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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扎進了他的喉管。一開始只扎進了一半,王亞瞪大了眼,拼勁力氣反抗,然而他余光瞄到門口,那門已經被關上了。身后的人力氣出了奇的大,王亞的眼珠凸起,血液不住的噴濺,很快鏡子上,浴室里,滿是血跡。王亞的意識越來越微弱,他能看到那是條女人瘦弱的手臂,痛苦了企圖求救,然而卻是徒勞。不對……她不是人…………直到男人徹底失去了力氣,身后的女人才放開了他,對著他的尸體怪笑了幾聲。“我得出去……我不能死……”秦馥馨的頭發散落,臉上的表情詭異到極致,她胡亂的擦了擦滿是血跡的剪刀,卻越擦越亂。她瘦的很,手臂細弱蒼白,然而細看那皮下卻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游走。秦馥馨痛苦的動了兩下,嘴里卻還在念叨著那幾句話,念了好一陣。直到地上的血液流到了門口,她才站起身走了出去。昏黃的夜燈之下,女人的影子越拉越長,然而令人悚然的是,那影子像是一個巨大的蟲子,正張牙舞爪的跟在女人身后。秦馥馨腳步輕盈,她舉起沉重的時鐘,看向床上昏睡著的二人,神經質的笑起來。劉媛媛一直沒能睡實,突然聽到了身邊的聲音,立刻睜開了眼。然而她剛睜眼,就看到秦馥馨正將時鐘砸向黃短袖的頭。“啊啊啊——!!!”她大叫一聲,慌忙滾下了床。床上的黃短袖被砸了一下腦袋,人事不省,她沒心再管,便往門口沖去,然而路過浴室時瞄到的一眼,讓她差些一下跌坐在地上。血液從浴室蔓延到房間里,氣味濃重,秦馥馨立刻放下時鐘,拿著剪刀去追劉媛媛。劉媛媛那還有心思害怕,立刻奪門而出,一邊跑一邊大叫。可秦馥馨的身影卻越來越近,等不及逃走,就被那速度奇怪的女人一把抓住。“你逃不掉的……我不想死……”劉媛媛眼看她舉起剪刀,哭喊著被她按在地上:“我求求你,我也不想死啊,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然而秦馥馨哪里還能聽得到,她滿心都是殺欲,連自己的臉色布滿了黑色的紋路也不知道。劉媛媛瞪大了眼驚恐地看她:“你不是人!你是鬼……”秦馥馨身后的影子暴起,同一時間秦馥馨也大怒:“我不是!”剪刀落下。Y,-D,J。 然而這把剪刀卻沒扎進劉媛媛的喉嚨里,而是被人一腳踹飛了。連著一起被拽飛的還有秦馥馨。許瀚之不爽的盯著秦馥馨身后的影子,祁陵走上前扶起劉媛媛,劉媛媛這才脫了力大哭。“……她殺人了!他們都死了!”她情緒不穩,祁陵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別怕,沒事了。”劉媛媛瘋狂的搖頭:“我看到了,她不是人,她是鬼,是鬼!我想回家,我好像回家……他們都死了……”她現在的狀況顯然已經崩潰了,祁陵將她放到走廊邊上,其他人也紛紛都走了出來。秦馥馨被許瀚之踹了一腳,然而卻還能順利的爬起來,繼續去拿剪刀:“殺了你們……殺了你們我就能出去了……”可她身上的蟲子卻被許瀚之一腳踢飛了,秦馥馨漸漸回過神來,看著自己滿手滿身的血,大叫一聲。“血!!”“不是我,我不想死……殺了你們。”所有人都驚駭的看著她,卻不敢上前,童晏抖著身子,喃喃道:“你殺人了……”秦馥馨立刻瞪向她,瘋狂的大叫:“我沒有殺人!殺了他們的是鬼!不是我!”說完她大笑幾聲。“十五個,我們只有十五個人能出去……我不能死……”秦馥馨神情恍惚的看向手上的血:“我還得出去,找我老公,對……我老公呢?”她像是已經瘋了,一臉呆滯的看向眾人,幾近天真的問:“你們看到我老公了嗎?”沒人回答,整個走廊是死一般的寂靜。祁陵皺起眉,看向許瀚之:“先綁起來,我去他們房間看看。”許瀚之立刻動手,女人在他手里毫無還手之力。沈粲咬著牙,從一邊的房間拽出了個被單,眾人將她捆的死死的,生怕她掙脫了又去殺人。祁陵走進房間,便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他看向浴室,王亞已經死透了,他又走向臥室,探了探黃短袖的鼻息,感受到氣息才嘆了口氣。鬼怪他可以幫忙,可人的殺念,他真的管不住。祁陵已經明白了,那另一個東西就藏在這大宅,隱藏在精神不穩的人身體里。一旦人類自己生出了殺念,便是那東西行動的最好時機,與那虛無境里的東西,里應外合。作者有話要說: 許瀚之:今天又沒能好好談戀愛。祁陵:抱抱你~許瀚之:原地復活!·☆、第六十六章連續熬了兩天半,眾人皆是一臉疲憊,原本幽靜古樸的大宅也讓人感到可怕,黑暗的天空讓人感到無助又絕望。吳楠再控制不住,發了瘋一般的沖向大門,拉扯那些鐵鎖,試圖將門打開,出乎意料的是,那大門竟被輕易的拉開了。“門開了!”吳楠大喊一聲,眾人驚醒,紛紛往大門的方向走去,祁陵動也沒動,只見那寫走出去的人又再次從大門穿回。那大門就像一道結界,不管人怎么穿過,都只是回到原地而已。實際上這只是空間折疊的后果而已,這個地方已經和外界完全隔絕,處于人界與虛無境之外的另一個空間,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吳楠驚恐的看著大門,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被嚇得太多,以至于她現在竟然沒覺得太害怕,只是驚訝與不可思議。祁陵緩步走過去,冷眼看著這群人,他的狀態雖然不好,但總不會更差,此刻看起來竟比那群人還要好上一些,許瀚之更是神采奕奕,仿佛從來沒遇到過這般詭譎的事一般。阿南揸也靜靜的站在一邊,無聲的看著這場鬧劇,又側眼打量起許瀚之與祁陵,許瀚之發覺了她的目光,轉眼看她。“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說,你們究竟是不是人。”阿南揸面色越加蒼白,她早已經沒了最初在海工莊時的活潑,死氣沉沉看著十分駭人,雙眼也不再明亮。原本那雙靈動的眼很美,總會讓祁陵想起海中的明珠。許瀚之挑起眉:“你覺得呢?”阿南揸垂下眼:“算了,反正你們不會是來害人的。”祁陵也轉過頭:“為什么這么覺得。”“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