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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城主放心,容兒目前身體都很好。”容放這時才稍稍平復,“哦,好,好,那就好。容兒怎么不寫信回來告訴為父?哎,是為父的疏忽……你們看我這糊涂的,各位風塵仆仆來到天錦城,不如先去我那陋宅休憩一番,明日正是中元節,還可以參加既遠大師的法會。”容新這才注意到,剛剛奔赴過來的一行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在一旁候著,里面有修士還有幾個和尚,看起來魚龍混雜卻個個耐心非常,顯然是等著容放和他們敘完舊。容新覺得這個場景有些怪異,可又說不上哪里怪。因城中凡人來往,一行人不便御劍,便沿路走回城主府邸,容新到處都摸一摸、看一看,玄策與容放似乎在進行“家長和老師”之間的友好會談,只有封亭云時不時看他一眼,似乎有話要對他說。待容新他們離開仙滿樓,原先無人的二樓窗臺竟走出了個戴著紗巾的女子,這女子雙眼魅惑,神情卻復雜不已。-城中凡人看見這么多修士,有的都躲了起來,有的根本不敢拿正眼瞧來,只有些散修在低聲私語,容新無聊地聽了幾耳朵。“那位聽說是縹緲峰之主?”“若有若無的威壓襲來,必定是他無疑了。只是沒想到這位看起來竟然如此年輕俊逸。”“哎,也不知這臨仙宗的無相心法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的那樣有神奇功效?這些弟子看起來個個都玉樹仙姿,品貌不凡,你看看,尤其是個子最高的那個,就是穿玉青袍的那個,這臉跟玉似的,心法得練到多少層了這是?!”“嗯,我越發相信無相心法能讓人保容煥顏的傳言了。”“要不然呢?你看他,這長得像正常人嗎?妖修都極少這樣的吧?”容新聽見他們三人在那里越講越得勁,也忍不住加入,“我給你們講,我師兄他天生就這張臉,沒整、沒修、沒練邪功,母胎自帶,就算無相心法練到滿級也和這沒關系!”封亭云顯然也是聽見了,看向容新的目光更加露骨了兩分。三個散修見他如此興致勃勃地加入,沒有休聲,反而擦拳磨掌,“這位仙子,你所言可真?”容新不悅道,“這有什么可質疑的?”其中一個散修又問道,“照仙子這么說,那他從小就容貌如此過人,和練無相心法無關?那仙子你自己也是?曦青上尊也是?怎么天下好看的人都跑到你們縹緲峰去了?”容新摸了摸下巴,“非也非也,乃是我師尊選徒都要看臉。我們峰里還有個小師弟,長得那也是眉清目秀。”散修們都苦了臉,“原來進臨仙宗還得看臉?我們還想去拜師呢,看來這個行不通了!行不通了!”容新拍了拍眾人的肩膀,“別泄氣嘛,當個散修有什么不好的?逍遙自在,想修煉就修煉,想咸魚就咸魚!”散修回他:“仙子有所不知,散修固然不錯,但是窮啊!我等路過天錦城才得知此處如此繁茂,靈氣又足,不像其他凡人集聚的地方靈氣稀薄,準備前往附近的環境尋一尋靈石靈草,興許能尋得機遇。”容新不屑地擺了擺手,“我說大兄弟們,這地兒古往今來多少修士踏足,還能有什么寶物?即便有早就被人翻得褲衩都不剩一條了,還等你們來尋?”他這話說得直來直去,散修們都驚呼連連,根本想不到這么仙的仙子說話竟然如此豪邁。就連封亭云也忍不住投來眼神,但他并未訓斥,只是看著與散修走得頗為相近的容新蹙了蹙眉尖。“你們若真想尋寶,我給你們指個去處。我前些日子在臨仙宗看了一本玉簡,上面說到,往天錦城的西南徒步十日,便可以看見一處湖澤,那湖澤的下游有一座橋,名叫遇龍橋,遇龍橋下有一處洞xue,這個洞xue連接一處秘境,這個秘境乃是獸潮秘境,里面仙石靈草、仙器靈物皆有。”散修們沉默半響,見容新說得頭頭是道,不禁問道,“果真如此?既然仙子知曉,為何又不自己去?”容新笑道,“還沒有聽我說完。這獸潮秘境的邊境還算安全,但越往里面越有兇猛的妖修怪物,傳說里面還住著一只麒麟,因麒麟屬火,卻喜歡潮濕之地,如果你們要去,務必結伴,更不能越過一片大竹海,不然到時候一定會成為妖獸的盤中餐。”三人面面相覷,表示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傳說。他們當然沒聽說過了,不久之后就有人去獸潮秘境探險歸來,葉凜然下山歷練聞得有人在秘境中看見奇獸便也去了,后來他在秘境中收服離火麒麟,才得了蕭玥的青眼。“你們可以去西南打聽打聽再做打算,總之越往里面越危險,得了東西便見好就收。”容新說完,也來不及理他們,因為容放他們已經在前頭等他。等容新追上去,就看見一座府邸。這座府邸真是氣派極了!門口放了兩個鎮宅石獅,這獅子威武霸氣,又有外阻邪魔之意,再往里面,朱門玉漆,亭臺樓閣,里里外外都寫著有錢兩個字。怪不得他爹一出手就是一件仙器龍綾鞭,有錢也是能堆出金丹修為的。“曦青上尊、封道友,休憩的房間已經收拾好,容某讓門房帶各位過去。”容放吩咐了下人進來,將兩人帶走,便轉向容新。容新知道他這么久不見自己兒子,肯定是有話要交代,于是湊上去,“爹?”容放仔細端詳了他一會,圓圓的臉皺巴了起來,“哎,容兒啊,我看你現在怎么比以前還要不像個女孩了?”容新錯愕地看著容放。容放見他這個樣子,摸了摸自己短短的胡須,嘆氣道,“我知道讓你裝女孩是委屈你了,不過以前不是好好的嘛?你看看你現在,剛剛還和自己的同門勾肩搭背、關系密切就不說了,還和一群散修走得那么近,連談吐說話都不注意,別人很容易就認出來的!”容新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嘴上卻沒搭話,“你都聽見我和散修說的話了?”容放戳了戳他的腦袋,“你爹我好歹也修了個金丹,想聽自己是聽的見的,況且你那嗓門那么大!”容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是……我不想再穿裙子了,好別扭。”確實別扭。女修的褻褲要比男修的輕薄,下面總是涼颼颼地不說,每次上廁所更是麻煩。以前他褲子都不用脫,現在呢?哎!容放以為他說的是自己身份的事。“容兒啊,今日我趕到仙滿樓的時候,那玉澤島島主已經離開……他有對你說什么嗎?”容放盯著容新問道。“啊?封治那個老瘋子?他說什么了?”容新想了想,“對了,他聽到別人說我是天錦城城主之女的時候似乎十分意外。”容放瞇了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