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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一樣。而片刻后,祁陵又睜開了眼,神色更疲憊了些,許瀚之立刻皺起眉。陳晨和施年對視一眼,便先走出了院子,往那出事的院子走去。祁陵拍拍許瀚之肩膀,道:“走吧,我們也去。”許瀚之想問什么,卻沒開口,猶豫一瞬這才背著他跟上去。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啦,鴿了這么久,給大家道歉,因為這幾天隔壁文在準備V文,而且現實中也有些事情忙不開,之后就恢復正常更新啦!今天應該還有二更,不過大概在凌晨了,可以攢著一起看~么么噠!愛你們哦!!☆、第六十一章原本死寂的大宅填滿了惶恐,天似乎陰沉沉的,像是末日即將來臨。廊下的燈籠被風吹著,輕輕搖晃,樹影微搖,襯托的那黑暗更加幽深,一行人就這么靜靜走著,直到走到那院子前才停下腳步。院內是一副亂象。這院中有一棵槐樹,很高,也很粗壯,而就在這槐樹下,一灘血跡顯而易見,直蔓延到院子門口,一堆腐爛的血rou陳列。隱隱約約的,能看出那像是個人型。阿南揸臉色一白,毫不避諱的看向那具尸體,仔細看了一陣,直到看到了頭骨上長長的頭發才松了口氣。不是阿哥。祁陵蹙起眉,走上前看了看尸體,顯然這女人已經死去多時,身上的血rou被啃食,只剩一副只剩了腦袋的骨架。怪不得那些人叫成這樣,也不敢出門了。他嫌棄的退后一步,院內的人幾乎崩潰,祁陵回頭一看,那個穿著黃色短袖的男人竟也在其中。“報警……報警……”有人回過神來,大喊著:“這里的工作人員呢!人呢!”許瀚之走進屋里,撤了副床單將那尸體蓋住:“別找了,這里除了我們,不會有人了。”黃短袖看向他,滿頭虛汗:“放你媽的屁!找人,我們去找人……”許瀚之沒生氣,饒有興趣的看向他:“沒人攔你,去吧。”黃短袖六神無主,擦了擦臉上的汗,回頭對身邊的幾個人道:“走,我們一起去。”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繞過那具尸體,連滾帶爬的往工作人員的休息室跑去,女孩們被嚇得不輕,連喊都忘了喊,吳楠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陳晨這會兒是真的慌了,抓著施年的手道:“怎么回事,怎么會有尸體?”施年雖然也怕,但卻緊緊抱著陳晨,努力的安撫她。祁陵看她一眼,淡淡道:“這人死了有幾天了,不是和我們一起進來的。”吳楠崩潰的大哭,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瘋掉了。“這到底怎么回事,這是什么地方,我想回家,我想走……救救我……”而當祁陵說到‘死了有幾天’時,阿南揸的臉色變得更差了。許瀚之沒心思安慰他們,轉頭看向祁陵。“陵陵?”祁陵扯唇笑了笑,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如果我沒猜錯,一具尸體,換一個活人。”這妖物將他們玩弄在股掌之間,拋出尸體,就是故意嚇人的。效果倒是不錯,至少剛剛還在抱有僥幸心理的人們,現在已經徹底醒了。但這也證明危險即將到來。兩人走向外面,施年下意識看向他們問道:“現在怎么辦。”祁陵淡淡開口:“將人集合起來,不能分散。”施年臉色漸漸緩和了過來,抖著手抱著女友,開口道:“我去。”陳晨立刻皺眉:“不行。”施年摸摸她的頭:“乖,現在聽我的,現在情況不對,我們太分散了。”陳晨冷靜下來,深吸口氣,看向祁陵和許瀚之。“既然這里有問題我們出去就是,出去找人啊!這院子周圍的墻都不算特別高,我們這么多人,總能出去的,為什么還要在這里等?”祁陵掃她一眼:“出不去的。”陳晨愣住。“我不信。”說罷陳晨轉頭便拉著施年和童晏要走,童晏拉住她:“姐,這地方不對勁,我們就別亂走了。”陳晨沉著臉:“我沒辦法相信他們,晏晏,現在那院子里躺著的是尸體,是人命!”說罷她看向不遠處的二人,總覺得這兩人身上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淡然。如果不是從事這方面的行業,她想象不出到底有多冷血,才會對那么慘烈的場景無動于衷。祁陵心知她懷疑,眼中閃過一絲不耐:“那你就去試吧。”陳晨不吃他這套,施年想了一陣,按住了她:“這地方的確不正常,我們不能亂走,最好的方法就是大家都在一起,萬一真的出了事,我們也好有個照應。”他深深的看向陳晨的眼睛:“聽話。”陳晨還想說什么,但眼看著童晏和男朋友都執著,嘆口氣認同了。接下來幾人分別去找人,將所有能找到的人都帶到了之前的會客正堂,驟然發生了命案,大家總算相信了這地方有問題,這才愿意聚到一起商量。直到沈粲再次見到祁陵和許瀚之的時候,他腦子里都有種揮之不去的迷幻,總覺得這大概是一場夢。長夜漫漫,之前聚在一起議論紛紛的眾人此刻鴉雀無聲,那幾個學生更是呆呆的,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死人。怎么可能呢,還是那么慘的死狀……沈粲心中的驚懼被暫時壓了下去,終于先開了口:“我們現在怎么辦。”“等天亮。”祁陵坐在沙發上緩聲道,許瀚之竟還有心情去燒了壺水給他,他正捧著水杯慢悠悠的喝水。黃短袖忍不住道:“難道我們就這么坐一宿?”祁陵看都沒看他:“是。”這之后又是一陣沉默,有人沉不住氣問:“我們為什么不從墻那邊逃出去找人?”許瀚之坐在祁陵身邊,無所事事的揉他的指尖,漫不經心的回答:“這里有結界,出不去的。”說罷他像是想起什么,抬起頭道:“換個說法你可能更明白,知道鬼打墻嗎?”那人瞬間白了臉,沈粲不喜歡這種鬼神之說,心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結界又是鬼打墻,瞬間皺起了眉。“你們試過嗎?”陳晨一開始就想問這個問題,見有人和自己想法一致,也看過去。祁陵沒說話,許瀚之對他們露出個笑:“你們可以去試。”“但中途會遇到什么,出什么事,沒人能保證。”沈粲不滿:“你在威脅我?”童晏耐心全空,搶在許瀚之之前道。“威脅你?你有什么值得威脅的啊?現在出了事大家都著急,老老實實在這等天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