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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跟吃了檸檬似的。酸。“二師兄,你這身軀真結(jié)實(shí),我什么時(shí)候才能像你這樣?”就連葉凜然也羨慕道。封亭云眉眼未便,“勤加修煉、克己復(fù)禮便能成。”容新撇了撇嘴。話說回來,這兩人出雙入對老黏在一塊,看起來gay里gay氣的,也怪不得經(jīng)常有書粉寫長評,說他們才是一對兒。身為直男,容新是不懂的。但現(xiàn)在親眼看他們一塊光著上身泡湯,之前網(wǎng)友寫的那些長評又跑出來他的腦子溜達(dá)。——其實(shí)不怪容新,封亭云和葉凜然出門之前去找過穆靜,但是對方今日大比的時(shí)候使用靈力過度,已經(jīng)累得不想出門;再者去敲容新的門,沒有人應(yīng)聲,兩人便以為他睡著了。大概是容新的目光有些過露骨,封亭云往他這邊看了兩眼,眉尖似乎扭曲了一下,但沒有說話。葉凜然潛入池子里,看氣氛怪怪的,開口道,“這位道友也是來參加大比的嗎?”容新見葉凜然找自己搭話,也不好拂他面子,“額,我是來看熱鬧的,我一介散修,無門無派,哪里熱鬧就往哪里鉆。”葉凜然了然,“道友修的是哪門功法,在下不才,但我?guī)熜植W(xué)通透,如若可以,相互交流心得,共同進(jìn)步。”容新一陣無語,隨便胡謅一通,“我修的是咸魚功。”“……仙羽功?”葉凜然沒反應(yīng)過來。容新對著他神秘一笑,“咸魚功,知道吧?就是躺著不動(dòng),風(fēng)吹日曬,就能修成咸魚仙。”葉凜然露出迷茫的表情:“這是什么功法……”媽呀,葉凜然這副青蔥呆萌的樣子真是可可愛愛,像地里的大白菜。容新只想捏捏他的臉。封亭云冷聲道,“若想當(dāng)咸魚,還需修什么仙、得什么道?直接掛上枝頭不是更快?”容新摸了摸鼻子,“嘿嘿,開個(gè)玩笑、開個(gè)玩笑。兩位想必是臨仙宗的弟子?”葉凜然后知后覺才明白剛剛?cè)菪轮v的什么仙什么功,不禁露出又羞澀又想笑的表情,嘴上還在應(yīng)著,“是的,在下是臨仙宗縹緲峰的弟子,這是我的師兄。”容新暗忖,這小師弟果然還是鮮嫩嫩小鮮rou一只,心思單純,見人就自報(bào)家門,還沒有二百章以后那么成熟穩(wěn)重。“在下姓咸,單名一個(gè)魚字,兩位喚我咸魚即可。”封亭云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容新對他拱了拱手,封亭云很快就將目光移走。別扭,還是葉凜然有趣。容新與他閑聊了幾句,葉凜然很快就找了個(gè)不尷尬的話題,“龍虎山人杰地靈,不知距離此處不遠(yuǎn)的天錦城面貌如何?”看得出這個(gè)小傻子沒怎么出過門,不過他為什么問天錦城?難道是和天錦城有什么淵源嗎?容新沒去過,不過他看過書里描述,知道天錦城就是個(gè)南北交匯、集百家雜燴之地,十分熱鬧,“兩位可是要去天錦城?”葉凜然搖了搖頭,“大比結(jié)束,我們隨師尊去寒山嶺一帶,因我家小師姐是天錦城人,便多問了一句。”容新笑了笑,沒想到這葉凜然挺夠意思的,“若有機(jī)會(huì),兩位到了天錦城也可以找我。對了,你們說要去寒山嶺,可是因?yàn)樾昂镏拢俊?