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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面兩眼直勾勾得有點魂不守舍。“西凡,李西凡。”家臣隔著桌子。西凡顫巍巍抬起手來,把面前的沙拉用力推到一邊,騰出個書本大的空地兒來。“家臣哥……我……還沒有……吃、吃飯。”“砰!”說罷,西凡一頭栽到在桌子上,再不動了。“李西凡!”盛家臣苦惱地坐在那里,一縷頭發垂下來,頓時少了幾分從容。“怎么會這個樣子!”***聽到動靜,Josh站起身來,一愣,看到盛家臣抱著西凡從餐廳里出來了。“董事長,要我幫忙嗎?”“算了,我自己來吧。”家臣猶豫了一下,皺著眉頭說。西凡心里明白,四肢卻動不了,只好由著家臣把自己抱上了樓。家臣一腳踹開西凡的房門,緊走幾步,“嘭”的就把西凡扔到了床上。“西凡,想不想吐?”松了口氣,家臣拽拽自己的領帶問。西凡費了吃奶的勁才半睜了一只眼,哼哼道:“不吐,就困。”“沒喝過酒嗎,西凡?”家臣看著西凡失笑。“沒。”西凡以為自己搖了搖頭。“脫衣服睡吧。”家臣說。西凡沒有回聲。平日在家臣面前,西凡總是微微笑著不敢逾矩,這時醉了才露出了肆無忌彈的樣子。眼皮垂下來,眸子似睜非睜,連帶睫毛也跟著輕輕顫動,清秀的臉上透著淡淡一層紅暈,嘴角帶著一抹傻笑,偶然還無意識地用力擠擠眼睛,似乎在忍受著葡萄酒的酸澀。西凡喝醉了的樣子很不錯,家臣居高臨下笑嘻嘻地看著,打算以后要經常請西凡喝酒。聽著家臣半天沒有動靜,西凡以為他已經走了,只覺得自己眼皮重若千斤,正打算就此去夢周公,卻有一只手突然輕輕探了過來,希希索索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子。知道是家臣不放心,西凡心里暖洋洋的,想說自己來,嘴里卻只能勉強發出模糊的哼聲。家臣抱起西凡的上身,用力把襯衫拉了下來,接著三下五除二又拽下了西凡的長褲。西凡知道自己現在很狼狽,身上只剩下白色短褲和線襪了吧,即便四肢無力依然還知道羞澀,西凡半閉著眼睛兩手在床上亂摸,滿心只想找來被子遮羞。西凡身材修長骨架勻停,淺麥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顯出異樣的柔潤和光滑,因為酒醉更添了薄薄一層櫻紅,身體略微偏瘦但因為皮膚下富有彈性的肌rou而顯出少年特有的健美和青澀。毫無防備地在床上摸索著,西凡無意識扭動的身體益發散出了誘人的韻味。家臣不知不覺有些口干舌燥,悄悄彎下身子,手指尖不受控制一樣輕輕劃過了那結實而細致的小腹。不提防西凡突然睜開了眼睛,家臣悚然一驚,西凡皺著眉頭目光渙散,看著俯身在側的盛家臣,聲音沙啞滿臉困惑地問:“家臣哥……我的……被子呢?”盛家臣甩了甩頭,劈手拉起壓在西凡身下的被子,幾乎有些氣惱地把西凡胡亂塞了進去,逃也似地就往外走。誰知家臣剛到門口便聽到異聲,回過頭,西凡已經從床上挺起來了,鼓著腮掙扎著要站穩,卻撲通又坐了回去。“Shit,”家臣嘴里罵著箭步沖了回來,伸手插到西凡腰下,抱起來就往洗手間里跑。剛把西凡放直,西凡就對著馬桶猛地折下腰去。“哇……!嗚……咳咳。”雖然西凡盡力了,還是有穢物四下迸濺出來,點點滴滴落在兩個人身上。到了這時候家臣已經只剩下后悔了,誰想到有人兩杯葡萄酒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是做少爺的命,這時候卻抱著一個左搖右晃臟兮兮的家伙不敢撒手。西凡房間的浴室是玻璃屋式的,打開花灑家臣把喘著粗氣的西凡拖了進去。頭抵住暗花瓷磚,西凡一動不動站著,站在外面看了五分鐘,家臣無奈地棄械投降,脫掉自己的長褲拿起毛巾拉開了玻璃門。水有點熱,西凡的短褲已經變成了透明。……西凡無力地靠在家臣身上,被熱氣蒸得粉紅的臉上還掛著一絲傻笑。緊緊抱住西凡的腰,感覺那光滑的絲絨緊貼著柔韌的肌rou,盛家臣把臉緩緩埋進了西凡柔美的肩頭,嘩嘩的水流遮掩了他喘息一樣的聲音:“西凡,原諒我。”2當李西凡睜開酸澀的眼睛時,已經是第二天半下午了。透過低垂的窗簾縫隙往外看,天還是陰的。西凡翻身下床,卻因為下身撕裂般的劇痛遭了雷擊一樣頓住了,他按著額頭仔細回想,昨夜的事情漸漸清晰起來,每一分疼痛、每一寸愉悅都點點滴滴從腦海深處浮到了水面上。李西凡愣在了床上。過了半晌,西凡才面紅耳赤慢慢把臉埋進了膝頭,眼睛里有點濕濕的,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心里有害怕、有溫柔、有一絲甜蜜和幾分不知所措,可是唯獨沒有的是——后悔。紅著臉回憶起昨夜那雙溫柔而有力的手,那初嘗人事時的激痛和直沖腦際的空白,那輕輕的低語和安慰,西凡忍不住把臉埋得更深。是的,或許從孤兒院門外那個上午,他就已經喜歡上了盛家臣,在他笑著說自己叫盛家臣的時候,在他伸過手來教自己打領帶的時候,在他搖著頭讓自己去換西裝的時候……李西凡就已經患得患失地沉淪了下去。“盛……家……臣,家……家臣,家臣……臣……臣。”抱著雙膝,李西凡低聲念給自己聽,直到聽得雙頰燒起來一般。悄悄走下樓梯,廳里空空蕩蕩的,到廚房吃了點東西,西凡抱著一本偵探書溜進了花園,今天他不想看見任何人。紫藤花架的后面有一個面朝山坡的窠臼,正好能容下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