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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底下的修士紛紛驚嘆,“沒想到失蹤三百年的加洛寶鏡竟然重現(xiàn)了!”“什么加洛寶鏡?只是何物?”“這你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寶鏡就是傳說中能驅(qū)邪除魔的廣陵鏡,用加洛十二金蓮的心尖血引以鍛造,能驅(qū)逐心魔,辟邪明心,已經(jīng)失傳許久。”沒錯了,這就是容新這次來要尋的寶物。作者有話要說:勞動節(jié)快落!掉落小紅包~-廢作者廢話:本文原準備走劇情不走腎,但現(xiàn)在既走腎又要走劇情,很多劇情還沒有展開,比如:【臨仙宗楷模.清冷禁欲.二師兄到底為何黑化】【本書男主角苦苦暗戀師姐二三事】【我的師尊和師伯不得不說的風(fēng)花雪月】以及【我竟然是邪教教主的白月光???】廢作者太廢了,有點慢熱,你們等等這只龜,它正在爬第43章籠中人廣陵鏡的出現(xiàn),讓附在葉凜然靈劍上小麒麟十分驚訝,“真是加洛人做的寶鏡?”葉凜然心不在焉地朝魘鏡看了一眼,“應(yīng)該是。”趙聽語在一旁溫語,“三百年都不見的寶物,怎么毫無預(yù)兆地在秋棠宴出現(xiàn)呢?”小麒麟雖然想尋洛一禮的轉(zhuǎn)世,但并沒有想拍下這個廣陵鏡的打算,“也不算奇怪。下鏡已經(jīng)許久沒有出過像樣的大能,那場大戰(zhàn)之后,許多仙器靈藥都被帶走,導(dǎo)致妖邪肆橫,魔物出沒,許多原本能修成正果的后輩被心魔妖邪糾纏,天道自然不會任其衰落。”葉凜然心中有事,聽了麒麟的這番話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反倒是趙聽語興致勃勃,“按照前輩這么說,遇到心魔的修士,有了這面廣陵鏡便能突破瓶頸?”小麒麟哼哼,“人家邪魔也不是看誰都順眼的,若不是瞧人資質(zhì)不賴,才懶得去糾纏呢!”趙聽語點了點頭,三人就此沉默。廊宇上伯字輩的隔間已經(jīng)有人出了價格,容新觀察了一會,能和他競爭的修士并不多,畢竟覬覦這塊寶鏡的人不少,可真正能發(fā)現(xiàn)它的價值、需要它的卻沒有幾個!很快,財大氣粗的容游就幫他競了價——“伯字八號,十萬靈石。”報價侍者的聲音一落,大殿的里的修士紛紛感慨,“這是哪個仙山門派的豪輩?一開口就是十萬靈石,這次秋棠宴一開場就如此大手筆,與往年不可同日而語啊!”容新差點抱住容游舉牌的手,“弟弟啊,你悠著點,萬一付不起,我不負責(zé)刷盤子的啊!”別人都是五萬六萬,容游一舉牌就是十萬,要知道他在臨仙宗,每個月才得十塊靈石補貼,十萬靈石,那容新得當八百多年的打工仔才還得起啊!容游抬眼,二人只隔著軟塌上的小案,容游湊近他的耳朵,幾近吹氣低語,“為哥哥豪擲萬金不在話下。”容新嘴角微抽,當年他當富二代的時候還沒有給哪個主播刷過這么高的禮金,不過,他給自己網(wǎng)戀一年的女網(wǎng)友送過一個鑲鉆的卡地亞女表,當時他哥們還說了,“女孩子就喜歡什么表啊鉆啊,你送個越閃的越好!”哎,真可惜了,那個女網(wǎng)友竟然是他宿友假扮的,現(xiàn)在想想,他都心疼他那小錢錢!女裝大佬罪該萬死!不,他收回剛剛的話,因為現(xiàn)在他也算半個女裝大佬。“哥哥又神游去了哪里?”