/br>封亭云露出意外的表情,容新也收起了開玩笑的態(tài)度,“據(jù)說從廖莊至寒山嶺的路上,經(jīng)常有夜叉出現(xiàn),那一帶路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活人,那夜叉極具有攻擊性,逢人便追,被咬了的凡人要么傷口潰爛,要么直接變成了夜叉,聽其邪猴的差遣。”容新頓了頓,“你們要是去那一帶,一定要記得做好措施,那夜叉很怕雷火符、也怕有人攻擊心臟,另外夜叉以活人為食,似乎開了靈智,圍捕修士和凡人有條不紊,儼然與人無異。”古籍上的夜叉是一種形象丑惡的惡鬼,勇健暴惡,能食人,后來被佛陀教化,成了護(hù)法之神。寒山嶺一帶的夜叉同樣是面貌丑陋,但它們通體的肌膚沒有一處是完整的,身上發(fā)著惡臭,并且還保留作為人的意識,怪物一個(gè)。封亭云忍不住啟唇,“既然那一帶沒有活人,那你又是如何知道?”容新語塞,好一會(huì)才說道,“你們愛信不信,別到時(shí)候怪我沒提醒你們。”容新支起身體要去勾放在一旁的衣物,誰知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奇怪,我的衣服和乾坤袋呢?”容新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他的東西真的不見了!原本幾人的衣服都是脫了疊在一旁干凈的石墩上,現(xiàn)在石墩空空如也,哪里還有放過東西的痕跡?“道友,你的東西不見了?”葉凜然問道。封亭云見他起身,從他泛著粉紅色的白皙肌膚上身挪開眼,“怎么回事?”三人找了一通,發(fā)現(xiàn)衣物、乾坤袋和配劍通通都不見了。“剛剛這里有人來過嗎?”容新覺得背后發(fā)冷,他們?nèi)藘?nèi),封亭云的修為最高,此時(shí)他臉色凝重,明顯是沒有發(fā)覺剛剛有人過來。容新摸了摸被山間涼風(fēng)吹過的身體,“靠,是哪個(gè)缺德鬼偷走我們的東西?”幸好封亭云的納戒未摘下,他從里面找了兩件臨袍子,扔給葉凜然和容新,“先穿上,許是山間修成正果的精怪趁我們不備順走了。”容新一邊套袍子,一邊心痛,“我的乾坤袋……里面全是寶貝,嗚嗚。天殺的,我要去找回我的東西!”說著容新喚來龍虎門的門徒,那小徒一聽他們在月季花叢這邊泡湯,又聽到他們丟了東西,哭笑不得。“幾月前,趙二師姐在外地領(lǐng)回了一只黑白相間、似狼似犬的妖獸,那妖獸最喜歡叼人衣物,之前過來這里泡湯的師兄也經(jīng)常丟衣服,后來這些東西都在精怪的洞xue里面找到。”“不如幾位仙君稍等片刻,我去和趙二師姐說一聲,再去妖獸的洞xue幫你們尋一尋?”容新并不想被他們看見自己的乾坤袋,于是說道,“這樣,我和你一同去給妖獸的主人說一聲,再一塊去尋東西,如何?”那小徒自不好拒絕。“我對那似狼似犬的妖獸十分感興趣,要不,咸魚兄,我們同你一塊去吧?”葉凜然興致勃勃說道。容新還能說什么?當(dāng)然只得點(diǎn)頭。三人跟在小徒的后門,容新發(fā)現(xiàn)一路上十分沉默的封亭云開口,“你既熟悉天錦城,是否認(rèn)識我?guī)熋茫繋熋媚颂戾\城城主之女。”容新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貼著人皮的臉,“不認(rèn)識,長得美么?”封亭云臉色僵了下來。葉凜然立馬緩和道,“我小師姐長得閉月羞花,自然是美的。不過師兄,你不問我還沒有發(fā)覺,這位咸魚兄和小師姐的身形竟然十分相像……”什么眼神?天色這么黑,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