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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很聰明也很會洞察的人。 剛剛在飯桌上,兩人拉鋸,她竟不卑不亢,非常穩得住,沒有讓自己處于下風口,這樣的小孩兒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和聰明人打交道可以節省很多時間,他一定要拿下她! 葉霖斟酌了一下,想跟沈亦開口,合同上可以放寬松一些,他是真的想簽下明盞,忽然聽到身邊的人問了一句沒頭沒腦的:“你覺得,我和這個小姑娘長得像不像?” 葉霖一口煙沒吐出來,差點兒把自己嗆死。 “你不是看上她了吧?”葉霖腦袋邊上冒出三根黑線來:“你身邊女星多的是,隨便挑一個不行嗎?我準備好好培養她的。” “…………” 葉霖的胡言亂語把沈亦的猜測全堵了回去,他冷哼一聲:“你閉嘴吧。” 葉霖不明白,他說錯了嗎? 說像不像的,不就是想說兩人有夫妻相嗎? * 明盞聽了葉霖的話,晚飯就吃了點兒清炒苦瓜,現在肚子里空的想一座廢墟。 時不時地咕嚕嚕直叫。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節食。 晚上,她洗完了澡,看了會兒表演教學的課程,盡量忽略掉肚子里的聲音,爬到床上去。 可是肚子它不答應,不滿的叫囂愈演愈烈。 十二點,一點,兩點,她眼睜睜看著天花板。 說好的自律她連自己的嘴都管不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她可恥地從床上爬起來。 可惜,冰箱里也只有半包冷硬的吐司。 明盞太饞了,不想吃,穿上外套,拿了鑰匙下樓買宵夜。 半夜又下起了雨,樹葉的葉片被雨水大的晃來晃去,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明盞打著傘,裹緊外套走出小區。 朦朧的雨霧中,小區門口似乎有一輛眼熟的黑色跑車,明盞沒管,徑直走向了小吃街。 住在老城區有一點好就是這樣,不用愁沒宵夜。 天已經太晚了,她沒有在店里吃,而是買了幾分宵夜打包回去,那輛車還停在小區門口,打著雙閃。 遠處的一束燈光照射過來,明盞看清車里坐著的人,是謝佑斯。 明盞指尖發顫,握緊了傘柄。 她駐足的那幾秒,謝佑斯仿佛有感應似的,忽然睜開眼皮,看向她。 空氣靜了幾秒,只有雨滴打在傘沿上,雨柱往下低落。謝佑斯凝著明盞,然后打開車門下來。 他沒有打傘,身上穿了件黑色的外套,頭發剪短了很多,更像是自己剃的,兩鬢上方的發茬貼著頭皮,人也更加清瘦棱角分明。 冰冷的雨水往他蒼白的臉上刮著,謝佑斯抬手攏了攏臉上的雨水,淺淺的睫上綴著瑩白的水珠。 明盞挪動腳步,盯著他問:“現在兩點了,你來我家附近做什么么?” 謝佑斯嘴唇動了動,一臉無辜。一張張狂的臉,現在倒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似的,“沒特意,沒事兒開車在附近逛,不知不覺就開到這了。” 沒事兒開車附近亂逛? 他有毛病嗎?半夜不睡覺 這是又犯病了? 明盞暗自腹誹著。 明盞“哦”了一聲,四處東張西望,并未發現有人關注到他們,便放心了。但她也沒準備跟謝佑斯多說廢話,垂了垂眼皮:“那你自己逛吧,我回家了。” 她踩著水坑,走過謝佑斯的身邊。 “明盞。”他忽然冒了聲兒,嗓音略沉,跟浸了雨水似的,“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明盞頓了頓,說道:“謝佑斯,你要是現在狀態不好,就去看醫生排解,來找我是沒用的。” 18. chapter18 二更 chapter18 ——“你有病就去治, 在這作給誰看?” 謝佑斯曾經聽過謝言鈞這樣指責過自己,有病就去看, 裝給誰看呢?誰也不欠你的。 如今明盞說了一句同樣的話,他千辛萬苦保護的一塊自留地,現在被她親手戳破,四處透風。 謝佑斯沒有辯解,只是壓低了眼眸,胡亂擼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他記得她以前是很疼他的, 甚至是最疼他的那個人。 他張了張口:“小盞,對不起。”那些忽略你,傷害你的事情。 明盞聳了聳肩膀,淡淡地說:“不用再說這些, 既然分開了, 我們都往前看吧。” 他這種大少爺、大明星, 以后會遇見一個足夠包容他,照顧他, 配得上他的女孩子;她以后也會遇見一個心疼她的男生, 他們會徹底分道揚鑣。 不過這些美好, 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明盞寡淡地笑笑, 其實真不怎么在意。 她面前有個亮堂堂的水窩, 拖鞋踩了一腳,腳底略微打滑, 勻停的小腿上也濺了不少雨水。明盞明顯是感覺到了路不好走,再挪動腳步的時候,就變得小心翼翼。 謝佑斯伸手,又補充了一遍:“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明盞搖搖頭, 準備繞過水坑。 忽然,腰上多了一份力道。謝佑斯的長腿跨過來,提著她的腰,將人抱起來,直接給拎到了水灘這邊……明盞踩了踩堅硬的水泥地面,感覺有些不真實。 他就算再瘦,可身高也是太高了。男人手臂上天生的骨骼感,很堅硬,提起她不費吹灰之力,某些熟悉的感覺漸漸席卷上來。 “走吧,我送你到門口。”他低聲說。 明盞還想說什么,對上他漆黑的眼睛,讓人不忍心拒絕,她只好點點頭。畢竟這只是一件小事,在這凌晨的時間她并不想因為這個跟他拉扯,如果他愿意跟著那就跟著好了。 謝佑斯還淋著雨,雨珠順著短碎的黑發往下掉落,鼻尖上掛著細密的水珠,看著她瘦瘦的一只往前走。 很快就走到了單元樓,謝佑斯看著外表殘破的樓,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想說點什么,明盞忽然轉頭:“我到了,你回去吧。” 其實他明白,她對他的態度并沒有松懈,只是不想再花費精力計較了,她已經放棄他了。 “嗯。”他站在屋檐下,下意識摸出一根煙來,放在唇上。嘴唇很干,煙嘴被粘了下。 這如果是以前,明盞肯定會制止他,不許抽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