容游的聲音近在咫尺,容新突然覺得隔間好熱,“你別靠我這么近,好熱的。”容新將紗簾掀開一點,大殿上的靈氣充沛,拂面而來,舒爽得他嘆了口氣。容游的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執(zhí)起懷中的小帕子給容新擦汗。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廣陵鏡在魘鏡中暗了下去,表示這件寶物已經(jīng)歸伯字八號所有,接下來魘鏡又亮了起來,這一次是一盒曲情丹。“曲情丹?這又是何物?聞所未聞!”“沒有聽說過才正常,愿道友這輩子最好都用不到此物!”“快說來聽聽,聽這物的名字,與情傷有關(guān)?”“正是,這曲情丹是天下第一藥宗化香谷所出,十八年才能得一盒,服者可以忘記生前最刻骨銘心的情傷,這對修士而言,是突破情障的良藥!”“哦!這一聽是個好物啊,為什么說平生最好不所用?良緣最終也難免草草收尾,有了這曲情丹,服用之后便可以忘情逍遙,再來一段佳話豈不美哉?”“話是如此,但世間情傷豈是說沒就能沒的?服下此丹,生前所愛全部皆忘,那與榆木有何區(qū)別?忘記所愛未免不是另一場磨難開始!化香谷的藥宗沒有給它取名忘情丹,而是叫曲情丹,便可以窺得其中機緣!”眾人對著曲情丹感慨良多,但最后這丹藥還是被伯字輩的人拍下取走。又拍了幾輪,都是一些助長修為的靈藥,大多出自藥宗,等靈藥拍得差不多,魘鏡暗了下去以后卻不再亮起,眾人正覺得奇怪,大殿的廊宇上被人推出了一個籠子。那籠子用樹藤編制,泛著翠青色,每一條藤上還冒著綠芽,籠子里面關(guān)的并不是什么猛獸,而是一個活人。這活人身段嬌柔、身輕似燕,一頭烏碧的長發(fā)未束,削肩披著青衫,不盈一握的細腰,潤如溫玉的瓷肌,令人心馳神往。“這是……”場內(nèi)的修士大多不明所以,偶有人發(fā)出贊美的聲音,說這少年風(fēng)華絕世,可這絕色少年被關(guān)在鳥籠,實在又有些低賤的意思。容新看清那少年的容貌,皺起眉頭,“是他。”是幾日前的深夜,他在璽歡宗遇上的那名少年。謝四方平穩(wěn)的聲音在殿內(nèi)響起,“謝某深知販賣人口非君子所為,不過此次,卻是要同諸位看一看這籠中人。”“呵呵,璽歡宗怎么也干起老鴇的活兒了!”“就是,雖說現(xiàn)在男風(fēng)盛行,可也沒有當眾攬人的道理,實在毫無道骨仙風(fēng),令人不齒!”謝四方被當眾指罵也沒有惱怒,反而徐徐笑道,“各位莫急,他名叫聞風(fēng)吟,是自愿當做籠中人。”謝四方的聲音頓了頓,意味深長地補充道,“此人乃是雙陽之體。”這下,場內(nèi)迅速鴉雀無聲。謝四方繼續(xù)道,“小聞雖還未結(jié)金丹,但已經(jīng)是筑基后期,只需稍加修煉或服以丹藥便可以修得金丹。他自愿當?shù)脿t鼎,因為此行是璽歡宗替他委任競拍,因此跟不跟得客官離開,還得看他自己。”原先在底下罵璽歡宗沒有修士風(fēng)骨的人又叫了起來,“那萬一此人跟競拍者走后又反悔了呢?”謝四方微微一笑,“那便是客官的事了,只能說御人無道。”下面的人笑了起來,唯獨籠中人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得上一派冰冷,容新望過去,也覺得心下在這秋老虎的酷熱中一片冷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