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哦。” 葉霖看她一眼,笑著說:“你拖拉機開的不錯哦。” 明盞捂臉:“閉嘴吧,葉大哥。” 葉霖夸了她一句“表現的不錯”然后閉目養神了。 加長林肯里很安靜,明盞的手機沒有電了,她的目光不知道往哪里放,一抬眸就看到了聶停躺在沈亦的腿上,而沈亦空著的左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揉著聶停的腦袋,像對待小孩兒那樣,極度寵溺:“不要鬧脾氣了。” 基里基氣的。 別說,還挺配。 明盞無意識地勾唇笑了下,正巧對上沈亦那雙漆黑,洞察一切的眼睛,靠,嗑cp被抓包了。 明盞以為沈亦會嚴厲地責備一聲“看哪兒呢?”或者“看什么看?” 兩人四目對視,然后明盞眼睜睜看著沈亦“啪”一聲將平板扣在座椅上,臉色微紅,看向了外面。 明盞:? 總裁,這是害羞了嗎? 沈亦喉結滾了滾,一把推開聶停的腦袋:“起來,像什么樣子?” * 這次明盞和聶停搭檔表現的很好,讓葉霖很高興。天殺的節目組竟然想搞事情,但誰能想到明盞開個拖拉機都能逆風翻盤,悄咪咪地上了個熱搜,到時候誰還會去關注和林雨濛的那點兒屁事呢。 他想,有了這次的綜藝立人設,明盞的第一部戲拍完,他就有理由簽下明盞的經紀約了,順便幫她談下一些有利的條款。 當然這件事他沒有告訴明盞這個傻姑娘,怕她兜不住事兒。 一行人來到酒店。 明盞下了車,看見停在酒店門前有一輛黑色的跑車,車牌號是熟悉的,是謝佑斯的,收集車是他為數不多的愛好了,這款車是他定了半年才到的,全上海就這一輛。 驀地,她的心像瓶子里的水一般,晃了晃。 謝佑斯在這里? 葉霖看她眼神發直,便問:“怎么了?” 明盞搖頭:“沒什么。” 葉霖也看見那輛耀眼的跑車,感慨:“有錢人真會玩。” 明盞沒有接話,眼眸壓了壓,徑直走向酒店,謝佑斯開跑車還是開飛機,就算開拖拉機她都不該看一眼,都跟她沒關系。 他一直把她當備胎,都這樣了再多想就是犯賤,祝他和林雨濛天長地久。 包廂里,葉霖忙著點菜,而聶停則是跟在他哥哥屁股后頭叨逼叨,說自己這一兩天受盡侮辱,坐拖拉機,抓羊奶,被全網嘲笑,還被人趕到小板凳上吃飯。 沈亦問他:“難道沒有發生一點讓你高興的事嗎?” 聶停想了想,說道:“也有。當地的村民送了我一瓶生羊奶,沒有帶回來;而且坐拖拉機也挺刺激的,吹得頭皮發麻。” 沈亦藏在鏡片后的眼睛里難得露出一絲溫和的光芒,他抬起手,敲了下聶停的腦袋。聶停趕緊夸張的捂腦袋:“哥,你又打我!” 沈亦淡淡道:“你從小養尊處優,沒吃過苦,因為你的父母,包括你哥我,都再給你制造舒適區。這個世界上,每個工種,崗位,都很辛苦,都值得被尊重,你有幸有機會體驗,更應該學會去理解。” 聶停自小錦衣玉食,父慈母愛,又有哥哥庇佑著,自然不大能體會,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因為他相信哥哥。 明盞看著有些感動。雖然沈亦患有嚴重的總裁綜合征,但他卻是一個很好的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明盞總覺得沈亦其實是把聶停當做幾歲的小孩子對待,甚至是溺愛,但他已經21歲了,不適合這樣對待了啊。 明盞微怔,聶停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什么啊?” 明盞低聲說:“沒有,覺得你和沈總的感情真好。” 聶停懶洋洋地笑了,嘴角有一絲得意,卻說:“你羨慕呀,我還不想要哥哥了,你想要你拿去好了!” 明盞:“…………” 沈亦:“……閉嘴。” 明盞水喝多了又想上廁所,她拿了手機出去,順便透透氣。 卻不想剛從洗手間里出來,便從鏡子里看見謝佑斯。 他穿著一件寬松的灰色襯衫,長褲,襯得皮膚愈發冷白,頭發剪短了,凌亂又有序的耷在眉毛上方,露出線條堅毅的臉龐,掩飾不住出色的五官,他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他手里拿著煙,看見明盞的目光投遞過來,下意識地往身后藏,眼神略微閃躲。 明盞發現這個小動作,她在心里冷笑了下。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像個小管家一樣不允許他抽煙,不允許他喝酒,也不允許他熬夜。 每當這個時候,謝佑斯就裝模作樣地把煙丟在一旁,敞開修長的腿,拍了拍,笑得不懷好意道:“你想給我講道理?來,到我腿上來,好好講。” 明盞氣啾啾地一走近理論,就被她抓到懷里抱住,臉壓下來,吻住她的嘴唇,多數這個時候會滾到沙發或者床上去。 謝佑斯的本性是頑劣的,這種頑劣在她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有的時候會讓她感到新鮮和寵愛,有的時候卻又會傷害到她。 他所謂的“聽話”也只是為了哄她,應付她開心,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 藏煙的習慣養成就一時無法改變,可是現在明盞已經不在乎他了,抽不抽煙和她有關系呢? 這是林雨濛該管的事情。 明盞抽了張紙巾擦干凈手,只當沒看見,目不斜視,越過他走了出去。 “明盞,我想跟你談談。”謝佑斯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別碰我!”明盞十分排斥地向后倒退,甩開他:“也不要靠近我,不然被人看到又該說我蹭你的熱度了。” 她眼里明晃晃的恨意,讓謝佑斯有股無力感。 “那些都是假的,外人不知道。” 明盞:“無論是不是假的,我們都不要再見面,也不要接觸了,為了你我都好。” 謝佑斯沒有放開明盞的手,生怕一松開她就走掉了,“我去北京的那幾天你生病了是不是?我忘了,對不起。” “沒什么好對不起的,你不用道歉,這件事在我這里已經過去了,我辭職也不是因為這件事。” “在機場遇見林雨濛是偶然,我和她沒關系,從始至終都沒關系。” 明盞一個字都不相信,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