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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那個,還以為兩人始終保持著純潔的、同學弟弟的情誼,助攻道:“玉衡這邊沒人照顧,你這幾天回家住吧,讓媽熬點湯帶過來。”傅昭陽還沒說話,古玉衡趕緊抬起頭說:“不用麻煩了,還得讓……昭……昭陽來回跑。”他喊‘昭陽’的時候頓了一下,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傅昭陽聽到這個去掉姓氏的親昵稱呼,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麻酥酥的顫栗,眼神不自覺鎖住了古玉衡,目光裹著他熱乎乎地來回舔。古玉衡叫完這個稱呼就心虛地低下了頭,傅朝暉轉頭看見自己兄弟黏答答的目光。他不識內情,有點受不了地輕輕拍了一下傅昭陽的腰,意思是提醒他收斂一點。傅醫生穿著白大褂,站在那里風姿綽約,不僅沒有收斂,反倒更加放肆了。兩個心懷鬼胎的人當著傅朝暉的面像是在進行什么羞恥py,有種隱秘的快感。古玉衡亦感受到傅昭陽的目光,他不敢抬頭,那種感覺簡直像在被視jian,他被折磨得渾身發麻,覺得自己頭皮都快炸了,卻欲罷不能。三個人又說了會兒話,古玉衡強自鎮定著應對,聊了兩句,傅朝暉便道了別,走之前對古玉衡說:“出院了來家里坐,我媽特想你。”兄弟倆結伴走出病房,傅朝暉立刻恢復了家里那種賤兮兮的流氓風格,拍了一下傅昭陽的背,說:“我剛剛要是不在,你是不是得撲上去?眼神兒也太赤裸了,以前都不知道你這么大膽。好歹收斂一點,別把人嚇跑了,剛剛我看玉衡都不敢抬頭了。”傅昭陽嘴角翹起個矜持的笑,心情很好的樣子,問:“你跟媽說古玉衡住院的事了?”“沒有,我這不是為了給你制造機會嗎?你就這么天天眼神攻勢,一點殷勤也不獻,什么時候才能上手?”傅昭陽把傅朝暉送到醫院門口,回到工作崗位時臉上還帶著笑。說實話,他是有些惡趣味的,像個變態一樣享受古玉衡為他臉紅的狀態。誘人的古玉衡像只被貓掌控的小老鼠,慌不擇路的逃跑,被捉回來,再逃跑,再被捉回來,直到停止反抗,躺在地上裝死,等待被貓咪吞食入腹。這跟他記憶里的那個男神形象大相徑庭,可實際上分明是此時的古玉衡更加鮮活可愛,當然,除了約炮這點……晚上下班時傅昭陽買了兩斤紅豆,一邊往宿舍走一邊給慕青打電話:“媽,您知道紅豆粥怎么做嗎?”“好好的怎么想起做紅豆粥了?”慕青大概也在做飯,說:“你不如回家來,我給你做。”“一個朋友住院了,沒人照顧,我給他送飯。”傅昭陽問:“是不是得先泡一會兒啊?”“朋友?男的女的?”那邊的聲音立刻興奮起來。“男的,就我哥以前那個高中同學,古玉衡,你前段時間還看他演的偶像劇呢,記得嗎?”他一邊往紅豆盆里加水一邊說。慕青卻頓住了,好一會兒才問:“他怎么住院了?”語氣有些變了。“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摔斷了腿,正好送到我們醫院。”傅昭陽的聲音帶著笑意,明顯很愉悅的樣子,問:“豆子得泡多長時間?”“不知道。”慕青的聲音明顯不悅,甚至夾雜了惱怒,教訓他:“養你這么大,一口飯都沒孝敬過我,一個不相干的人倒關心起來了,別問我!”說完掛了電話。傅昭陽一臉莫名其妙,對著電話怔了好一會兒,回憶了半天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錯,想了想,暫且把這事兒拋到一邊,自己上網去查食譜。他下班到家時已經是七點半,網上說豆子要泡三個小時以上,他只好坐在沙發上撐著疲倦的腦袋一邊翻考研的書一邊等。等的時候差點扛不住睡著,待豆子泡好開始煮,一直折騰到凌晨一點他才上床。第二天一早,傅昭陽出門之前又把紅豆粥熱了一遍,倒進保溫桶里拎去醫院,路上順帶買了幾個素菜包子。他出門早,趕在晨會之前先去了古玉衡的病房把東西給他。當時古玉衡還在睡,朦朧著一臉睡意看傅昭陽拎著飯桶進來,也忘了之前那些尷尬事了,做夢一樣問:“是什么?”“紅豆粥,一會兒睡醒吃吧,包子讓小張拿去護士站加熱,那兒有微波爐。”古玉衡懵著一張臉點點頭,傅昭陽怕驚了他的覺,屋里昏暗著沒開燈,只有隱約的自然光從窗簾溜進來。直到那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門后,他才張著嘴蹙著眉,一臉我是誰我在哪兒的表情瞅了瞅床頭的早點,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這是慕青為他做的早點?傅昭陽為了給他帶飯,昨天特意回家住了嗎?前兩天的尷尬猛然間褪去,昨天被視jian時那種頭皮發麻臉紅心跳的感覺卻像海水漲潮般不管不顧的涌上心頭……傅昭陽開完晨會又開始挨個兒查房,古玉衡依然是最后一個。他進來的時候古玉衡已經吃完了早點,床頭還剩兩個包子半桶粥,而張巖則一臉憋屈地坐在病房的另一個角落里吃炸油餅和豆腐腦。傅昭陽一進來,古玉衡就覺得連屋子里的空氣都因為他的顏值清新了幾分。此人勉強遏制住自己想跟老同學親弟弟約炮的心思,像個真正的大哥哥那樣、一臉陽光明媚地問:“昭陽吃早飯了嗎?”“……”傅昭陽先是愣了一下,又迅速低下頭,裝作看病歷的樣子掩住唇角的笑,忍了半天才重新抬起頭,說:“沒關系,不用管我。”“我吃不完,還剩一半呢,你吃了吧。”古玉衡笑得一臉溫婉,努力作一個娘兮兮的大哥哥。“替我謝謝阿姨,粥很好吃,等我出院一定去看她。”旁邊張巖看著他的樣子,簡直想扔了手里的油餅起義。“好。”傅昭陽嘴角彎起個淺笑,說:“先來看看你的腿吧,今天感覺怎么樣?”“還……還行。”古玉衡看著他的笑容臉都要紅了,心里不停的發出彈幕:我的天,不要再笑了好嗎?你不知道大哥哥的意志力很薄弱嗎?不!他是傅朝暉的親弟弟!快回憶起他黑猴子時期的樣子!第8章上午十點傅昭陽有臺手術,大腳骨矯正。小手術,只有他一個人帶著兩個護士忙活。病人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短發,兩手緊張地握在身前,躺到手術床上時呼吸還不平穩。傅昭陽見她的樣子,笑了笑,安撫道:“別緊張,只是個小手術。”經常跟他一起搭檔的護士叫張蓮,三十出頭,已婚,看見這一幕調侃:“小meimei,我們科顏值最高、技術最硬的醫生給你做手術,你還怕什么?我跟他搭檔這么多臺手術,還從沒見他對哪個病人笑過呢。”這話顯然是胡扯,除了那些實習生,傅昭陽算是他們科室里資歷最淺的醫生了。但這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