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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拿不住早餐。作者有話要說: 許瀚之:慌得一批!!!哈哈哈哈哈終于讓他暴露了,賊開心,這代表著什么,代表著許先生要開啟光明正大不要臉的迷弟模式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瑞腦消金受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四十二章怎么進入祁陵家門的,許瀚之已經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坐在餐桌前時,手腳都是冷的。其實這事暴露了也無所謂,可許瀚之看著祁陵那張若有所思的臉,就是莫名覺得慌。慌的他喝了一大口豆漿都沒緩過來。祁陵倒是沒說什么,認認真真的吃早餐,對這事只字未提,眼看著許瀚之一直在喝豆漿,抬眼問道:“怎么不吃包子。”“吃,我吃。”許瀚之回神,伸手將祁陵咬了一口的包子拿來塞進嘴里。剛放下包子想喝口豆腐腦的祁陵:那是我的包子。而許瀚之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完全隔絕了外界的一切干擾。直到兩人下了樓坐上車,平時總是說個不停的人,竟然一言不發的老老實實開著車。祁陵偷偷看他,不自覺的揚起了唇角。真好玩。直到下了車,那紅色的車開走,祁陵臉上的笑意都沒消退,他站在火紅了的楓樹下很久,風一吹過,樹上的鈴鐺叮鈴鈴的響個不停。計天曼咬著塊面包奇怪的走到他面前,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祁哥,回神,笑什么啊?”祁陵看他一眼,沒說話,轉身回了書店里,早上的光帶著三分清爽,五分暖意,隔著厚厚的玻璃,落在門口的招財貓身上。計天曼追進屋里,跟在祁陵身后道:“對了,祁哥,昨晚半夜書店門口來了個奇怪的人。”說罷計天曼想了想:“不,不能說是人,就是個魂魄,還是個魂修。”祁陵拿茶杯的手一頓,抬眼看他:“魂修?”計天曼點點頭。不論人神妖靈,魂魄是他們的本源,脫離了軀殼后,不需入輪回的少之又少,這樣的魂魄大多是運道極佳,被稱之為魂修。說罷,計天曼神秘兮兮的湊近:“我把他帶回來了。”祁陵皺起眉:“你帶回來他做什么?”計天曼坐直身體,乖巧的開口:“因為他說,他叫做辛奉。”辛奉?辛奉不是恒澤山那個道觀的觀主嗎?祁陵皺起眉,起身便去了樓上。讓祁陵驚訝的是,辛奉看起來并不想剛入門的魂修,更像是修了三五年的那種,甚至有了實體,身上的福澤綿厚,那功德金光亮的刺眼。不過……這個辛奉,和之前照片上看到的,似乎長得不太一樣?祁陵坐在一邊的藤椅上,看著穿著一身灰白道服的男人:“你是辛奉?”辛奉似乎有些遲鈍,道:“是。”他樣貌不凡,面相上便顯出一股正氣,祁陵又問道:“是,恒澤山的辛奉?”辛奉聽到恒澤山,反應比較明顯了:“是,恒澤山第十一任觀主。”祁陵打量著他的神情,覺得這人頗有些奇怪,接著問道:“你看起來不像最近死的,但據我所知,辛奉是在幾個月前死的。”辛奉反應了一會,才蹙起眉道:“我是辛奉……是五年前開始修魂的。”祁陵這下知道辛奉哪里不對了,他的反應似是個單純如白紙的孩子,可不像個成年人。計天曼無奈的看向他:“他的記憶好像有些亂,只記得這些最基本的事,我昨晚就問過了,他連自己怎么死的都想不起來。”這事就有些蹊蹺了,這感覺像是終于找到了關鍵的一張線索卡,可是祁陵不知道這張卡要往哪里放。辛奉呆呆的看著祁陵一陣,才慢慢的往計天曼身邊湊,皺著臉看他:“我餓了。”計天曼瞪大眼睛:“魂修也要吃飯嗎?”辛奉想了想,最后只是看著他說:“不知道,餓。”計天曼只能去給他拿了塊面包來,辛奉也不嫌棄,一口口的將面包吃掉,看起來是真的餓了,計天曼又燒了水,兌好溫度遞給他。祁陵看了他半天,覺得辛奉似乎特別信任計天曼,剛剛對著他時,辛奉是戒備與不信任的,可在計天曼身邊,卻自然放松。揉了揉自己的臉,祁陵奇怪的想,我很嚇人嗎?接下來的一整天,辛奉都像是個巨嬰一樣的跟在計天曼身后,寸步不離,祁陵支著下巴看他們,面無表情的咬著干果吃。被叫來的從茂跟著祁陵一起支著下巴吃干果,對這景象也是嘆為觀止:“我現在合理懷疑……”“辛奉是曼哥的私生子吧!”祁陵白了他一眼,把自己的干果往回收,這還是前天許瀚之買的,已經快被吃光了。從茂沒了干果吃,轉頭去找個蘋果啃:“老大,你說這個辛奉,和之前照片上的辛奉……哪個是真的?”祁陵想了想:“看調查結果了,不過我覺得這個是。”從茂點點頭:“也是,你看他那功德厚的,肯定是從師門傳下來的。”說罷他又覺得頭疼,抓耳撓腮的跳到收銀臺上坐著,用手指懟那招財貓的爪子:“可是這個辛奉看起來也是挺厲害的,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他,然后頂替啊?感覺后面那個也不怎么樣啊?不然哪會被厲鬼給弄死,對,還干那么多缺德事。”祁陵沉默著,從茂打起精神等著他下結論,結果等了半天,祁陵只是淡淡的問道:“許瀚之,今天在忙什么?”“啊?”從茂沒想到話題跳這么快,一時沒回過神:“他沒干什么,去開會唄,開完會就在辦公室里待著,中午吃飯也沒見他出來……”從茂舔舔嘴唇,跳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突然笑了出來:“不過說起許局長,今天早上他一進門就摔了一跤,把我們都嚇一跳,不過想起來真是太好笑了,他自己也還懵著呢。”祁陵提起興趣:“摔了?”從茂咯咯笑起來,裝模作樣的學著許瀚之的樣子擺手:“當時他就這樣,啊,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忙……”大概是少年的笑聲會傳染,祁陵看著他,也跟著笑起來,不是那種輕描淡寫的笑,而是笑的眼睛都彎了的那種,一雙眼亮亮的,從眼底透出一種愉悅。從茂原本還在笑,看到祁陵的樣子,突然愣住了。“老大,你笑了!”祁陵沒覺得哪里不對:“我不是經常笑嗎?”從茂有些急,擠到他身邊用手戳他的臉:“嗯……怎么說呢,就是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