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果然是飽滿思yin欲。許則遠將他推遠一點,曲起手指碰了碰季凡的嘴唇:“沾到巧克力醬了。”季凡掃興地退回去,氣憤地斜了許則遠一眼。他沒注意到的是,就在他用三齒叉和碗里的小番茄做斗爭時,許則遠盯著他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回房間前,許則遠去吧臺點了一杯熱可可。他不喜歡喝這種甜膩的東西,季凡狐疑地問:“你是不是看錯菜單了?”許則遠只答:“沒有,不是用來喝的。”他一邊答一邊快步走進電梯,季凡跑著跟上去,被電梯里的香水味嗆得吸了吸鼻子。正是下午烈日最足的時候,陽光透過玻璃潛進房間,在深色地板上形成粼粼波光。許則遠將熱巧放在邊幾上,脫掉了深藍色的條紋襯衫。季凡坐在沙發上晃著腳丫子,兩人對視一眼,許則遠便蹲下來翻一旁的行李箱。他拽出兩件T恤,言簡意賅地問:“洗澡嗎?”季凡沒反應過來:“剛下午……”他話說到一半,許則遠就這樣赤.裸.裸地看著他,季凡跳起來掛在許則遠脖子上:“一起呀!”浴室里水汽蒸騰,季凡被熱氣晃得睜不開眼睛,劉海濕漉漉地搭在前額,許則遠低下頭吻了吻他的眼睫。柔軟的觸感襲來,季凡閉著眼轉動眼珠,許則遠吻的力道又重了一點。透過薄薄的水珠,許則遠的五指和他的側腰相觸,印跡越來越重,仿佛要嵌進肌膚里。季凡小聲控訴:“你掐疼我了。”許則遠絲毫沒有松的意思:“誰叫你浪。"季凡笑著戳他的高鼻梁,像是邀功:“我只在你面前才這么浪。”他攀上許則遠的腰,任由熱水順著脖頸往下流,在兩人的胸腔間隙積成小小一潭,再扭動著身體將水擠下去。滑滑的泡沬被涂滿全身,季凡要掛不住了,一只腳踩在許則遠的腳背上,手臂摟得更緊了一點。沐浴露帶著淺淺的花香,還有涼涼的薄荷味,卻沒能澆滅此刻的火熱,反倒在冰與火的沖撞下被吞沒。許則遠用淋浴頭噴灑著墻體,然后將季凡抵在墻上,兩人的身體分開時,巨大的泡泡短暫綻開一秒,被戳破時帶出一點欲色,腦海里的引線隨著火苗的跳動化為點點灰燼。身下早被擦出反應,季凡昂著脖頸,從唇間擠出一聲喘息,許則遠摁住他的頭腦勺,強迫他接受如雨點般密集落下的親吻。季凡半瞇著眼,嘴被嘬得有些紅,許則遠剛松開,他便不自覺地追上去。他小聲喚許則遠的名字,聲音里已染上潮意。許則遠抹了一把他眼睛上的水珠,季凡眷戀地看著他,他一字一頓地道:“你知不知道,在餐廳的時候,我多想讓你親我?”季凡只是笑,不回答,鬧著要下來,墻上的瓷磚有些涼,灼得他背上的肌膚有些疼。許則遠把他抱到盥洗臺上,用浴巾草草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又將額前的頭發全數撥到了腦后。白色浴巾下包裹著兩具火熱的身體,窗簾被拉上了一大半,陽光從縫隙里鉆進來,在床尾匯成彎彎扭扭的光線。熱巧克力沒了最初的燙,溫溫的,沁著微微的香甜。許則遠打開杯蓋,用手指撥弄了一點巧克力,抹在季凡的鼻尖上,然后伸出舌頭慢慢舔干凈,附在季凡耳邊道:“下次吃華夫餅的時候,能不能小心一點?"季凡回過味來,笑著答:“小心怎么讓你占便宜?”“可是我在外面占不到,”許則遠小氣地說,“之后你要加倍還回來。”季凡心中警鈴大作,但是已經晚了,許則遠拿起床頭柜上香水瓶間的飄帶,在他手腕上系了個蝴蝶結。季凡被摁住,小腹上和乳首間滿是黏膩的巧克力,癢癢的,還有點兒麻。他腦子暈乎乎的,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被許則遠拋進欲望的深淵。身下的那一團高高翹起,直直地打在許則遠的小腹上,季凡試圖往前蹭了蹭,被懲罰般地拉開,被迫接受新一輪的“還債”。他忍無可忍,罵罵咧咧道:“許則遠,你他媽進不進來!”許則遠抬眼看他,堵住他的唇,將舌尖的巧克力味一點一點度到他嘴里。季凡已經忍得快要哭了,狗東西十八就愛玩這一套,吊著他看他越陷越深,自己忍得再辛苦也要先玩弄他一番。他使出用慣了的招數,誘道:“哥哥,你快干我。”然而這次卻失手了,許則遠摁住他瘋狂舞動的胳膊,用還沾著巧克力的手指在他腿根處戳弄,手指頂開那一圈褶皺,慢慢探進去,故意亂著章法倒騰,就是不碰最敏感的的地方。季凡退而求其次,妥協道:“你能不能摸我一下?”許則遠點頭:“一下。”他撤出身后的手指,撫上火熱的那一團,沒等季凡回味,又松開了。季凡已經快失去理智了,沒被堵住嘴就罵人:“許則遠,你去死吧。”“等我哪天練一練,干得你下不了床......”他罵到一半,許則遠沒等他防備,硬戳了進去,季凡"嗷”地大叫一聲,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季凡鼻子酸酸的,后面也脹得很,許則遠壓在他身上,他也就腳指頭勉強能動一動。季凡邊哭邊喊:“你是不是想謀殺我?”許則遠一邊動一邊捂他的嘴:“你怎么這么麻煩!”季凡委屈死了,許則遠根本就是一頭他無法控制的豹子,和炮仗似的說炸就炸,循序漸進四個字在他那兒簡直就是癡心妄想。想當年許則遠也是很溫柔的,怕他疼了壞了,和風細雨的,哄著寵著,指哪兒打哪兒精準到位。季凡越想越氣,這個戀愛怎么還越談越回去了,他吸著鼻子哼哼:“我已經是最不挑的了。”許則遠放緩了速度,真疼假疼他能分辨,但是就算知道季凡這副樣子是裝的,他也還是心疼了。沒承想季凡下一句更狠:“也就我能忍著你,你已經沒有技術可言了。”許則遠忍無可忍,也不再有絲毫憐憫之心,他一把將季凡撈起來放在腿上,“啪”的一掌拍在了他屁股上。季凡真踩了地雷又哭得稀里嘩啦:“爸爸,我錯了。哥哥……爸爸……我真的錯了。”日暮西斜,房間里也跟著暗下來,許則遠沒開燈,摟著季凡幫他揉酸痛的腰。季凡趴在床上猶如一條擱淺的瀕死的魚。許則遠勾著唇問:“下次還嘴賤嗎?”季凡護著腰,一臉惆悵:“我嘴甜也沒見你滿足我。”許則遠嘴角笑得咧開:“那再來一次?”季凡連連擺手:“今天已經夠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