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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兩眼瞪著傅老爹,眼睜睜看著傅昭陽拖著行李箱又跑了。人一出門兒慕青就開始罵:“小白眼兒狼、老白眼兒狼!我怎么就碰上你們這么一家子!”傅衛勸她:“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干嘛要給他找不痛快?”“痛快這一時,以后大半輩子不痛快。”慕青說:“我不跟你這個老東西說了。”……傅昭陽拎著他的行李箱又回了古玉衡那兒。明天一別就得一個月,晚上倆人摟著互相摸了一發,古玉衡整個人貼到傅昭陽身上,揉著他的胸肌跟腹肌,簡直愛不釋手,一想到以后一個月都摸不著了,整個人無比失落。傅昭陽被他摸得渾身上下四處起火,捉住他的手說:“男神,別再摸了,再摸又要硬了。”“硬就硬,硬了我給你口。”他一點兒不嫌害臊,貼在傅昭陽身上蹭。倆人蹭著蹭著果然又來了一次。古玉衡的腦袋枕在傅昭陽大腿上,說:“我嘴都麻了。”傅昭陽臉皮沒那么厚,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笑了兩聲沒說話。“你到那兒以后記得常給我發視頻通話,走之前先把流量包加上。”他說著拿過傅昭陽的手機,開始給10086發信息。傅昭陽嗯了一聲,伸長了手摸著他的臉不說話,兩人頭腳顛倒著躺在一起,一看就是干了好事兒了。古玉衡噠噠噠摁著手機,過了一會兒還給傅昭陽,說:“好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古玉衡難得醒的這么早,看著傅昭陽在床邊換衣服,忍不住說:“真想讓你辭職。”傅昭陽知道他是玩笑話,也沒放在心上,沖他笑了笑,過來又親了親他的額頭,說:“照顧好自己,等我走了你再睡一會兒。”倆人戀戀不舍道了別,張巖在樓下等著,開車送傅昭陽到醫院的集合點。傅昭陽下了小車上大車,管寧坐到他旁邊,笑著問:“你東西那么多?”托老婆和老媽的福,傅昭陽算是一行人里行李箱最大的了。“我東西帶的全,你到時候缺什么問我要。”一個月而已,光牙刷古玉衡就幫他帶了四把。陸友良在后面上了車,本想跟徒弟坐到一起,看管寧在旁邊,笑著說:“那你們年輕人坐吧,路上有話聊。”傅昭陽沒往心里去,古玉衡給他發短信,問他出發了沒。大巴車上座位之間離得近,管寧雖然無意偷看,但總讓人覺得有那么點兒缺乏安全感。傅昭陽坐在靠窗的位置,又往窗玻璃上靠了靠,才飛快打了字:還沒有,大概馬上出發了。他這邊小動作頻繁,管寧倒沒說什么,后坐的醫生看見了,調侃他:“咱們院草這是談女朋友了?這還沒走呢就已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管寧聽著這話在旁邊臉色一白,兩眼看著傅昭陽。傅昭陽笑著含混過去說沒有,管寧這才松了一口氣似的。等車上人到齊了,司機清點完人數發動引擎。管寧見他還在玩兒手機,便說:“車上看手機容易暈車。”傅昭陽聽了他這話,也不好太不識好歹,匆匆跟古玉衡道了別,便把電話收了起來,腦袋歪到窗子那邊,靠著椅背假寐。車上大多是糙老爺們兒,偶爾幾個女醫生也沒怎么說話,空氣里一時安靜。管寧扭頭看著傅昭陽側顏,看了一會兒,想跟他搭話,看他閉著眼的樣子又給咽了回去,自己也閉上眼跟著睡了。路程行到一半,車里的人睡了個稀稀拉拉。中間傅昭陽的手機又顫了幾次,他睜開眼回了幾句,管寧沒忍住看過來,等傅昭陽發完信息,掀起眼皮正好跟他對上視線,笑了,問:“你沒睡啊?”“昨晚上睡的早,白天就睡不著了。”管寧好不容易跟他搭上話,不太想放棄,絞盡腦汁想了個話題,說:“你……你箱子挺好看的,在哪兒買的?”傅昭陽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說:“那是我一個朋友的,不是買的。”“哦。”管寧又沒話聊了,想了一會兒說:“你朋友挺有眼光的。”傅昭陽腦海里便想起古玉衡坐在輪椅上指揮他收拾行李的樣子,嘴角挽起笑容,說:“他是挺有眼光的。”兩人都不是那種話多的人,對坐無言,傅昭陽無聊地看向窗外,管寧只有沮喪地垂下頭,過了一會兒,竟然真的睡著了。傅昭陽透過窗戶錄沿途的風景給古玉衡看,突然感覺肩膀上一沉,扭頭一看,發現管寧的腦袋歪到了他肩上。他倒沒多想,伸手幫管寧扶正腦袋,叫他歪到另一邊,管寧被他一動給弄醒了,睜開眼迷茫地看著他。傅昭陽說:“你剛剛睡歪過來了,我幫你扶正,你用U型枕嗎?我帶了。”還是古玉衡給他裝進包里的,號稱是全世界最舒服的U型枕,旅行必備。管醫生本來就靦腆,此時更是窘地連頭發絲都紅了,嘴巴囁嚅了半天,說:“不用了。”大巴到達目的地,一行人下了車,管寧沒好意思再跟著傅昭陽。眾人把行李放到招待所,傅昭陽跟他師父陸友良分到了一間宿舍,弟子服其勞,陸友良年紀大了,這也是應當應分的。中午當地對口醫院的領導請他們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吃了飯,下午一行人就開始干活了。古玉衡怕打擾傅昭陽工作,之后就沒再發短信轟炸,而且他下午也要出差,在飛機上得關機兩個小時。之前傅昭陽跟他說要出差的時候,他沒過幾天就聯絡了王若欽,叫他幫忙接幾個脫口秀或者選秀節目的通告,省得他在家里閑得發霉整天想傅昭陽,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心里天天揣著一個人,時候長了就摘不出去了,等哪天兩人分開了,他估計得像挖心似的疼一次。張巖對于趕通告這事兒比伺候病人要專業也熱情得多,下午飛機起飛前三個小時送古玉衡去機場,取登機牌、托運行李、過安檢、找VIP候機室,統一以標準的流程、一流的速度進行。等兩人坐在了候機室里,張巖那顆單程思維的腦袋才想起來問:“古哥,你開始工作的事兒傅醫生知道嗎?他之前不是叮囑說讓你在家里歇著別亂動嗎?”“不知道,你以后見了他也別說漏嘴。”古玉衡一臉心不在焉,似乎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張巖看著他那樣子,很有眼色地沒再說話。脫口秀的錄制時間是第二天上午,兩人提前到,換個環境住賓館。古玉衡自覺有點忙起來的感覺了,躺在床上拿著第二天的臺本看,過了一會兒,傅昭陽的電話打過來。“吃晚飯了嗎?”吃過了,麻辣小龍蝦,在當地吃的最地道的味兒。古玉衡從床上坐起來,說:“吃過了,你呢?下班了?”“下班了,我也吃過了,剛跟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