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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行了,在我面前放什么狠話。”季凡嘴巴一撇:“我得護著你啊。”許則遠家里是不太同意他進娛樂圈的,能肯他讀導演系已經是極限,沒承想他畢業一腳踏進男團了。許父差點兒不認他這個兒子,氣得把許則遠關家門外,卡斷了不說,還明確表示別想讓家里幫半點忙。許則遠心氣高,說什么也不肯服軟,直到他大哥打電話給王鐵森,才回了一次家,一回家又和許父吵了一架,飯都沒吃就走了。當年許則遠和季凡出柜轟轟烈烈,兩家長輩都能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商量,季凡實在想不通,許父這次反應怎么這么大。但他想好了,真有麻煩,他肯定要為許則遠出頭的。許則遠剛要感動,季凡又道:“老子的人,她也敢當狗皮膏藥,我順著膏藥氣孔給她撕成九九八十一塊!”許則遠無奈道:“文明點兒。”作者有話說:季凡:歪,有人在看我嗎?我媽說讓我來討評論和海星,不給不準走嗷!第25章32.第二天再錄制時,景舒琀果然不往許則遠這邊黏了,出發時還刮了許則遠一眼,許則遠直接無視掉,權當沒看見。景舒琀走的是甜美可人路線,不過這眼刀子放過來,半點都不甜美,倒是有點兒不好惹。她沒想到碰上這么個硬茬兒,氣惱地拉著盛逸走開,盛逸依舊樂呵呵的樣子,裝作什么都不知情。這次他們去的是廣州周邊的一個古鎮,這里平時很冷清,也沒什么好玩的,節目組選這里是想宣揚一下傳統文化。古鎮有幾個半大不小的祠堂和一些不起眼的文化古跡,風景還算不錯。盛逸走在最前面,和景舒琀就差沒手牽手了。安以棲和幾個小男生在后頭扎堆,她是那種美艷型的女明星,氣質高冷,但私下里很隨和。昨天相處了一天,幾個人已經很熟了,知道安以棲的冷艷只是表象,就連洛溪也敢上前搭腔了,雖然還是畏手畏腳的。季凡跟安以棲在長隆時創造了革命友誼,一口一個“安姐”,他本身又喜歡瞎叨叨,時常把安以棲逗得樂不可支。就算是廣州的十二月,風也還是有一定殺傷力,頂著冷風在古鎮逛了一圈,景舒琀披著盛逸的圍巾踏進一家特色甜品店,季凡他們后腳跟了過來。景舒琀坐的是張四人桌,季凡便拉著剩下的幾個人在旁邊的桌子坐下了,本來他都不想挨著坐,奈何鏡頭還在拍,只好做做樣子。餐廳里沒什么人,只有兩個服務員,有一個去倒水了,剩下一個點單的。盛逸要了菜單,分給季凡一張,以顯示他們之間相處和諧。季凡轉手把菜單丟給許則遠:“你吃什么幫我也點一份。”他才懶得看這一大串名稱,眼花繚亂的腦子疼。季凡甩完菜單才想起來女士優先,于是又把菜單從許則遠手里抽出來,遞給了安以棲。安以棲點了一份古鎮有名的姜撞奶,并且多要了一副碗和勺子。其他幾個人大多是點的這個,都想嘗嘗鮮。攝像拍了幾個鏡頭,也閑下來,導演在對講機里喊了一聲,示意大家在店里休息一會兒,順便吹一吹暖空調,補個妝再拍接下來的鏡頭。吹了大半天冷風,妝都有點兒花了,安以棲的造型師小譚過來給她補妝,幾個男生便端著碗散開,坐到了別的桌子上。跟前的姜撞奶還剩下一多半,安以棲剛剛是舀到另一個碗里吃的。她記著小譚愛吃甜的,順手拿給她,讓她先嘗嘗再干活兒。小譚從安以棲出道起就跟著她了,知道她保持身材不能吃太多,開心地接了,在她身邊坐下,被景舒琀白了一眼。景舒琀只在鏡頭前吃了一口姜撞奶,轉身就吐進了垃圾桶。她心里不痛快,看誰都沒好臉色,陰陽怪氣道:“還像話嗎?”小譚一臉蒙地抬頭,安以棲小聲道:“你別管她,平時我們少和她來往。”小譚性格軟,忍著沒吭聲,利落地幫忙補完妝便走了。安以棲起身晃到景舒琀對面坐下,景舒琀正半瞇著眼睛讓化妝師補眼妝,半笑不笑道:“怎么,我說兩句就急了?”安以棲不卑不亢:“我的人我自己會管,你手別伸太長了。”景舒琀最看不慣安以棲清高的樣子,道:“至于嗎?”安以棲說完便走了。休息完畢,一行人出發去祠堂參觀。盛逸四處跑著拍照,景舒琀懶得動彈,在門邊的長椅上小憩。祠堂是古鎮里最大最有名的一個,還配有文創店,季凡拉著許則遠逛來逛去的,走累了,最后回到門邊,本來也想坐下休息一會兒,看到景舒琀又走開了。景舒琀本來在看手機,出聲叫住許則遠。許則遠還沒開腔,季凡搶先擋在他前面:“舒琀姐,怎么了?”景舒琀道:“沒什么,就想聊聊。”季凡答:“聊唄,我健談他語塞,你跟我聊。”景舒琀不給他面子:“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識相的話就去一邊待著。”季凡站著不動:“錄著呢,就不怕播出去?”景舒琀道:“你問他們敢播嗎?”季凡笑了:“原來不敢播啊,那我可就口吐芬芳了。你最好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長這個寒摻樣兒還想潛規則,回家歇著少出來惡心觀眾,別播到你收視率就砸個坑。”景舒琀急了:“你有病嗎?”她越急季凡越來勁兒,還想繼續懟卻被許則遠拉住了。許則遠道:“他剛才冒犯你是因為我,我代他道個歉。你之前冒犯了我,是不是也欠我一句對不起?”景舒琀蹺著二郎腿道:“我看你也有病。”許則遠道:“我不太會裝孫子,昨天的事兒我表明態度就當翻篇了,但非要撕破臉我是不介意的。”景舒琀氣急敗壞道:“你也就勝在年輕,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季凡插話道:“不高不帥不心動嗎,你泡過這么帥的嗎?”景舒琀一時語塞,從椅子上站起來,罵罵咧咧地走了。季凡一屁股坐下,拉著許則遠道:“終于走了,快坐會兒,我看上這長椅好久了。”許則遠覺得好笑,礙于攝像還在旁邊,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他坐下來,問:“你怎么知道她不只是想炒作,而是想潛我?”季凡一臉不屑:“廢話,她今天那個眼神一看就是愛而不得。”第26章33.輕年傳媒的寫字樓內,陸唐剛出電梯,藝人總監蕭杭便迎了上來。陸唐把玩著鑰匙扣,隨口問:“找我有事兒?”蕭杭點