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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很賞識,局里的人也很信服你。”“為人謙和,性格開朗……”許瀚之盯著祁陵的臉沒過腦子,差點夸出一篇小作文,好歹及時住了嘴,輕咳了一聲,才接著說:“我本人也,也很欣賞你,還是希望你能留下來。”祁陵神情微妙,要不是他剛被套麻袋,就這位情真意切睜眼說瞎話的樣子,他就要信了。演技不錯。既然這人不想撕破臉,祁陵也不想惹麻煩,他自己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可柳琉他們還要在這人手下做事。“還是算了,我已經想好了之后做什么,這兩天我會把所有事情處理好,許局長放心。”話說到這,許瀚之也沒辦法再多說什么了。“許局長還有事嗎?”祁陵的話冷冷淡淡,界限分明,許瀚之輕嘆一聲:“沒有,不過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祁陵微笑。手段幼稚,目的不明,演技滿分,不得罪人,頗有心機。鑒定完畢。強行心機的許瀚之正失落著,絞盡腦汁的想著怎么將人留下,不過好歹兩人住在對門,這頓折騰總不是竹籃打水。“你要回家嗎?我可以送你。”許瀚之期盼的看著祁陵,然而很快他的期待被祁陵一腳踹翻了。“不回,不用,再見。”抬腿就走,可以說十分冷淡。許瀚之委屈的心里一片花都要謝了。作者有話要說: 彩虹屁與火葬場~☆、第五章陰云壓在城市之上,像即將墜落般咄咄逼人,天臺的風極大,一陣陣旋風打著轉,發出陰惻的聲響。甘新竹慌不擇路,自從被那個人逼到樓頂,她心里就有了中濃烈的恐懼。女孩的長發被汗打濕,她緊緊攥著一臺相機,骨節發白,努力的抑制著自己的呼吸與顫抖。不能被發現……千萬不能,那個人……不,那是個怪物!絕對不能被找到……她的裙子早已被刮爛,腦子里一片渾濁,毫不猶豫的鉆進一旁廢棄的油漆桶內。陰沉的天空劃過一道紫色的閃電,接著一聲震雷聲響起,甘新竹猛地一抖,捂上了自己的耳朵。可隨著這聲巨響,她的腦子似乎也清楚了些,女孩怔怔的看著漆黑骯臟的鐵桶,忽然更深更冷的寒意浸透了她的身體。她錯了,她不應該……腳步聲由遠至近,緩慢輕柔,可聽在甘新竹的耳朵里,卻好像惡鬼的尖笑,清晰刺耳。她能清楚的從那縫隙中看到外面黑棕色的毛,隨之鐵桶被一只尖銳利爪輕易的穿透,發出駭人的巨響。“啊啊——!!啊!!”“救命!救命!!”甘新竹的肩膀被穿透,鐵片劃進她的身體,撕裂的痛鋪天蓋地傳來,血液迅速染紅她鵝黃色的短裙,那只利爪卻毫不留情的將她從鐵桶中拉扯拖拽出去。女孩劇烈的掙扎著,所有的恐懼被痛意戳破,不要命的散出,她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是掙開了那只手,也不管是在七樓樓頂,便往邊緣跑去。而她沒能跑了幾步,便又被腳下的亂物絆倒,手里的相機直接從樓頂掉了下去。“求求你!放過我!啊——!”“我不會說的,我什么都……不會說!”甘新竹幾度想爬起來,卻被一只腳踩在地上動彈不得。她哭著哀求著,身上混著血液與泥土,臟亂狼狽,臉上的妝早已哭花,沒了半分美麗的樣子。凄厲的哀求卻似乎觸動了身后的怪物,那只腳慢慢移開。甘新竹的淚水混著鼻涕黏在臉上,狼狽的像只爬蟲,可卻是微微松了口氣。然而下一刻,利齒咬斷了她脆弱的脖頸。尖牙刺透皮膚的一瞬間,甘新竹的喉嚨發出‘嗬嗬’的聲響,她瞪大了眼睛,像是要將眼珠也瞪出來一般。怨恨,驚悚,不甘,恐懼。兩只眼珠染上赤紅,像極了從地獄爬出的惡鬼。她用盡最后的力氣回頭,卻只看到了一只巨大的,冰冷發亮的眼睛。雨水灑落在大地,仿佛能沖刷一切罪惡。直到確認了口下的人徹底死去,女孩殘破的尸體旁,才響起有人一陣嘔吐的聲音。·“Appetite,食欲,胃口……”女人推著自行車從老舊的拆遷樓旁走過,此刻她正帶著耳機聽單詞,口中念念有詞,年紀看起來也不算大,三十幾歲的樣子,體格卻壯實。這片老樓區早已經荒廢,平時并不會有人,可卻是女人回家最短的路徑,雖然不算安全,卻最能節省時間。女人半天也沒能把單詞背熟,翻了個白眼,自言自語:“什么幾把玩意,真難背。”想想她又笑了,臉上的皺紋堆起,伸手攏攏車筐里滿當當的菜:“還是我家楠楠聰明,英語這么難都能學好。”念叨完女人再次認真的冥思苦想,努力回憶剛才記得單詞,緊接著一聲破空聲響起,自行車前忽然砸下來一個黑影。女人被嚇了一跳,忙往后跳了一步,帶著車筐里的菜差些掉出去,等她拍拍心口緩過神,才看清車前的泥里是個相機。這相機從樓上砸下來,縱使砸在了泥上,也是壞的不能再壞了,女人撿起碎了的相機,噼里啪啦的雨點便掉下來。她往上看了看,總覺得不太對勁,但眼看著雨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黑,忙將壞了的相機幾下扔到了車筐里,騎上車離開了。而在女人離開后不久,一個人影出現在相機掉落的地方,看著車轍的方向,迅速的跟了上去。雨依舊下著,像是天空的悼文,哀哀而歌。·祁陵站在車棚里,細心的將小綠擦拭干凈,拒絕了被送回家的結果,就是被大雨留在了原地。祁陵站了一會,便蹲在地上玩手機,直到聽到腳步聲響,才慢悠悠的抬起頭。許瀚之拿著傘,見他看向自己,立刻揚起笑。“下雨了,我送你吧。”祁陵跟著友好的笑起來,也不客氣,點頭拿過他的傘:“辛苦。”許瀚之心里一喜,快步去車棚深處的地下車場,卻不知他人一走,祁陵的笑立刻消失,打開傘騎著小綠飛也似的騎車走了。亮紅色的邁巴赫從車庫中開出,許瀚之尋了一圈沒見到人,半響才意識到自己被鴿了。他表情驟變,連那副sao氣的耳釘都遮不住身上的寒氣,想了半天也想不透為什么祁陵好像不太喜歡自己。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啊。許瀚之初來乍到,總是要忙一陣的,好在錢十四能干,業務熟練的替他包攬了一系列雜務瑣事。錢十四也不想被壓榨,他游戲還沒上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