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5
一塊如同果凍一樣的固態物體,與昨天師以夏困住他的水繩頗為相似。“所以師以夏的那些法器,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呢?”時間一點一滴的走著,祁陵澆完水,便坐在客廳等候,沒過多久,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特殊的香氣。細看之下又能發覺一些細碎的粉末。火焰的溫度讓空氣燒灼,很快那陣想起被蛋白燃燒的味道遮蓋住,一個冒著火光的人影顯現在客廳中。火影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將手中的盒子奉上:“大人,我家主人叫我將這個交給你。”祁陵將東西接下,輕聲道:“替我謝過白澤。”想了想,祁陵又從茶幾抽屜里翻出一盒不愛喝的茶葉:“謝禮。”火影倒沒嫌棄,依舊恭敬的接過來,再次行了個禮,瞬間消失不見。他一走,屋里的溫度才降下來,祁陵立刻將那盒子打開,里面是一條鏈子,透明的吊墜里封著一片細小的鱗。這鱗片色澤通透,雪白光滑,一看就是白澤自己的,雖然只這么小小小片,但祁陵忽然覺得那一盒子茶葉有些不夠看,應該再加兩個蘋果的。吊墜下面是一張紙,上面的字是用毛筆寫,端莊大氣,漂亮的幾乎想讓人裝裱起來,祁陵卻不會欣賞,大咧咧的將紙拆開看上面的內容。他叫白澤占卜的有兩件事,一是許瀚之其人,二則是近來發生的事情。而上面卻只有一行字:大異,小心為之!祁陵皺起眉,搞不懂白澤的意思,大異,指的是許瀚之,還是進來發生的事呢?還是說……兩者之間是有聯系的。祁陵心中疑惑,躺在床上瞇著,不一會便涌上一陣nongnong的困意。然而在他將要深眠時,一道凌厲的攻擊向他的脖頸襲來。祁陵測了側頭,脖子上的紗布被挑開,里面的藥粉是對妖靈最好的療傷圣品。他睜開眼,身形便移到了床下,靜靜的凝視著黑暗中那個怪異的影子。“比我想象的早,23小時46分。”祁陵看了看手表,從容的整理好睡袍:“熬不住了嗎?”那影子發出低沉的獸吼,像是示警,祁陵并不在意,打了個指響,屋里的燈盡數開啟。亮光打在怪影的身上,他的面貌也盡數顯現。那是一張猙獰的怪臉,有著人的眼睛,卻長著狼的嘴,短發混著狼毛,里面立起狼耳,身體卻是扭曲的樣子,像人又長滿了狼毛,手指是尖銳的利爪。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未完全進化的——怪物。祁陵看著他,無悲無喜,最終將目光停滯在禁錮在這妖物身上的水繩上。和師以夏用來困住他的,一般無二。作者有話要說: 錢十四:我%@¥……許瀚之:垃圾!祁陵:你們倆還打個屁的游戲,上班開工!不出意外這應該是V前最后一更,可能要停兩天,大概率周四V,抱抱,愛你們,求可愛多們能買一下V章,因為夾子是按排名的,感謝!V后穩定日更,求包養求么么噠!鞠躬!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畫影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二十五章狼妖戒備的盯著祁陵,亮起的燈閃爍幾下,像是無法負荷過載的能量,祁陵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單腿跪在床上,俯身湊近。“你也是半妖。”祁陵伸出手,似乎要觸碰那張丑陋的臉,狼妖猛地向后退去,嘶吼聲從喉嚨響起,發亮的雙眼泛著詭異的色彩。這種狀態下的他似乎并不會說話,水繩纏繞在他的身上,丑陋恐怖,祁陵卻不在意,他拉過狼妖的手臂,指尖一挑,那水繩便盡數碎裂了。狼妖的嗓子里發出嗬嗬聲,像是隱忍著極大的痛苦,祁陵放開他的手,垂著眼看著這一幕。“他是你的親人,哥哥,還是弟弟?”祁陵的音色冷清,在這房間里,有些輕,像是耳語,狼妖的頭微微側了側,像是要努力聽清他在講什么。然而狼妖并不能聽清,他開始憤怒,接著,他張開獸嘴,企圖用鋒利的牙齒撕碎對面的人。祁陵用一根手指按住他的鼻子,狼妖便動彈不得,這畫面看起來既詭異又好笑,像是大人正在哄逗小孩子,耐著性子陪孩子玩著幼稚的游戲。狼妖更加瘋狂,然而那根手指釋放的力量將他壓得死死的,最后祁陵瞇了瞇眼,狼妖便被彈到了床上。“我猜一猜,你才是陸代云真正的男友,那天在案發現場的,也是你,對嗎?”祁陵將手指往床單上蹭了蹭,心痛的看著剛剛換好的床單。又要重新換了。狼妖聽到陸代云這個名字,顯然恍惚了一下,他四肢的毛開始漸漸退化,眼里的光也幾度變回了人類的樣子。祁陵便知道自己猜中了,接著開口:“甘新竹,也是你殺的。”狼妖眼中的兇光再次涌起,他似乎聽不得這個名字,要不是被祁陵的妖力壓制著,幾乎要再次跳起來。祁陵看著狼妖的狀態,索性坐在了一邊的沙發椅上:“你叫什么,師以夏,師以春,師以秋?師以冬?”狼妖徹底不動了,很久之后,清脆又扭曲的聲音乍然在室內響起。“……秋。”祁陵挑眉,還真被他猜中了。師以秋殘存著微弱的理智,他對一些敏感詞還是有反應的,祁陵不是沒見過這種血統不純的半妖,幾乎有大半都會變成師以秋這個樣子。像師以夏可以自由轉換血統的,畢竟還是少數。而這樣的半妖,幾乎等同于危險的代名詞。不覺醒的情況下也就作罷,一旦覺醒,他們瞬間會被妖血控制,從而變成只會殺戮的怪物。但妖族與人類的后代隱藏在人類之中,根本沒有良好的預防方法,近年來的登記雖有,可更多的是早年間無人管轄時所遺留下的半妖。所以半妖,無論對于妖族還是人類來說,都是個麻煩。祁陵一直在猜測,在這些案件關聯人員背后,還有一個看不見的隱形人。案件發生后,靈管局對于這些相關人員進行了強力的調查,無論是趙茂臣還是師以夏,他們都缺少最重要的一環,那就是作案時間。在甘新竹死時,趙茂臣正縮在家中不敢出門,而師以夏正在料理陸代云的后事,除了回家幾乎一直在墓園里,連畫室也未曾踏足。這其中不乏會有障眼法的可能,但祁陵總覺得有哪里奇怪,在他去過一趟師以夏家里,這種奇怪驟然被放大了。祁陵正想在說什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