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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心疼。“那你呢?”祁陵揚起唇問道,許瀚之迅速回答:“我死都不會離開你的!”他說的很大聲,整個墓室回蕩著他的聲音,聽起來傻兮兮的,兩只鎮墓獸悄悄回到了原位,假裝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這聲音驚得許瀚之自己都愣住,忍不住笑開,將祁陵拉起來。祁陵勾著唇,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出去吧,還有一堆爛攤子。”許瀚之點點頭,兩人的身形一晃,便回到了陵墓外的虛無境。讓祁陵意外的是,阿南揸還在這里。他詢問的看了眼許瀚之,許瀚之看著那瞎了一只眼睛卻還在遍地尸骸中翻找的女孩,說:“她不肯走。”祁陵沒說話,雖然阿南揸的行為有些偏執,但似乎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兩人就這么靜靜看著阿南揸尋找,直到女孩找到了個只剩了半個身子的男人,傻愣愣的抱在懷里。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了,阿南揸絕對不會相信,所有的勇氣被擊潰,她顫抖著身體抱著這具早已經冷透了的尸骸,無聲的流淚。怎么會這樣。說好了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呢。“你說要娶我的。”阿南揸呆呆的將血污和眼淚抹開,努力的瞪大眼。“阿哥不要我了嗎?”她將頭慢慢貼到那猙獰的尸體上,也不管身邊究竟是什么樣的場景,良久才緩過神,費力的背起尸體。“我帶你回家,我們回家……回家。”她跌跌撞撞的往前走,連那只廢了的眼睛也忘記要管,祁陵嘆了口氣,看向許瀚之:“出去吧。”離開了虛無境,這一切,就都會忘記了。阿南揸就順著那條血路走著,踏著一地的血,漸漸地,她似乎走過了一道光暈,眼睛的疼痛消失,身上的血跡消退。最后,就連背上的尸體也不見了。在她看不見的方向,背上的尸體一出了虛無境便開始消散,直到化成了塵埃。如同她的記憶。虛無的修正性對于人類是十分強大的,離開了虛無境的阿南揸,注定要徹底忘記她的愛人。“這位小姐,請配合我們做下筆錄,關于這次兇殺案……”阿南揸的神情恍惚,轉頭看向面前的警察。“兇殺案?”她喃喃的道:“是,秦馥馨……精神有問題,她殺人了。”阿南揸只覺的自己的大腦亂成一團,心口也空蕩蕩的。她好像忘記了什么。可究竟忘記了什么呢?陽光刺眼,阿南揸忽然就這么落下淚來,止不住的悲傷洶涌而來。警察也被嚇住了:“小姐,您沒事吧,你是不是受到了驚嚇,有哪里不舒服……”……遠遠的,許瀚之牽著祁陵的手問道:“虛無自然會修正他們的記憶,你其實不必替她治好眼睛。”“她很好,雖然莽撞……”祁陵搖搖頭:“但世間難得有情人。”以前他不明白,現在卻是懂了。許瀚之拉著祁陵往另一個方向走:“可惜放走了那個妖怪,少了不少功德。”祁陵揚起唇,將手機打開在許瀚之面前晃了晃。“怎么可能放走?”許瀚之失笑:“隱性追蹤器?”祁陵點點頭:“人類的東西有時候也很好用,這還是前兩年閻君送我的,他托生人身,對這些東西很喜歡。”許瀚之看著那紅色的小點快速的移動,抱著祁陵跟上去。祁陵也正是想靠這個東西,引出看看那背后之人,然而等他們到了那紅點的方位時,神力未散,山林之中卻只剩下了一具尸體。正是羽見的。祁陵沒想到被救走的羽見,轉眼就被吸取了所有神力,變成了干巴巴的一層皮。果然那人嚴密,不肯露出馬腳,許瀚之看了眼地上這不堪入目的尸體,嘖了一聲。“可惜,死了沒有活著值錢。”祁陵沒在意:“好歹還有張皮。”大概羽見自己也想不到,他身為神邸,落魄也罷,可最后竟是這種死法。他深深的看了那張干皮,忽然淡淡的開口:“我是備份,你是食糧,其實也沒差多少。”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鞠躬。給大家道歉,不管什么理由鴿子了是我不對。最近的事情多,思路也有些亂,但現在已經調整好了,所以還是……希望寶貝們別生氣,我錯了嗚嗚嗚……還有就是我搶到了周二的限免,大家之后幾天的可以存到周二那天看,那天免費~我盡量周二前多更一點!☆、第六十八章快速處理了那堆爛事,兩人回到家里的時候,祁陵驚喜的發現自家窗臺上的君子蘭已經竄出了花苞。于是這盆君子蘭成了家里的重點維護對象,每天受著皇后級別的待遇,連許瀚之都不敢多碰一下。祁陵帶著眼鏡,又是查電腦又是問周圍的人,甚至記了個筆記,每天小心翼翼盯著這盆花。見他又在盯著花,許瀚之頗為吃味的圈住他,將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看它干什么,看我。”祁陵目不轉睛:“看你有什么趣。”許瀚之有些委屈,索性跟著他一起看,恨不得將那花盯出個窟窿,隔了很久,才聽到祁陵接著說。“等花開了,就搬去靈管局,放在你辦公室里。”許瀚之一怔。反應過來,他心里絲絲泛著甜意:“好啊。”哪成想祁陵蹙起了眉,搖了搖頭又道:“不行,要放在二樓那個轉角的陽臺上。”二樓轉角?許瀚之眨眨眼:“不……”不是給我的嗎?!他還沒說完,祁陵揚起眉:“讓他們都看看,我養的花也是能開的!”許瀚之還沒消退的笑僵住。祁陵說罷,又開始對著寶貝花一通直男拍攝,末了發了個朋友圈,特意發到了群里,艾特了全體成員,這才心滿意足。許瀚之無奈的笑了一聲。其實有時候這人的小動作很可愛,如果說剛剛他還有些怨念,這會兒就已經全散了,殷勤的轉身去泡茶。然而泡一壺茶的功夫也不得安寧,許瀚之的手機響個不停,祁陵被吵的心煩,索性伸手將手機拿起來,點了接聽舉在他耳朵邊。許瀚之手中還在洗茶具,見他的動作心中微軟,勾唇笑起來。直到一通電話結束,茶也泡好了。祁陵捧著茶杯,透過氤氳的霧氣看他:“又是半妖?”許瀚之點點頭:“鬼知道什么情況,自打我接任以來,幾乎大半的案子都有半妖的事,聽你們的意思,以前大半年也找不只個半妖,最近卻冒出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