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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沈亦什么事兒啊?”明盞不滿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別遷怒沈亦行嗎?” 畢竟是她的哥哥,也不能什么鍋都讓他背。 這條路上終于有熟悉的人,明盞也就不害怕了,又優(yōu)哉游哉地向光亮處走去。 謝佑斯走在她身側,聽見明盞維護沈亦情緒就非常不穩(wěn)定,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還隱隱泛著疼。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家。” 明盞抬頭,快速翻舊賬道:“把我一個人丟在機場的人是誰,難道你失憶了嗎?” 這就戳到謝佑斯的痛點上去了,但他也沒法否認,這是他的劣根性。他安靜了一會兒,掙扎著說道:“那是白天,你不會遇到危險;至少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走夜路。” 他身高腿長的,一不小心就與明盞錯開一兩個身位;明盞看到他身上的黑色外套被風吹起,勾出薄削的身形,那一截腰,細得很。 他的確是長得太帥了,身材又好成這樣,這種人放在古代都不能活,禍國殃民的東西! 明盞陷入一陣回憶,他說的倒無可反駁。 謝佑斯的陰暗面和劣根性很多,不過他也是有底線的,危險的事情不會讓女生干。前年陪他去西北拍戲,那里的環(huán)境惡劣,連上廁所都沒地方。 男的上廁所都是找個地方解決的,但是女的就沒有辦法了。謝佑斯在那呆了半個月,少爺病也沒有發(fā)作,和普通人一樣。明盞過去陪了他幾天,沒料到環(huán)境這么差。 但是每天喝完水都沒地兒上廁所,總不能像個男的一樣吧,只能跑去很遠的地方公廁。謝佑斯不想讓修睿或者司機陪明盞做這種事兒,就自己陪她長途跋涉過去,無論是剛下戲還是凌晨兩點沒睡醒的時候,隨叫隨到。 謝佑斯在這方面是非常有品的,因此明盞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感動,恨不得對他掏心掏肺。 回憶起往事,差點就心軟了,她趕緊把雜念從心里抹去。 厲聲道:“你還提過去那點兒事干什么?我跟你說我們在一起的這些年,沒有一件事對我來說是值得回憶的,我建議你也多想想你以前是怎么放我的鴿子的,怎么對方釋放負面情緒的,以及怎么跟我冷戰(zhàn)的,很快就能冷靜下來。” 謝佑斯的臉黑下來,他的手放在明盞的肩膀上捏了一下,嗓子沙啞又低沉,問她:“對你來說,就一點好的回憶都沒有嗎?” 明盞篤定道:“是的,沒有。” 謝佑斯不說話了,抬手指了指前方:“走吧,我陪你到小區(qū)門口。” 明盞兀自哼笑了一聲“哦”,走了幾分鐘,他們就到了小區(qū)門口子,商業(yè)街區(qū)的人很多,十分熱鬧。 明盞刷卡進去,謝佑斯還一直跟著。明盞是沒注意到有什么不妥當,但是謝佑斯知道自己的卑鄙,陪一個有男朋友的女孩子回家是多曖昧的事兒,不容于世人三觀與道德。 謝佑斯看著明盞,她垂著頭,后頸白皙流暢,非常漂亮,抬起頭的時候像是一只驕傲的白天鵝。她清純的讓人不敢污染一分,但他就是想再度靠近她,哪怕是卑劣的。 謝佑斯想,除了不違法犯罪,他從來不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撬墻角的卑鄙也抵不過和明盞在一起一秒的快樂。 那個沈亦不是個好東西,甚至和以前的他沒什么區(qū)別,忙起來就對她不管不問;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沈亦第一次勾引明盞的時候就是他們倆在酒店吵架的那次吧?這男的趁虛而入,太卑鄙了。 想到這里,謝佑斯心里倒是沒什么壓力了。 明盞走到樓下,對謝佑斯說:“我到了。” “嗯。” 明盞舊事重提:“你回去吧。以后別出現(xiàn)在我家附近了,雖然你退圈了但是被人認出來也不太好。” “別擔心我了。”謝佑斯聞言,聲線都放柔了些。 明盞糾正他:“不是啊,你會影響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退圈了我又沒退圈,不要害我風評被害。” 謝佑斯:“…………” 他還以為她終于關心他一次了。 * 謝佑斯看著明盞上樓,下意識地捂了下胸口,被氣得肝兒疼。 他在樓下的花壇上坐著沒走,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一根煙抽著,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直到有個以前認識的朋友過來跟他打招呼:“佑斯,怎么在這看見你?” 這個朋友雖然是個圈外的人,但是看見謝佑斯這種明星倒也不覺得稀奇,他們小時候是在一個圈子里玩兒的發(fā)小,投資的房子也買在一處了。 只不過謝佑斯沒來這邊住。 朋友跟謝佑斯要了根煙,謝佑斯說:“來看朋友。” “女朋友啊?”朋友笑嘻嘻地說:“這小區(qū)可住了不少的演藝圈的人呢,我聽說新出頭的小花明盞也住這,你是來找她的嗎?被拒之門外了?” 謝佑斯沒好氣:“閉嘴,不是來找你的就行了。” 朋友:“…………” 謝佑斯煙抽了一半,煩躁地離開小區(qū)。 而此時,明盞上了樓后,并沒有急著開燈,她走到窗簾后面往下看,這個時間點樓下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路燈把地面照的很清楚,明盞看到謝佑斯并沒有走,而是熟稔地坐在花壇上抽煙,然后過來一個人跟他搭訕。 看樣子不是粉絲,而是朋友。 隨后謝佑斯了無意趣地刷卡離開小區(qū)。 明盞徹底震驚,謝佑斯竟然有這個小區(qū)的門禁卡,也就是說來去自如。某些事情的真相也被慢慢拼湊起來。 比如這套價格低到離奇的房子,她用的很順手的家電和謝佑斯那套公寓里的是用一個牌子同一個型號,她睡得床墊適合得像是專門給她定制的,以及守口如瓶的中介…… 他真是錢多到?jīng)]地方花了吧。 * 往后的幾天,明盞照常去公司上課,不過她都是一個人開車,晚上也是很晚才回來,把車停在附近商場的停車場,然后走路回家。 好幾次碰見謝佑斯在樓下的咖啡館,或者在附近散步,然后順理成章地陪她走一段路,或者說幾句話。 明盞捏了捏拳頭,欲言又止想問他:到底想做什么? 但有一件事情她確定了這個男的賊心不死,現(xiàn)在竟然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撬人家墻角了,太下流了!太綠茶了! 明盞并不想這樣藕斷絲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