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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瀚之沉思道:“難道是這下面埋著什么東西?”祁陵點頭:“我覺得可能,除了是亂葬崗,這里一定還有什么異常,這異常是最近才顯現(xiàn)的,才沒出什么大亂子。”但這只是對他們而言,正常人被拉進來,能不能回去兩說,就算能回去估計也被嚇瘋了。正走著,許瀚之忽然停下了腳步,順勢拉住了祁陵:“你有沒有覺得……我們似乎在轉(zhuǎn)圈子?”祁陵一怔,他看向遠處的過山車,也覺得不大對了。“鬼打墻?”祁陵說著自己都笑了,這地方不同尋常,那些死鬼都是有實體的,哪還有什么鬼打墻。或者說……祁陵蹙起眉看向許瀚之:“只怕是這三個區(qū)域看起來連成一片,實際上是分開的。”許瀚之立刻放出自己的神識,然而放出的神識觸絲如石沉大海,絲毫沒有反應(yīng)。兩人沉默一瞬,血色的光忽而變的暗下來,陰沉的像是天要坍塌,輕輕的晃動。接著寂靜無聲的空間被打破了。第一聲尖叫響起,殘破的游樂場神奇的恢復最初的完好無損,無數(shù)喪尸一樣的尸體從地上爬起來。他們的身上不再是殘破不堪,每個人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身上穿著各式各樣的斗篷。許瀚之眼疾手快的拉著祁陵消失在原地,躲到高高的屋頂上。“他們在做什么?”祁陵看了一陣那些亂跑的鬼,頗為費解的呢喃。許瀚之猜測著:“游.行?”不過祁陵也發(fā)現(xiàn)了,那些將他們拉到水里的怪物此刻變成完整的人類回到陸地上,也穿上了斗篷和面具,加入了那些鬼的游走。那面具沒有任何圖案,像是未染色的麻袋一樣樸素,露出眼睛鼻子,可卻沒有露出嘴巴。祁陵看著浩浩蕩蕩的鬼怪大軍道:“他們要去劇場?”許瀚之從口袋里拿出兩顆蘋果味的糖,將一顆放在祁陵的手心里:“看來是。”祁陵這才想起自己的手還被這人抓著。青蘋果的香氣蔓延在空氣中,祁陵眨眨眼,看著手心里的糖愣了幾秒,許瀚之看向他:“怎么不吃。”說罷伸手將糖拿過,剝開了糖紙送到祁陵嘴邊。祁陵的唇被糖果碰了一下,立刻往后退,皺起眉:“我不想吃。”許瀚之不逼他,將糖放進了自己嘴里,帥氣的臉頰一邊一個小鼓包,看起來有些好笑。真甜。祁陵沒理他,跟著那些鬼怪一起往露天劇院走,很快到了目的地,鬼怪們有次序的坐到座位上。一個魔術(shù)師打扮的鬼怪站在舞臺中間,而舞臺上擺放的是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東西。但很快兩人便明白了那些東西是做什么用的。怪誕的音樂奏起,幾個鬼怪走到舞臺,其中五個人拿起舞臺上的長繩子,系在另一個人身上。脖子系了一根,四肢各系了一根。歡樂的音樂響起,幾個人向觀眾機械的鞠躬,下方的觀眾席發(fā)出歡呼聲,看起來對這場表演極其期待。魔術(shù)師很滿意,他將魔術(shù)棒輕輕一點,那被系了繩子的人平躺在石床上,其他五個人拉著繩子,開始拔河一樣的用力緊拽。那五個人力氣很大,很快躺在石床上的人發(fā)出悲慘的嚎叫,血液自他的身體流出,那凄慘的叫喊卻像一發(fā)烈性興奮劑,惹得觀眾們發(fā)出更加開心的歡呼,掌聲不斷。這畫面是怪誕的,不可思議的,祁陵的腦子里幾乎是一瞬間出現(xiàn)了五馬分尸四個字。很快,那被拉扯的人被拽掉了手,接著是腿,血液噴涌在舞臺上,濺射在其余人的身上。他們卻更加興奮,已經(jīng)完成了任務(wù)的兩人幫著那個扯著頭顱的人一起,幾乎是一瞬間,那人的腦袋便掉在了地上,滾了兩下灑出一行血跡。第一個節(jié)目結(jié)束了,那‘助演’的五人,其中一個又躺到了旁邊的躺椅上。魔術(shù)師親自動手了,他叫其他人按住躺椅上的人,而自己則拿出了一套泛著冷光的手術(shù)刀,撐開那鬼的眼皮。——一層一層的將那眼球切開。·暗紅的房間中,無數(shù)來往的身影匆匆而過,他們似乎要去哪里,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他們消失后,房間角落的幕布被輕輕撩開。柳琉身上的休閑裝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襲大紅宮裝,黑發(fā)散在身后,額上的花鈿隱隱泛著亮光。她看著那些鬼怪消失的方向,起身便跟上去。然而她剛動了動,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按回原來的位置。“噓,再等等。”男人的聲音自身后響起,柳琉屏住呼吸,驟然瞪大了眼。作者有話要說: 許瀚之:間接接吻成就達成!祁陵:兔崽子…….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liape2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liape2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二十九章祁陵趴在屋頂,面不改色看著下面不斷死掉的人,畢竟他們本身已經(jīng)死去,根本沒辦法將他們救下。倒是他身邊的許瀚之,一顆顆糖往嘴里塞,弄得他們周圍一股子蘋果糖的甜膩味道,祁陵看了他一眼,想不通這人怎么看著這種畫面也有胃口。許瀚之心里毫無字母數(shù),還一個勁兒的往他身邊蹭:“你真的不吃,就剩一顆了。”祁陵漾開一個假笑:“不吃。”許瀚之失望的將糖放好。最后一顆糖,得給陵陵留著。那血流成河的舞臺上很快堆滿了尸體,扭曲的殘破的,而魔術(shù)師還在興奮的揮舞著他的魔術(shù)棒,又讓人將幾十個人釘在臺上,像是播種一樣將他們的眼睛里撒滿粉末。祁陵蹙起眉,幾十秒后,那些人的眼睛里開始長出黑色的尖芽,像是幼苗破土,眼球不堪重負的被頂出眼眶之外,垂在臉上,最后那尖芽長成堅硬的黑色硬角。悲烈的哀嚎從沒停滯過,劇院像是另一個地獄,怪誕的笑聲,歡呼聲響起,可仔細聽來,又帶著一種恐懼的意味。祁陵看了很久,手肘被人輕輕的碰了碰。“他們在害怕。”許瀚之輕聲開口,指著那個魔術(shù)師說:“從一開始,他的手就在發(fā)抖。”可是一遍遍殺掉那些人的也是他,這種死靈沒有思想,能顯現(xiàn)出的,只會是刻在靈魂深處的執(zhí)念。所以魔術(shù)師在害怕,可一個死靈,會怕什么呢?“他知道自己就要死了。”祁陵站起身,不打算再看。或者說,這里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