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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凡瞬間就開心了,握著他的天貓精靈當個寶,越看越順眼。許則遠一臉黑線地拉著季凡往里走,拿了兩個盤子裝吃的,畢竟再任由季凡瞎晃,能把人得罪個遍。季凡讓服務生倒了兩杯紅酒,遞了一杯給許則遠,手輕輕晃著酒杯,準備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填飽肚子。迎面走來兩個中年大叔,其中一個見到他,停下說:“小凡?”季凡側過頭,而后禮貌地和來人打招呼:“丁叔叔。”丁秦文問:“你爸呢,今天沒來?”沒等季凡回答,季正棠走過來搭住他的肩膀:“老丁,我這兒呢!我兒子是不是又帥了?”季凡想掙開,但這么多人在旁邊看著,現在恐怕怎么著都晚了,他忸怩道:“爸,不是說好打死不相認?”季正棠抽回手,追悔莫及:“我一高興……整忘了。”瞞了這么久,被他一句話搞砸,季正棠企圖推鍋跑路,他對一旁的許則遠招手:“則遠,你跟小凡好好玩兒,我們老年人先撤了。”說完和丁秦文一起溜沒影了。許則遠手里還端著盤子,問季凡:“想吃什么,我去拿。”季凡郁悶死了:“老頭兒怎么這樣!”許則遠只好安慰他:“別多想,你爸把你給賣了,間接把我也賣個底朝天。”季凡生出點兒浪漫的革命情感:“那我倆一起埋葬?”許則遠拿一塊芝士蛋糕堵住他的嘴:“從現在開始,禁言半小時。”第43章51.宴會廳里暖氣很足,躁得慌。簡丘被一包瓜子傷了心,靠在沙發上喝悶酒,沒辦法,他們RAPPER常因為一些小事真情實感。他有些上頭,起身往廁所走。宴會廳好幾個不同的門,簡丘暈頭轉向的,失去方向感,一下子拐錯了。一襲紅裙映入眼簾,簡丘抬手擦了擦眼睛,原諒他的詞窮,就是太好看了!安以棲見他盯著自己看,有些不太自在地問:“請問,是有什么事情?”她記得簡丘是王鐵森手下的藝人,和季凡他們站一塊兒的。簡丘察覺出自己冒犯了對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去廁所。”他落荒而逃。轉了個彎,簡丘靠著墻壁冷靜下來,他一個活了二十三年的直男,從來沒有心跳這么快過。他捶了自己一拳,想要清醒一點,膀胱憋得慌,于是繞來繞去找廁所。簡丘煩躁地撓了撓頭,剛邁出一只腳,聽到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他躲在墻后大氣不敢出,今生就這一次最慫,生怕跨出去這一步就要被滅口。是王鐵森的聲音:“以棲,你找我?”安以棲帶著眷戀的聲音傳來:“你真的……就不再理我了嗎?”她逼問:“我們就連朋友都不能做?”王鐵森聲音很低,似乎在壓抑情緒:“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經紀人,你以后肯定能遇到屬于你的如意郎君。我不想毀掉你,我已經快四十了,你還是個小姑娘。”安以棲的聲音已經染上哭腔:“可是我忘不掉。”王鐵森安慰她:“別哭,我不值得你這樣,會忘掉的。”簡丘雙腿打戰,實在是不能憋下去了,他撐著墻勉強站穩,已經不再想聽什么秘辛,只想快點上廁所。他探出小半個頭,又很快縮回來,王鐵森將西裝披在安以棲肩上,道:“我讓蕭杭送你回去。”一分鐘后,走廊恢復安靜,簡丘終于找到了廁所,解決完生理問題仿佛得到了重生。他快步走回宴會廳,看著在人群中周旋的王鐵森發呆,安以棲應該已經離開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擺在他面前,鐵哥不愧是他鐵哥。安以棲原生家庭慘不忍睹,十八歲時幸運地出道,王鐵森是他的第一個經紀人。可能是把他當成小meimei了,一直很照顧她,在外護著私下里寵著,安以棲也越來越依賴王鐵森,因為第一次有人對她這么好,不計回報地對她好。等王鐵森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晚了。安以棲向他表白,在拿到影后的獎杯后獻給王鐵森,她說:“這是我們的榮耀。”她說,沒有王鐵森,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她。王鐵森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冷靜想了一夜,決定辭去安以棲的經紀人職務,拜托蕭杭帶她。他雖然已經和蕭杭鬧得有些僵,但相信蕭杭的品性,只有他接手安以棲的經紀事務,安以棲才不會吃虧。所有人都想不通,王鐵森這是在演哪一出,這可是影后,他一手帶出來的,怎么舍得就這樣拱手讓給別人。王鐵森曾經問過自己,沒有心動過嗎?答案是否定的。但他知道,無論以何種身份,他都不可以和安以棲產生男女之情。他今年即將過三十七歲生日,比安以棲大了整整一輪,因為早年工作總應酬和熬夜,身體每況愈下,他不再年輕了。王鐵森站在人群中,只穿一件白襯衫,朝對面的人笑著,但簡丘怎么看,都覺得他笑得太勉強。見簡丘出神,季凡戳他的胳膊,問:“想什么呢?”簡丘收回視線,眼神忽閃:“沒什么,不是好事。”季凡追問:“那是壞事?”簡丘答得模棱兩可:“不算,但對我來說是。”他企圖岔開話題,很沒有感情地和季凡碰了個杯,仰頭一口喝完了杯中的酒。季凡拿著杯子也就意思意思,這都過去大半場了,他半杯酒都沒喝完。他將酒杯放在邊幾上,又拿了點兒吃的,體內的八卦之魂正在燃燒,鍥而不舍地想追問個結果。簡丘被搞得煩了,只好道:“原來你爸是公司股東,藏得還挺深。”一句話把天聊死了。季凡本來在吃草莓大福,被這句話嗆得直咳嗽,自動離簡丘三米遠。許則遠很無語地起身去倒了杯水給他,拍著他的背想讓他好受點兒。季凡眼淚都咳出來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特可憐。許則遠舉著水杯,問他:“再喝一口?”季凡搖了搖頭,他現在說不出話,嗓子冒煙似的,一眨眼落下一滴淚。許則遠用手背撫了撫他的臉頰,說:“讓你到處招惹。”季凡已經夠難受了,許則遠還訓他,他逆反心理上來了,一把將許則遠推開,起身出去了。許則遠放下水杯追出去,露臺邊風有些大,明晃晃的月亮掛在上空,室內一片歡聲笑語,這兒倒是安靜極了。靠著欄桿,季凡好不容易不咳了,但說話還有點啞,對身后的人道:“你丫滾蛋!”許則遠只是笑,從身后攬住他:“誰又惹豌豆公主了?”“狗屁公主,”季凡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