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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疤,也是瑕不掩瑜那種行了吧。”老醫生搖著頭走過來,問家臣,“你就是李西凡的哥哥?”“對。”“李西凡的關鍵是好好休息和吃飯,他因為睡眠不足輕度貧血而導致低血糖,所以才會在長跑中昏倒。”“睡眠不足?”家臣疑惑地看西凡。“您不在家的時候,西凡少爺每天都看東西看到半夜,有時候通宵,吃飯也不規律。”Josh站在后面說話。“什么東西看到半夜,武俠還是游戲機?”醫生說。“是嗎?”家臣厲聲問。西凡心虛地搖搖頭,“沒那么嚴重。”“白癡,身體沒了,要公司還有什么用?從現在起,放假!”家臣很生氣。“謝謝大夫。”家臣拉著西凡出來。“我還有一項三級跳遠沒比完呢,”看見盛家臣的車子,西凡掙著胳膊說。“棄權。”家臣繃著臉找出一頂帽子給西凡戴在頭上,正好遮住了刺眼的白紗布。西凡看家臣真的生氣了,乖乖坐進車子。“去哪里?”打開座位前方的鏡子,西凡噘著嘴看自己的帽子。“沖浪。”真的是沖浪,而且是沒有保鏢的沖浪!!當西凡目瞪口呆地走下直升飛機時,正是黃昏時分。夕陽裹在桔紅色的云霞中在水天相接的地方蕩漾,上面,是紫藍色的天空,下面,是泛著魚鱗般金光的灰藍色的海。站在懸崖邊緣,西凡良久才慢慢轉過身來。“沒有人知道我們在這里嗎?”西凡的眼睛里能看到夕陽的色彩。“沒有。”家臣慢慢把西凡抱進懷里,用唇吻著西凡額頭的紗布。“只有我們。”“我們現在去沖浪嗎?”把頭靠在家臣胸前,西凡囈語般地問。“不,因為我們現在要點壁爐。”家臣同樣似乎沉浸在夢里。西凡吃飽了飯,在壁爐邊的地毯上躺著。小木桌上點著粗粗的蠟燭,杯盤里放著剩下的面包火腿。“家臣,整個島都是你的嗎?”“懸崖這一半是我的,沙灘那一半是漁村。”“為什么我從來不知道這片產業?”“沒人知道,我是用我逝去的保姆的名義買的。”“距離哪里最近?”“印尼。”看著西凡小豬一樣滿足地躺著,盛家臣柔聲問道:“喜歡嗎?沒有電話,沒有燈,來了,就等于與世隔絕。”西凡咧著嘴笑了:“這木屋和蠟燭,實在不是你的風格。我以為你只喜歡Jaguar的。”“那這個呢?是我的風格嗎?”爐火太旺,家臣已經脫了上衣,古銅色的皮膚映著桔紅的火光更顯出誘人的肌里。他得意地站在那里,手里拎著一把在光影里顯得格外精致的吉他。木屋里傳來西凡低低的驚呼聲,晃動的人影映在窗簾上,漸漸地,情人間的竊竊私語低下來,柔和的弦音輕輕響起。濤聲起伏,琴聲如訴,夜半無人,月亮從海面上緩緩升起來了。***夏日將盡的時候,盛氏終于扳回了一城,當家臣成功地讓臺灣一處幫派勢力在左搖右晃中投靠盛氏之后,西凡和家臣又得以忙里偷閑,跑到無名島上晃了兩天。西凡喜歡在懸崖上坐著,看一群群的海鷗在腳下飛來飛去,扔一把面包屑下去,海鷗“呱呱”叫著在空中飛掠搶食。家臣從后面抱住西凡的腰,趴在上面,慢慢有點迷糊著了。“我好奇怪,為什么清海幫會投靠咱們,咱們許諾的東西不比周濤作誘餌的那座商業樓更有誘惑力,他們為什么會舍他選我?”家臣嘿嘿笑了,用鼻子輕輕在西凡背上磨蹭,悠閑地說:“那座樓是五層的,可惜當年偷工減料只打了兩層地基,再過一年半載就成危房。”西凡失笑著扭過頭來,“你怎么知道?”“懷叔告訴我的。”“什么?!”西凡愣住。“這是盛氏和他做成的第一筆交易。”“你是說……?”“盛氏最高機密,周濤做夢都不會想到。”家臣輕輕地說。看著盛家臣人畜無害的笑容,西凡不知不覺打個冷戰,早知道他的情人是頭危險的豹子,還是有時候會感到震驚。“他不是百合門的元老嗎,怎么會……”“如果你知道我開的條件,或許能理解。”家臣抬起頭看著西凡,目光似乎變得深邃難測:“西凡,沒有什么能保證是一生一世的。我希望手下忠誠,卻不盲目地相信忠誠。”“這樣啊?”西凡茫然轉過頭來,無意識地把手里的面包撒下去,“呱呱呱呱,”耳邊海鷗急切地啼。“而且,因為能及時知道百合門的報價底線,我們有希望拿到菲律賓政府偷偷購買軍火的訂單,那將是我們兩年來最大的生意。”沒有注意到西凡的困惑,家臣輕舔著眼前淺麥色的脖頸,慢慢啃咬,終于讓西凡心煩意亂起來,仰頭躺進家臣懷里。柔順的頭發從額頭滑開去,露出了平日小心遮掩的細細白色疤痕。這個愛美的小家伙,家臣忍不住笑了,慢慢舔食著淺色滋潤的嘴唇,再深深吻下去。***天漸漸開始轉涼了,盛家臣帶著顧章,有時是西凡,頻頻出入泰國邊境,那里是他們與菲律賓政府談判的中間地帶。相應之下百合門的行動也在抓緊行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菲政府與盛氏合作的傾向越來越明顯,周濤也顯得益發焦躁起來,當東漢航運的一位經理被冷槍打傷之后,盛氏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盛家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