想反抗,想動粗,想揍人,可白夜按在他胸口上的手卻讓他動不得分毫。出于對生命的渴望,不讓自己死在這人的魔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